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夫夫日常之感冒

交作业了交作业了!

上周末才想起来有作业这么回事儿,匆忙赶出来的。

选题是‘无比缺乏的生活常识’

不过好像又写跑题了....总觉得好对不起自己的语文老师们

豆包在这里给你们磕个头赔罪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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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感冒了。

这事儿让他有点心塞。要知道他自从进了A大队,除了个别进任务的时候住过几次院之外,他袁朗和生病这个词基本是无缘的。

铁路有回在办公室和他吞云吐雾时开玩笑,说他是不是练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还是百毒不侵的那种。袁朗缓缓悠悠的吐了一口烟圈,凑到铁路面前神神秘秘的说。

“其实铁大,这事儿我就告诉您,您可千万别给我传出去。”

铁路看袁朗这么一副模样,稍微坐直了身体,耐心等待下文。

“其实我在老虎团的时候啊,遇上过一个科学怪人,他在丝毫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给我摘除了阑尾,还改造了我的身体,从那之后我这身烂骨头就彻底没病没灾了。”

“.....”

“别说改造了之后这身体真的特别好用,不过我这心里头啊,总是有些隐隐不安。铁头你说我有一天会不会突然就变异了啊?要真有那一天,铁头我希望您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之上....”

可袁朗这声情并茂的演说还没完,一个烟灰缸就擦着他的耳畔飞了过去,他见铁路动了真格,立马撒腿就撩。

在他跑出门之后第二个烟灰缸就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去了,身后还传来铁路恨铁不成钢的怒吼:“你丫要是真变异了,老子第一个就崩了你为民除害!”

‘阿嚏’

看来这话,永远不能说的太满。袁朗搓了搓鼻子,在想是不是三中队那些小南瓜太想自己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自从被吴哲知道他感冒了之后,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全A大队广播。C3和石丽海看热闹不嫌事大,撺掇成才和许三多赶紧给高城通风报信。袁朗一看这还得了,拖着病躯就想上去抢话筒,结果因为身体不适反而跌了个跟头。

就在他的脑袋要和地板来上个亲密接触的前一秒,一个强有力的手腕把他拦住了。袁朗抬头一看,是他的队副齐桓。

袁朗被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别的不说,齐桓这个副手放的真是尽职尽责,具体表现在无论袁朗怎么A他,人家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有时他都在怀疑,齐桓这个人是不是永远不会生气的。

袁朗感动的握着齐桓的手,特别想跟他掏心掏肺的说上俩句,还是哥们你对我最好,下周375让你少跑两趟。可这肺腑之言还没说出来呢,他就被齐桓连拖带拽的带出了大门,塞上了车。

“队长,铁大让你回家好好休息,特地给你放三天假,队里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还有我在呢。对了,铁大还说了,你要是养不好,就别回来了。”

袁朗刚想反驳,门就被齐桓无情的关上了。

袁朗为了泄愤,狠狠地挠了俩下副驾驶上的玻璃窗。他发誓在齐桓关门的前一秒,他听到了忍笑的声音!

‘阿嚏!阿嚏!’

我记住你们了!袁朗捂着嘴在内心咆哮,等着我回来不把你们削个够本,我袁朗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等高城开门进屋了之后,就看到袁朗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躺在床上,手里面还抱着个抽纸盒不住的擤鼻涕。

高城把从药店买来的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今天本来正好是他串休的日子,可因为上周袁朗打电话过来,说是这周三中队要加大训练力度,可能没时间回家了。把电话撂下后,高城转头就找了教导员把假给销了,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对着电视机发呆,还不如在营里吃土来的心里舒坦。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为营里发光发热呢,许三多那里就来电话了。许姓地狱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话还没表达利索就开始泄洪,吓得高城血压分分钟飙到180,还以为袁朗出任务去就此壮烈了。

“咋回事啊!?你说话啊,你别哭了行不行!”

“呜...连长...我们队长他...”

看他这一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德行,高城气得眼前直发晕。

“许三多!听我命令!站直了!从头开始仔仔细细地给我说清楚了!”

幸好七连长的余威还尚存,许三多听高城这一句狮子吼立马站直了身子,舌头也捋直了,话头也利索了,就是每句结尾的地方还是会抽噎俩下子。

高城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捋清楚,原来袁朗只是得了重感冒。挂上电话之后,高城叹了口气,心想许三多你就是进了老A,还是我高城的地狱。

于是这原本的计划也都泡了汤,高城急匆匆跟教导员告了个假,就一脚油门直接飙回了家。

虽说这感冒不是大病,可在挂电话之前,许三多那抽抽搭搭的声音不住在高城的耳边回响。

“连长..我们队长平时都不生病的..这回会不会出事啊...”

要是他真出事了我第一个冲到A大队就做了你,高城在车上一边上演‘生死时速’,一边咬牙切齿。许三多这人哪儿都好,就是他那张嘴着实招人恨,一开口就让人想拿根针给他缝起来。

等回到家打开门,看袁朗除了精神萎靡一点,剩下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高城这吊着的一颗心可算是落了地。

“我听许三多的语气,还以为要给你开追悼会了呢。”

高城坐在床边,伸手帮袁朗从腋下拿出体温计来。他皱着眉头看着体温计上的小字,38度5,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却也够受了。

“要开追悼会你也得作为家属出席啊。”袁朗有些无力的翻着眼皮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高城。这时高城正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袁朗的脑门上,又把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在仔细的试着体温。

午后的阳光有些缥缈又有些慵懒,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袁朗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高城了。阳光带着温暖的温度落在了高城的眼睫毛上,映照他琥珀色的眸子也愈发的透亮起来,就像是未经打磨过的玉石,处处都透着灵气。

袁朗觉得高城的眼睫毛就像是一根把他的心牢牢绑住的丝线,每一次眨动,都让他的心疼的发紧。

“行了,感觉也不是那么烧。”高城放下手,呼了一口气说。

“诶,你这么就给我检查完了啊。”

“你还想咋地?”高城冲袁朗翻了个白眼,翻得袁朗心里那叫一个直痒痒。

“一看你这就没有什么照顾病号的经验,测温度靠手那能准吗?要额头对额头才试得出来。”

高城有些狐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袁朗,心想之前他感冒的时候史今和洪兴国也只是用手试了试温度就说没问题的,哪来那么多穷讲究。可转念又一想,袁朗的实践经验毕竟比他多,听他的话自然是没有错的。

于是高城大大方方的就把自己的额头贴了过去,可还没等达到目标地点呢,就被袁朗勾着脖子一压,这嘴就碰上了另一个柔柔软软的物体。

等高城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被骗了的时候,袁朗早就舔舔嘴唇跟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又窝进了被窝里。

高城在心底跟自己默念,虽然只是小感冒,但袁朗好歹也算病号,不能跟病号动粗,不能跟病号动粗,不能跟病号动粗。

连把这句话说了三遍,这才把心头的那股火给压了下去。高城伸手把感冒冲剂从袋子里掏了出来,逼着袁朗喝下去之后,转头就要走。

“嗳,你去哪啊?”袁朗以为高城生气了,急忙起身就要拽,高城虎着个脸回他。

“去给你整点吃的!瞅你那有气无力的样儿!看着就糟心。”说完快步就往厨房间走。

留袁朗一个人坐在床上捧着被子看高城‘落荒而逃’的背影傻笑,不一会儿药效上来,袁朗就这么抱着被子睡过去了。

 

等袁朗再睁开眼,模模糊糊看着高城捧着个碗不停的在搅拌,还时不时的吹上俩下子,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小心翼翼。

“你醒了?”高城看见袁朗睁眼了,连忙把手里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把他扶了起来,顺便还把另一侧的枕头抽出来垫在了袁朗的背后。

“我睡了多久?”

“也就两个小时不到吧。”高城抬手看了眼腕子上的表,“我说你们老A是不是连恢复力都比我们老步厉害啊,我刚刚又帮你测了下体温,已经差不多退烧了。”

“我这都习惯了,哪次出任务的时候不是生挺啊,原本是有病也能给挺没了。”袁朗活动了一下筋骨,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刚刚睡了一觉发了一身的汗,现在整个人都有些黏糊糊的,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反正就是可劲的糟践自己呗。”高城撇撇嘴,不过作为曾经胃病发作被史今和洪兴国联合批斗过的人,他也是没什么立场去揶揄袁朗的。

“诶,你做的什么啊?”袁朗抻过头去看床头柜上的碗,无奈脖子太短(我真的不是黑),没有看清楚。高城长手一勾,把碗拿到了他面前,袁朗这才看清楚高城手里端着的是一碗白粥,中间还埋了一筷子翠绿的块状物。

“你粥里面放什么了?”袁朗问。高城挑了挑眉,一副‘你这都不知道还敢自诩为大厨’的表情,拿起勺子轻轻一搅,让它舒展开,露出了块状物本来的面貌。

“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玩意呢,原来是芹菜叶啊。”袁朗有些稀奇的看着高城,要知道高城可是个有现成绝不动手,没现成宁愿出去搓的主,上哪里搞来的这种现拌的小菜。

“我跟我妈学的不行啊。”仿佛是读取了袁朗的内心独白,高城撇撇嘴说,“我刚刚打电话给老太太,她说病人不能吃口重的,就让我给你熬点粥。我寻思光喝粥也太没意思了,就说要给你弄点小菜。老太太就告诉我说拌点芹菜叶好,正好咱们家冰箱里也有,我就凑合着做了点,你尝尝看吧。”

说完就把碗塞到了袁朗的手里,袁朗看着这满满的一碗白粥,抬起头笑得眼睛都不见了。

因为生病,袁朗觉得自己嘴里都是一股苦味,他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咽了下去,高城做粥的手艺算不上好,但也是用了心,粥熬得挺烂乎,也好下口。袁朗细细的嚼了俩口,芹菜叶焯的时间可能长了些,叶子有些软趴趴的,盐和十三香的比例也有些不均,盐太少,十三香搁太多,导致香料味有些重。不过麻油算是点睛之笔,让一切的不和谐又重新回归了和谐。

袁朗一口一口品着高城特地给他熬的粥,他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尽管白粥淡而无味,芹菜叶口味略有偏咸,可那又怎么样?

重要的不是菜的口味,而是做菜的那个人。

那个袁朗终其一生也要去爱的人。

 

等袁朗吃完饭就被高城拽着领子推进了浴室,说看见他一身的臭汗就眼烦,赶紧冲干净了换身衣服要不然又得复发了,袁朗捧着高城硬塞到他手里的衣物,站在浴室里无奈的笑了。他站在镜子前跟自己说,你说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人?

下一秒就对着镜子又做了个鬼脸,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管得着吗?说完自己都笑了,扒拉俩下头发,开淋浴洗澡去了。

 

等袁朗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了厨房那里一阵叮咣乱响。他悄悄走进一看,才发现是高城拿了块抹布,正跟煤气灶叫板呢。

可能是因为刚刚煮粥的时候火大了,沫子扑了出来,之后又随着时间凝固,把灶台周围都刷上了一层白霜。高城一手拿着抹布,一手叉着腰,一脸的如临大敌,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的样子。

袁朗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高城惊得回头一看,发现是他这才拍了拍胸脯。

“我说你走路怎么跟猫似的一点儿声儿都不出!”高城把抹布随手放在了灶台上,“差点吓死我。”

“我又不会吃人,你怕我干什么?”

“是吗?”高城往后退了一步,抱起手上下仔细打量着袁朗,“我怎么瞅着不像啊。”

袁朗笑眯眯的上前,“是不是,高副营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行行,我没你脸皮那么厚。”高城伸出手,阻止袁朗想要更近一步的动作,“你说这灶台怎么收拾啊,我都烦半天了。”

“你先把它弄湿,再稍微弄点洗碟精擦擦就行。要不我来?”说着就想去抢高城放在灶台上的抹布。

“得得得,你个病号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别动。”高城眼疾手快先袁朗一步把抹布抢到了自己手里,“你啊,就在一边儿站着好了,别乱动弹。”

袁朗听高城这么一说,就乖乖退到厨房门口,倚着墙看着高城笨手笨脚的忙上忙下。他先是在抹布上倒了洗碟精,刚要上手擦,这才发现没有放水。于是便慌慌忙忙的去接水,结果水也一不小心倒多了,溅得他衣服上全都是,高城随便伸手抹了俩下便不去管了,拧了拧手中的抹布,耐心的擦起了灶台。

可能是因为凝固的时间有些长了,有些污垢并不好擦下去,可高城也是个倔脾气,就跟它杠上了,变换了许多角度,废了不少劲儿,总算是把它弄掉了。

高城抬着袖子高高挽起的手臂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末了还露出来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看得站在门口的袁朗心里也暖呼呼的。

他袁朗何德何能,竟能求他高城对他不离不弃。

于是他欺身上前,把高城从背后抱了个满怀。他摸着高城依旧精瘦壮实的腰身,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袁朗把头埋在高城的脖颈间,并意犹未尽的蹭了蹭,高城身上有股肥皂清新的香气,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的一尘不染。

袁朗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幸福的死掉,这一切美好的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

“高城。”

“恩?”

“没事,我就叫叫你。”

“你这什么闹鬼的毛病。”

“欸,你说,我这才三十五岁,怎么就想着要退休了呢?”

“就你?”高城艰难的转过头来,面露鄙视的看了眼袁朗,“得了吧,你可别瞎说了,我想退了你都不一定想退了。”

“可是我刚刚就在想啊,你说咱们俩退休之后,找个小洋房,再折腾个院子出来,种点水果蔬菜,你说这小日子得多美啊。”

“是挺美的。”高城抖着肩笑了笑,“不过要让你放弃削南瓜,你能乐意?”

袁朗有些苦恼的想了想,结果不到三秒就得出了答案,“不乐意。”

“那你还废什么话啊。”高城拿肩顶了顶袁朗的脑袋,“我想你就不乐意,行了,干啥玩意儿你老黏黏糊糊的,赶紧上一边儿待着去,别再回头把我给传染了。”

“高城...你啊,怎么就没点浪漫细胞呢?”

“咋地?想退货啊?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老子就这样,爱咋咋地你。”

“欸欸欸,我这不是说着玩儿的吗,你当什么真啊。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那我只给你五分钟啊,五分钟以后麻溜儿给我滚到客厅看电视去。”

“知道了,知道了,谢高副营恩宠。”

“你都上哪儿学的那么些词,整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身。”

“嘿嘿。你猜?”

“我不猜!”

 

夕阳已经开始西下,红色的余晖照了进来,洒在了二人身上,恍惚之中竟有一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附赠小甜饼一则

第二天高城一脸萎靡的团坐在床上,身上被袁朗捂着起码三层被子,袁朗端来药片喝水杯,扒了好几层衣物之后才从高城身上把体温计拔了出来。

袁朗皱着眉头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39度,已经算得上是高烧的级别了。

袁朗一边甩着体温计一边想要不要送高城去医院,高城却在此刻心有灵犀似的摇了摇头,“发发汗就好了,我不想出去,周一还要回营里呢。”

“高副营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青年,都快要烧的能煎鸡蛋了也不忘本职工作,这种精神非常值得我们这些基层军官们学习。”

“行了,你少在哪里挤兑我,说的你不爱岗敬业一样。”高城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过去。

袁朗早就知道高城会这么说,只好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把药和水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身欲走。

“嗳,你上哪儿去啊。”高城的语气有点不舍。

“为了报答你昨日的恩典,为夫这就为你去做点羹汤来啊。”袁朗回眸一笑,硬生生把高城激出了一身冷汗。

“老子自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没有好事,赶紧给我滚——!!”

堪堪躲过高城扔过来的水瓶子,袁朗边哼着歌边走向厨房,听着装甲老虎这中气十足的一声吼,看来这身子骨肯定没什么大毛病,等下熬点姜汤让他发发汗,晚上应该就能痊愈了。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至于我们高副营病好了之后的家暴现场,因为太过于血腥暴力,我们就决定掐了不播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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