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阴差阳错】又名 《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 史今篇(下)

班长这里完结了就要剩下班副了

长路漫漫啊(捂心口)

最近看了好几篇54,都是甜掉牙的夫夫退伍生活写照

治愈了我这个看邢张虐到哀伤的心灵啊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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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史今眼里,高城一向都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

他喜欢的人就可劲儿的捧,嘴上挤兑着,可这有啥好事儿他心里都想着你。

曾经好几次,高城每次从团部开完会回来都会把史今和伍六一叫到办公室里,有时候是一包烟,有时候是一只烧鸡,偶尔还能拎回两瓶老白干。这些都是他出去开会从王团那里抢来的,搞得王庆瑞有段时间看见高城就叫他‘小土匪’。

他不喜欢的人,那就明明白白的摆在脸子上,一点儿也不给对方面子。就他在七零二团那几年,明里暗里,那得罪的人都海了去了。有些人耍阴招,报告都打到高军长的头上,结果高军长来一句,‘小猴子想不到还挺硬气。’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把来人给噎了回去。高城知道了以后也不温不恼,继续带着他的兵在团里横,口号喊得震天响,该咋地还是咋地。

其实要是这么个人在别的连队当领导都是挺难服众的,可偏偏七连从上到下就吃他这一套。要是连长瞧不上,那就暗自卯着劲儿往前冲;要是谁能让这只装甲老虎咧开嘴夸上那么两句,那真是都恨不得能嘚瑟上了天。

曾经在史今出去交流学习的时候,兄弟连队的人知道他们钢七连名号响当当,就问他你们干啥那么拼啊?见过拼命的,没见过一个连都拼命的。史今挠了挠头,想了半天才回了对方一句,“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看着我们连长,我们就觉得不拼命,这事儿就不对劲儿。”

其实后来史今在退伍之后仔细思索过这个问题,才想起来,在钢七连的那段时光,大家都是看着高城的背影度过的。

武装越野,高城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就算是小到和六连拉歌那么一件小事,高城都是第一个起头的人。有了连长的带头,七连的人自然不肯落后,他们也以落后为耻。

有些人嘴上口号喊得响,可却不愿意去做。有些人天天埋怨现实的不公,可一点也不愿意付出,但只要在七连待过的人,都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活在世上绝对不是混日子来的。

可有些人往往就只能看到别人的好处,看不到别人是经过怎么样的努力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曾经有隔壁连队酸里酸气的说高城能混成现在这个模样还不是仗着自己有个当军长的爹,伍六一听到了撸起袖子就要跟别人理论,被史今给拦下来了。他一手拦着伍六一,侧过身子对他人说,“是个汉子就有话当面讲,背后嚼人舌根子算怎么回事?要是有那个时间,咱们训练场上见真章。”说完就拉着伍六一走了,把人甩在后头直跺脚,不久之后,‘七连的兵跟他们连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个顶个的犟。’这个说法就传遍了整个702团。

王庆瑞听了这个评论,笑的手中的杯子都端不稳了。好不容易笑完了,对着正好来团部办事的红三连指导员何洪涛说,“高城这猴崽子还算有两把刷子,这个兵带的是个个都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这是好事啊。”说完呷口热茶,末了轻声说了句,“可这太热血,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了。”这句话把坐在对面的何洪涛搞得是云里雾里,这当兵的不热血,那可不就完了,这有什么不好的?后来伍六一出了事,何洪涛才明白过来王庆瑞那话里的真意。他看着抱成一团默默流泪的伍六一和高城,轻轻叹了口气,从一连长那里抢了根烟,默默点了起来,也就不说话了。

 

之前三班有一次卧谈会上,大家就整个连谁跟连长最亲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结果最后伍六一以一票险胜了史今。

“这不科学!”甘小宁在下铺拽着被子低声吼,“明明班副比班长晚进来的,凭啥就变成他跟连长最亲了?”

伍六一从上铺抬起身子,瞪了床下的甘小宁一眼,甘小宁就不作声了。

白铁军从被子里探出头,冲着右边的甘小宁笑的极其嘚瑟,“阿甘,这你奏不懂了。咱们连长的外号叫啥?装甲老虎啊。咱们班副的外号叫啥?那叫穿甲弹。这装甲老虎碰上了穿甲弹,那也没辙。再说你看咱们全连上下,就伍班副敢抢连长的烟。要不说你这人就是too young too naive,这么长时间侦察兵都白当了。”

甘小宁挥了挥拳头,“就你懂得多,讲个洋文还满口唐山味儿。”

伍六一在上铺‘啧’了一声,“都皮痒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明天帮你们练练?”在下铺的甘小宁和白铁军就不敢再耍嘴皮子,把身子挺得直直的,装自己不存在。

“行了,六一你说你也是,跟人家孩子较什么真。”史今发话了,“等下连长和指导员就要过来巡夜了,你们消停点。”

这话一说完,三班顿时就没了声响,大家都乖乖的在床上挺尸。

史今侧头看着伍六一,那人在黑夜里也不忘板着个脸,身子绷的像是准备随时要上战场。史今把自己窝在被窝里偷笑,他知道伍六一这小子听别人说自己跟连长亲高兴但却不想表现出来,只好扭着个劲儿极力否认着。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史今听出来来人是高城,连长室和三班是在一层楼,高城每次巡夜总是习惯头一个来他们班‘突击’。

寝室的门被推开了一道缝儿,手电筒的光虚虚照过来,史今坐起身子,冲着高城露出个笑容。高城冲他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见没有少人,挥了挥手示意史今赶紧睡就关门走了。

史今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陷入睡境之前还在想,高城那挺直的脊背和伍六一没事儿喜欢绷着的身子,还真是有点像。

 

那件事儿很久之后,某次新兵连训练的间隙,伍六一追着高城问,连长你评价评价我呗。高城举着望远镜,从一个镜片后盯着伍六一说,“你,宁折不弯,我喜欢。”伍六一听到这句评价,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史今支着个胳膊看着他们俩,突然蹦出来一句,“你们俩可真像。”

结果两个人一个梗着脖子,一个叉着腰,冲着史今来了个二重奏,“谁像?你才像!”说完还尴尬的看了对方一眼,逗得史今捧着肚子倒在桌子上直乐。

 

再后来,史今坐上北上的火车向高城和伍六一告别,他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透过玻璃看着他的老连长和他的班副站在月台上。

周围有很多人在抱头痛哭依依惜别,高城叉着腰就这么看着,一脸的不屑,他身旁的伍六一也扭过头,脸上的表情和他的连长如出一辙。

两个人的表情都是那样,满满的不屑,但其中混杂着一些骄傲,一些隐忍还有些淡淡的痛,还有一丝丝的,差一点儿就要被忽略的,不舍。

史今看着这样的他们,想起了曾经自己对他们说过俩个人很像的那句话,一没忍住就乐了出来。

火车缓缓的驶走了,史今转过头,不再向后看。但他还是在心里想着,还嘴硬说两个人不像,不像能都露出这么个表情么。

随后他又想到,那天在新兵连的办公室里,在高城那句‘我喜欢’后面的评价,“可是你太强,你凡事都要求成功,这搞不好就要失败啊。”

他向上弯的嘴角慢慢的又缓了回去,他有种隐隐的担心。高城以前没少说他没事儿就‘咸吃萝卜淡操心’,以前他操心好歹能见着个人。现在就算他操心,那两个飚着劲儿发倔的人也不可能会跟他说实话了。

 

其实那天在月台上看见高城脸上的那个疤的时候,史今心里的惊慌绝不亚于看见高城来信上说的伍六一腿瘸了。虽然高城嘴上说的云淡风轻的,可史今心里知道,他们连长是个就算打掉门牙吞肚子里都不肯喊声疼的人,他当时的经历有多疼,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等到招待所安顿好,高城和袁朗因为还有事情要讨论,就先回了侦察营。高城临走前说晚上会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还会带上甘小宁和马小帅。许三多今晚上还有值勤的任务,这个大惊喜等明天再说。

挥别了高城和袁朗,史今坐在床铺上瞅着自己的行李发呆。伍六一偷偷摸摸去外面买了包烟,回来看到史今对着行李箱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只好抓了抓头坐到了史今的对面,准备坦白从宽。

“其实吧,连长脸上的疤,真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咱连长也说了,就是被划拉了一下,又没啥致命伤的...”

“是没啥致命伤的,就跟你似的呗。腿出事一声都不吭的,要不是你还过来找我,我以为你都不记得我是你班长了。”

“这咱们不是在说连长的事情吗?怎么又扯上我了?”伍六一摸了摸自己鼻头,觉得他真的挺冤的,“再说我不是后来又想明白了去找你了吗?”

史今气得瞪了他一眼,伍六一顿时就没声儿了。史今揉了揉太阳穴,冲着伍六一伸出一只手,伍六一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不会这么寸吧。

“瞅我干啥啊,能瞅出花儿来啊?拿出来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偷偷摸摸干啥去了,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少抽两根烟!你肺不想要了啊?”

伍六一磨磨蹭蹭的从兜里把烟掏出来放在了史今的手上,史今反手就把烟塞到了行李箱的角落里。然后就从行李箱里抽出了一包中药,起身就要伸手拿放在房间角落里的暖水壶去打水,伍六一看到他这个架势,立马一个头比两个大。

“我说班长您还真是敬业啊,出门都不忘了把这东西带身上。”

“医生说了你每天都要泡脚推拿的,别以为出门了就能逃掉。昨儿是因为在火车上条件不齐全,今天说什么都不能拖了。”

“班长我求求你了行不行,这中药味多大,到时候人家再来投诉我们。”

“净扯什么没用的。伍六一同志,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我现在下楼打水,你在屋里不许动,要是让我发现你半路做逃兵,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伍六一顿时就被史今一句‘逃兵’给噎了回去,钢七连出来的,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两个字。伍六一没法子只得乖乖坐回床上,等史今回来。

史今看了伍六一一眼,放宽了心就拎着暖水壶溜达到了楼下,向服务台询问了一下水房的位置,就去打热水了。

 

一个月前史今连哄带骗的总算把人拖去看专家门诊,带着如同啤酒瓶底厚的眼镜的老中医笑眯眯的看着伍六一,慢条斯理的说这病好治,平常注意锻炼还有坚持泡脚推拿就能减缓病情。

伍六一一脸不屑,史今却听得认真,从中医那里配了方子之后,天天逼着伍六一遵照医嘱。有一回把伍六一逼急眼了,说什么也不肯让史今帮他泡脚推拿,史今知道是他那点儿大老爷们心思在作祟,也不生气,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末了来了句,“你说给我当一辈子班副,结果班长说的话就这么没威信?”伍六一哑口无言了好半天,到后来只好服了软。

 

史今用开水把中药泡开,等到差不多了,就混了些凉水进去,他伸出手试了试水温,感觉已经不烫手了,这才招呼着伍六一过来。等伍六一把双腿放进盆里,史今就顺手帮伍六一按摩起了小腿,每次史今这么做,伍六一都紧绷个身子,就跟史今帮他按摩是给他上刑一样。

“每次帮你按摩你都这个表情,都一个月了还没习惯,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固。”

“这事儿永远都习惯不了。”

“习惯不了也给我挺着,啥时候你腿好了,这事儿啥时候算完。”说完手下一个发狠,疼的某穿甲弹同志龇牙咧嘴了起来。

“班长不带你这么公报私仇的啊,这都多久的事情了...”

“知情不报你还有理了!”史今白了伍六一一眼,“这都算轻的了。”

“是,班长你大人有大量。”

“少跟我在这儿贫。你这还有我看着你呢,就咱们连长那个牛脾气,跟你有的一拼,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呢还。”

“要不咱们连长就说你是个操心的老妈子命。”伍六一瞅着史今直乐,“连长那么一个大活人你担心他干啥,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再说不是还有小宁和小帅吗,那俩孩子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是关键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

史今没接话,他心想这毕竟还是不一样的。军队里全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出了点什么事儿解决方法就一个字——挺。以前在钢七连的时候,要不是有一回高城疼的额头上都冒冷汗了,史今也发现不了原来他有很严重的胃病。可就在这么个情况下,高城还是忍着疼带着七连把晨跑给跑完了。

要是有个人能像他时时刻刻想着他的兵一样惦记着他就好了。史今按摩完伍六一的腿,细心的用毛巾把腿上的水珠给擦掉,然后拿起床上的羊毛护膝仔细把伍六一的膝盖给包好。不过这种想法说到底也只能是奢求,高城是个天生就属于军营的人,要是把他和军营分离,那就约等于要了他的命。

 

晚上高城带着甘小宁和马小帅如约来找他们,史今有些惊讶的看着高城身边的袁朗,袁朗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开口解释道,自己是太崇拜许三多口中的班副班长所以特地过来叨扰的。

然而高城却不肯卖他的面子,大嗓门嚷嚷着:“什么叨扰啊,还老整这些文绉绉的句子,我看你就是过来蹭饭的。”

“高副营长,有些事情你知我知就好,何必摆在台面上来说。”袁朗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惹得高城更嫌弃了。

“就是看不惯你那没事就装的样儿,下次遇上我还拆穿你!不能让你这种不正之风带坏我的兵。”

史今张口想打个圆场,但看到袁朗根本没有生气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晚饭高城提前订了附近的小酒馆,不远,走路就能到的距离。一路上史今和伍六一被甘小宁和马小帅扯着唠家常,马小帅是第一次见史今,看着他的眼神都透露着无尽的崇拜。他曾经从甘小宁的口中听说过钢七连那‘年少轻狂,幸福时光’。而在那段回忆里,史今占了很大一部分的比例,他很好奇自己班长的班长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等真正见到了,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拽住史今的袖子就迫不及待的抒发自己的敬仰之情。

史今笑着听眼前这个娃娃脸的少尉唠叨许三多,唠叨师侦营,唠叨着自己和甘小宁怎么跟着高城一起天天向上。史今一边高兴高城身边还有老七连的人在,一边不住的拿眼睛去瞟前方高城的身影,他正和袁朗肩并肩的走着,两个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史今看高城那一如既往宽厚的脊背,他低头笑了笑,过了这么久,他的连长还是那么别扭,那么犟。

可这样挺好的,不是吗。

等上了桌,可能是提前就预订好了,菜上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伍六一瞪着满桌子的菜,惊讶的看着高城,“连长你这是发了啊?这搞铺张浪费不是你的作风啊。”

高城刚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扯开衬衣上的第一颗扣子,回头跟伍六一吹胡子瞪眼,“我说伍六一你咋那么啰嗦呢,就这点量你吃不下去?当年刚来七连一顿吃三碗饭的人是谁啊?咋,这么快就服老了啊。”

“哪能啊,你问班长,我到现在一顿也没少吃,这不是心疼连长你的荷包吗。”

高城笑着扇了伍六一脑袋一下,嗤笑道:“得了吧你,放心吧,这点吃不穷你连长我,今天就给我放开了,可劲儿造!”

好不容易见到了伍六一和史今,高城开心,转头跟服务员说上啤酒。史今知道高城那个胃要是喝冷的肯定半夜就得犯病,刚想跟服务员说让她换成常温的,坐在高城身边的袁朗就开口了。

“麻烦给我们来常温的啤酒,谢谢。”

史今心里一顿,看了眼高城,对方一点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还咋呼着明天好不容易有个休假,今天一定要好好和伍六一喝个痛快。

再看袁朗,那位传说中的老A中校正忙着往高城的碟子里挑菜,一筷子排骨,一筷子鸡蛋,一筷子胡萝卜,再来个大馒头,最后怕不够还拿起汤碗给高城盛了碗西湖牛肉羹。袁朗一边盛菜一边还不忘提醒高城趁热吃两口,而高城嘴上说着‘你个老A怎么这么婆妈’但还是把袁朗夹的东西都送进了嘴里。袁朗看高城都吃完了,这才放心往自己的碗里夹菜。

史今捧着杯子,觉得这事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味啊。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高城的杯子就凑上来了,史今看自己连长仰脖就把杯子里的啤酒给干了,连忙也把自己杯子里那些也灌肚子里去了。

觥筹交错了一会儿,大家都有点高,唯一还算清醒的就是袁朗了。原本伍六一还想敬他一杯,可被高城大手一挥,“个死老A酒量太差,我代他喝了。”说完又是一口干,看得坐在伍六一身旁的史今目瞪口呆。

末了桌上的菜被大家一扫而光,一箱啤酒眼看就要见底。高城原本还想叫酒的,被袁朗给拦住了,说明天还要给许三多一个惊喜呢,今天要是都倒了,就只剩惊没有喜了。高城想袁朗说的在理,就打消了再要酒的念头,摇摇晃晃的拿着钱包就去结账了。

史今有些担心的看着高城远去的身影,结果袁朗在旁边来了句,“史今班长,你不用担心,你们连长这点酒还不至于醉了。”然后对着史今笑的如沐春风,可史今看着眼前这位称得上是俊朗的中校的笑容,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

等结完账,高城穿着军常服站在门口,一手搂着史今,一手狠拍伍六一的背,冲着袁朗笑的张狂,“这我最好的两个兵,我拿千金都不换的两个兵!”

袁朗摸着下巴也跟着笑的开心,不住的点头,“是好兵,好兵。”

“我告告诉你,你也就能看看,不给你。”

“我绝对不抢,不抢。”

“还有小宁小帅,你也不许惦记!”

“我对灯泡发誓,我绝不惦记。”说完还给高城一个暧昧俗气的笑容,看得史今又是一阵心里发慌。

突然史今有些被酒精麻痹的脑子里闪现过了一个等式;

老A=军队=能陪高城=一辈子。

电光火石之间,我们敬爱的史今史班长总算解开了纠结自己许久的谜题,然而他完全忽视了袁朗他是个男人这个大前提。

第二天伍六一和史今早起出去晨跑的时候发现史今心情好的不像话,伍班副一脸问号的询问史今是不是捡到钱了,史今神神秘秘的回了他一句你猜之后就把伍六一甩在了身后自己跑远了。

等你什么时候肯告诉我连长跟你说啥了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连长和老A的事情,史今边跑边想,不然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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