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545,欣舅欣】亲爱的

写在前面的话

亲爱的因为还债可能要停更两周

不过还的那篇债也是欣舅和54,大家也可以换换口味哈

预告一下

下周更新的是【高亮】【小瘸子X61,史今X师座】的【咱们一起来穿越】

感谢 @阿阿阿阿阿银酱 的点梗

我会努力填坑还债的!

(握拳)

以下正文

------------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B面)

邢佳对张欣欣说,欣欣,你的人际关系太杂,要不带串手链驱驱邪吧。

那时张欣欣跟邢佳已经混熟了,之前特地摆出来的‘矜持’样自然也被他抛到外太空去了,露出原本的小恶魔面目。

邢佳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欣欣正忙着和‘连长夫人’抢瓜子仁吃。‘连长夫人’是张欣欣拖着邢佳去镇上溜达的时候买的。那日原本定下来的拍摄计划因为剧组的器械坏了而泡了汤,大家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李小晨为首一群人聚到高峰大厨的屋子里眼冒绿光等着开火;段一红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张二庆回屋欣赏小野丽莎;张欣欣逮着空就拉着邢佳进了镇,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结果体验体验着,张欣欣看着花鸟市场上卖花栗鼠的摊子就走不动道了。小小的团子们把自己缩在笼子的一角,看见张欣欣蹲下来就睁开眼,呼啦一下子围了过去,吱哇乱叫,还奋力伸着小爪子求抚摸。

张欣欣立马被这种小小的生物萌的都要找不到北了,拉着邢佳的衣角就不松手,“邢佳你快看!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动物,这小眼睛,还有这小爪子!还有背上这花纹多漂亮!”

邢佳哭笑不得,觉得自己简直像领了个三岁小孩出门,于是他也挨着张欣欣蹲了下来。

“邢佳它的小耳朵怎么这么可爱啊。”张欣欣伸出指头逗弄着一个笼子里的花栗鼠,小家伙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抽了抽小鼻子嗅了嗅张欣欣的手,确定没什么危险,伸出小小的舌头飞快的舔了一下,萌的张欣欣的心都要化了。

“邢佳,你看这小东西跟我多有缘啊。要不咱们买回去吧,你对动物不过敏吧?”张欣欣偏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邢佳,而此时,笼子里的小花栗鼠也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扒着铁笼子,瞪着豆豆眼也瞅着邢佳。

邢佳哪里承受的住这一大一小的哀求,默默站起身来,跟摊主商量价钱去了。

 

回去的路上,张欣欣捧着笼子低着头,扭捏的对邢佳说谢谢你啊邢佳,你看出来一趟还让你破费了不少。

邢佳抬手摸了摸他的发旋,“嗨,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这小东西跟你我都有缘。”说着邢佳伸手逗弄了一下笼子里的花栗鼠,“咱们拍摄还有段时间,有它在,咱剧组也不会无聊了。”

果不其然,等他们两个回到剧组,吃饱喝足在树荫底下乘凉的李小粱和李小博眼尖,二里地之外就看见张欣欣跟宝贝一样把什么东西搂在怀里,两个人咬了咬耳朵,决定从后方包抄,准备给班长班副来一个恶作剧。

等近了身,恶作剧没做成,倒是被笼子里的花栗鼠萌的走不动道了。

“班长,我能摸摸不?”李小博搓搓手,跃跃欲试地看着张欣欣。

张欣欣把笼子往怀里一揣,“欸,你丫给钱了吗?五块钱一次,不然别想看。”

“班长你这是滥用职权搜刮民脂民膏!”李小粱瘪嘴,“再说一只松鼠能要几个钱啊,放高利贷都没有你这么坑的。”

“你借过高利贷啊?你咋知道没有我这么坑的呢。”张欣欣玩性上来了,把笼子用双手高举过头顶,就是不让李小博和李小粱碰一手指头。

两个小孩看张欣欣那里没有办法正面突破,于是选择从邢佳那里曲线救国。

“班副!你看班长!”

邢佳挨不住求,有些尴尬的看向张欣欣。张欣欣撇着嘴在心中暗暗吐槽邢佳实在是太好说话了,立场一点都不坚定。

不过他还是不忍心看邢佳为难的,老大不情愿的把手放下来了,让两个小孩抱着玩去了。

于是两小孩欢天喜地地捧着笼子走了,张欣欣扁着一张嘴踢着脚下的石子,邢佳一看这孩子又开始闹别扭了,赶紧上手哄。

“你看他们两不是小吗,你个当哥哥的,让他们玩一会儿吧。”

“切,我才比他们两大几岁啊,凭啥啊。”张欣欣其实早就不在意了,可是嘴上却不愿意松口。

“你看你不是也顾着我的感受吗?当班长的就是要奉献。”邢佳眯着眼睛给张欣欣顺毛,顺的张欣欣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太没当班长的样儿。他们想玩就玩去吧,不过晚上得弄回咱自己屋去,不然我可不放心。”

“那是自然的。”邢佳看张欣欣的表情多云转晴,胆子就大了起来,上前扑棱着张欣欣的头毛。

邢佳很喜欢摸张欣欣的头发,细细的,软软的,就像刚出锅的棉花糖,让邢佳想要把脸埋进去嗅一嗅,闻闻有没有甜味。

张欣欣本不喜欢和别人的身体接触,原来交女朋友,女孩子要是把身子靠他身上靠久了他就浑身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邢佳,怎么摸怎么碰,这心里头一点抵触都没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二人身上,邢佳的手不紧不慢的梳着张欣欣的头发,搞得张欣欣舒服的就差仰起头像猫一样让邢佳逗他的下巴颏了。

 

李小粱和李小博玩够了,提着笼子又返了回来,突然李小博想起了一个问题,“班长,你这小松鼠叫啥名儿啊?不能以后我们就叫它小耗子吧。”

“有没有点艺术细胞啊你。”张欣欣一脸的嫌弃,“耗子和花栗鼠能是一个概念吗?”

李小博抓了抓头,羞涩的笑了。

不过取名这个问题的确是难倒了张欣欣,原来给孜孜取名的时候就让他绞尽了脑汁,其实他想把这只小松鼠取名叫纽扣的,可惜那是张欣欣小时候就想好了给自家闺女留的名。

要是小姑娘长大之后,知道自己还跟花栗鼠撞过名,指不定就不认他这个亲爹了。

恰巧这个时候,刚刚逃离小野丽莎的张二庆捧着从康师傅手下抢来的薯片晃荡到张欣欣的眼前,张欣欣看了一眼张二庆咀嚼薯片而鼓起来的半边嘴,又看了一眼在笼子里啃花生啃得正欢的花栗鼠,猛拍了一下大腿。

“就叫连长夫人了!”

张二庆薯片还没咽到肚子里呢,听到张欣欣这么一喊,还一脸迷糊的看向已经笑到打滚的众人,“你们说啥玩意儿呢?啥连长夫人?”

 

后来张二庆虽然反抗过,可都被大家武力镇压了,还被摁在地上拍了一组秀恩爱的图。过了不久之后这组照片也不知道被谁匿名流传到贴吧里,引得各位迷妹们一众狼嚎,这都是后话咱们暂且不表了。

反正剧组里面大家都挺稀罕这只叫做‘连长夫人’的花栗鼠的,张欣欣尤甚,走哪带到哪儿,连拍戏都要拎着个笼子到处晃,看的康师傅脑仁都疼了,“我说张欣欣,把你家大宝贝儿拿远点成不?咱这还拍戏呢。”

张欣欣听了之后挎着一张小脸,“导儿,它又不叫唤,我把它放旁边还不行吗?再说了,我这可是保护我们连长的家眷!要是他夫人出了点啥事他可咋活。”

张二庆此刻也在片场,听到张欣欣这一套理直气壮的说辞,气得都磕巴了,“张欣欣这个孩子,咋咋咋咋这么损呢。”

张欣欣冲他做了个鬼脸,继续跟康师傅撒娇耍赖,把康师傅都折腾怕了,“行行行,你要放着就放着吧,别让机器拍到就行,经费有限,胶片不能浪费啊。”

今天正好拍史今在演习上被击中的那一幕,宝宝强在张欣欣身上哭嚎着‘班长你不能死了啊——’,张欣欣那一刻仿佛史今上身,他有些无力的躺在地上,想着自己在军队里的点点滴滴,又想着他在进剧组之前向上头打的退伍报告,一时间万般心绪涌上心头。

他苦笑了一下,眼神失焦,看向远方,对着还趴在他身上洒水的宝宝强,嘴里机械的念叨着,“走吧,三多,拿起枪,从今往后没人再照顾你了。”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许三多’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个儿听的。

张欣欣情绪进的很好,宝宝强像是被感染了一样,摸了一把脸上的泪,端起枪就冲了出去。

张欣欣把帽子掀开,转了个身,把头埋进草地里,无声的哭了。

 

等张欣欣哭够了,已经过去了小五分钟,他让自己从悲痛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在内心里不停的打鼓。

怎么康师傅还不喊卡?难道是这条拍的不好要重拍?

不至于啊,要是重拍康师傅早就扯着大嗓门开喊了。

难道是自己刚刚太入戏没听见?其实卡早就喊过了?张欣欣把脸又往草地里埋深了一些,那岂不是闹了个大笑话?

张欣欣打算静观其变,趴在原地又等了三四分钟,还不见康师傅喊卡,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偷偷把头抬了起来,透过手臂间的缝隙向外窥视。

结果他看见的是康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他的连长夫人拿到手上逗弄,还细心的嗑着瓜子,把剥完壳的瓜子仁儿塞到花栗鼠嘴里,看着小家伙拼命的动着嘴把食物储存到腮帮子里,笑的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完全忘记还有自己还有个演员躺在地上心里数着数等着他老人家那一声‘卡——’呢。

张欣欣从草地上爬起来,默默吐掉刚刚潜伏时误吃进嘴里的杂草,在心中竖了个中指。

 

“所以我说你至于吗?”邢佳一脸无奈的看着张欣欣和‘连长夫人’抢瓜子仁。

“有啥不至于的?”张欣欣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凭啥它有瓜子吃,我没有?”

张欣欣说的是剧组的人特地给花栗鼠买来的炒瓜子,要知道张欣欣最喜欢的零嘴就是炒瓜子,没事儿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边唠嗑边嗑,不一会儿就能下去个半斤的量。

剧组的人都稀罕这个小活物,每次去镇上采购的时候还不忘给它带一袋瓜子回来,个别好心的,还细心剥好了放在笼子里。一次张欣欣看见了,满怀期待的看着别人问有我的那一份儿吗?

别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好久,半天来了句你自个儿买去。

这就把张欣欣眼红的不行,他想着凭啥这小崽子有瓜子仁吃,他没有?于是他出离愤怒了,他出离愤怒的表现就是——跟自己养的花栗鼠抢瓜子仁吃。

邢佳原本靠着窗在看书,一抬头就看见张欣欣一会儿叨一下,一会儿叨一下,还得意洋洋地拿着瓜子仁在‘连长夫人’的小豆眼之前晃荡来晃荡去,然后在其期盼的小眼神之下把手指头一拐——塞进了自己嘴里。

其实我们都知道,啮齿类的小动物们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喜欢磕坚硬的果壳,每次进食都小心翼翼的把嗑好的果仁储存在腮帮子里,有时候腮帮子塞的太满,它就会选择在笼子里扒拉出一个小地盘,然后默默地把自己腮帮子里塞得太多的果仁给吐出去,接着扭过头,从头开始嗑果壳的动作。

今天也是张欣欣运气不好,平常怎么都能碰上剧组里的某一位的投喂,可今个儿偏偏大家都忙,没时间帮花栗鼠剥瓜子,于是他塞进嘴里的都是‘连长夫人’辛苦了一天的成果。

邢佳目瞪口呆地看着张欣欣跟花栗鼠抢瓜子抢的欢实,一人一鼠玩的还挺开心,不禁汗颜,就说出了开头那句话。

张欣欣不以为然,“要我说邢佳你就是佛经读多了,我一个大好唯物主义青年,不搞你们唯心主义的那套。”

“就是留个念想。”邢佳合上书,走了过来,“再说了,你怎么知道真的没有用呢?”

“我说没有用那就是没有用。”张欣欣哼了一声,“邢佳你也是,整天脖子手腕上戴的满满当当的不嫌沉啊,欸,话说之前看你脖子上戴的白水晶挺好看的,怎么这几天不戴了?”

“这不是这几天拍摄戏份重吗,我就给收起来了,你喜欢啊?”邢佳打掉张欣欣逗弄‘连长夫人’的手,换来了张欣欣的一个瞪视。

“切,谁稀罕啊。”张欣欣扁了扁嘴,不过他不断偷瞄邢佳脖子的举动却出卖了他的内心。邢佳憋笑,拍了拍张欣欣的脑袋。

“行了,你也别老跟松鼠抢吃的了,多脏啊。”

“哼,反正是我养的,我吃啥它吃啥,这叫同甘共苦。”张欣欣晃着自己两条麻杆腿强词夺理。

邢佳也懒得和他辩解,说自己等下还有拍摄任务,飘飘然地就走了。

张欣欣目送邢佳走远,脑子里还惦记着邢佳之前戴在脖子上的白水晶,他想不管那东西有什么魔力,但放在邢佳的脖子上,怎么它就那么好看呢。

就在张欣欣望着门发愣的当口,张二庆刚下了戏进了屋,看着张欣欣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手上还捏着一颗瓜子仁,立马就吼上了。

“张欣欣你这孩子咋这么熊呢?还跟小耗子抢食!这是它吃剩的你不知道啊?”

“啥!??——呕——邢佳你给我滚回来!”

 

为了这件事张欣欣生了邢佳好几天的气,后来邢佳征用了大厨高峰的‘工作间’,这才把人给哄了回来。

没过几天,张欣欣皮就又痒痒了,到处找人恶作剧。到后来剧组的人看见他都自觉划出一个圆圈来绕着走,可这丝毫也打击不了他想要搞事的心情,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了康兰二人身上。

二四九那个小妖精肯定不行,张欣欣摸着下巴冥思苦想,丫比我还变态,要是惹了他,以后要是合作指不定被折腾成啥样呢。还是康师傅好,别看平时老板着个脸,这种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说干就干,一日张欣欣趁康师傅出门,鬼鬼祟祟地就溜了进去。康师傅的房间虽然有些凌乱,可好歹还是能下脚,张欣欣这边拨一下,那边划拉一把,然后从床板间的缝隙里看到一抹红色,扯出来一看——好吗,一条红裤衩。

张欣欣捧着这条红裤衩笑的都要断了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哼着歌拎着裤衩就出了门,左看右看,瞧见了不知道谁放在宾馆门口的竹竿子,计上心头,一手竹竿一手裤衩,奔着院儿里的大树就去了。

张欣欣站在树根底下望着树顶,想就这个高度肯定没人能上去。于是他把红裤衩挂在了竹竿的一头,费力地把它挂到一根凸出来的树杈子上。

挂好了之后张欣欣还站在原地欣赏了好久,默默在心底给了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可惜恶作剧的主角——我们敬爱的康师傅,一点也不肯配合张欣欣的剧本。康师傅每天朝九晚五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也想过没给天天要路过的大树一个正眼。

张欣欣藏在树干背后,树皮都要被他的指甲给划破了。难道是因为挂太高了所以看不见?咬着牙想了很久,张欣欣决定给康师傅一些提示。于是在某个阳光晴好的下午,张欣欣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粉笔头在康师傅的门口草书了一行大字。

“快看树上!”

最后的感叹号张欣欣还特地给加粗了,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写完之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心想这回怎么着也能成功。

等他估摸着康师傅要回来了,就猫腰缩在了楼梯的拐角盯着康师傅的房门守株待兔。

等了一个多小时,等的张欣欣腿都麻了,康师傅才挺这个肚子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张欣欣屏气静待,康师傅究竟会不会看到地上那行字呢!等他看见自己的红裤衩被挂在树枝上,那表情得有多精彩啊。想到这些,张欣欣内心的雀跃之情都要按捺不住了。

可就在康师傅走进房门的那一秒,原本低头掏钥匙的动作突然被他直接省略了,只见康师傅大手一推门,风风火火地就进了屋——还不一个不小心的就在张欣欣费尽心血写的粉笔字上踏了一个大脚印。

张欣欣的心啊,在那一刻变得那叫一个哇凉哇凉地,可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凉,于是他选择冲上前去,咣咣砸康师傅的门。

康师傅洗脸正洗到一半呢,听到有人砸门,边喊‘你等一会儿!催命啊。’一边从架子上随便扯了一条毛巾呼噜了一把就赶着去开门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张欣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我说张欣欣你干啥啊这是,有人在后边追啊?”

张欣欣站在原地深呼了一口气,憋足了,冲康师傅大吼了一声:“快看树上!!”说完转身就跑,任康师傅怎么喊都不停。

“欸!张欣欣!你——”给我看着点脚底下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叮咣乱响,康师傅赶紧跑出去一看——好吗,张欣欣跑得太快,这楼梯刚刚还被宾馆服务员拖过,一个不留神,这人就直接从楼上出溜到了楼下。

 

“邢佳你轻点,疼!”张欣欣趴在床上,邢佳坐在床边,拿着个碘伏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张欣欣身上的划伤上药。

邢佳皱着眉头看着张欣欣瘦弱小身板上的划痕,脸色阴沉地好似下一秒就会下起雨。

他每一次上药,都觉得自己的心上也像是被人那刀划出来一个口子,疼的发紧。

“哎呦,你说康师傅怎么平时就不关门呢——嘶,邢佳你轻点——他也不怕招贼。”

“还能招啥啊,最多就是招了个叫张欣欣的小捣蛋鬼。”邢佳仔细给张欣欣身上最后一道伤口上好药,这才放心地吁了口气,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邢佳怎么连你也欺负我!”张欣欣扁着嘴撒泼耍赖,早就把前两天当哥的气势给甩到了脑后头。

邢佳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自己的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个首饰盒,轻轻放到了张欣欣的枕边。

张欣欣看到有好玩的东西,里面不哼唧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起来——虽然这个动作让他疼的龇牙咧嘴的,也不减他看见好玩东西时的雀跃之情。

“这什么东西啊邢佳?”张欣欣把玩着首饰盒,可却不舍得立刻打开,只好转过头来向邢佳求证。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邢佳眼角带笑的看着他,张欣欣得到他的认可,迫不及待的就打开了盒子。

只见一串晶莹剔透的白水晶手链静静地躺在黄色绒布铺着的盒子里,张欣欣伸出手虔诚地描摹着水晶珠子,不住地在心中感叹它的美丽。

张欣欣其实对这种亮闪闪的东西没什么喜好,许是这串手链和邢佳戴在脖子上的看起来太过相似,于是这张欣欣的心里,也禁不住上了心。

“喜欢不?给你的。”邢佳伸出手拨了一下张欣欣额头的碎发,轻声说。

“啊?这不好吧?”张欣欣有些慌了,可这心里却像是被阳光晒过一样,暖洋洋的,“要不我给你钱吧。”

“就咱们俩这个关系,提什么钱不钱的啊。”邢佳淡淡拒绝了,“来,我帮你戴上。”

说着他就拉过张欣欣的手腕,亲手把那串手链套了进去。张欣欣的腕子细,手串套上去还有些空隙,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高兴的心情,拨弄着手上的珠子,翻来覆去的看。

“邢佳,这手链跟你脖子上的那个好像啊。”

邢佳笑了笑,没有回答张欣欣这个问题。

张欣欣也不追问,扑到床上玩手链玩的不亦乐乎,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还受了伤,玩了没几分钟,倒头就睡了。

邢佳坐在床头,看着张欣欣的睡颜,确定他已经沉醉在梦想里了,这才慢腾腾地起了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灯光褪去,房间里只剩下黑暗,还有透过薄薄窗帘照射进来的月光。

邢佳就这那么一缕若有若无的光线,缓缓俯下身子去,在张欣欣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邢佳没告诉张欣欣,那串手链和他脖子上的项链是一对儿,当初他买来是为了有朝一日向他未来的妻子求婚用的。

不过妻子没找到,却寻到了一只迷迷糊糊的小花猫。

不过这也挺好的,邢佳勾起嘴角,心满意足的躺回到自己的床上。

这套上了,那就是约定了一生一世,谁也别想跑。

谁也跑不了。

因为任何人都无法阻止一场真爱的发生。

包括他们自己。


评论(2)

热度(64)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