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阴差阳错》又名《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之齐桓篇(上)

愉快的又来摸鱼的我

上周惊闻这个学期有七个发表

心碎的都要哭了出来

希望这学期老师们能够高抬贵手,让我轻松的过吧

(祈祷)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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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齐桓是袁朗忠实的左膀右臂,这件事几乎能排A大队不可思议事件之首,连隔壁一中队的李队趁袁朗不在的时候公开在A大队内部会议上八卦,问铁路齐桓这个根正红苗的小青年究竟是怎么和袁朗这个妖孽‘同流合污’的。

铁路抽了一口烟,神秘的吐了口气,悠悠的说,“正所谓卤水点豆腐,那是一物降一物啊。”

这话说起来可真是够长的,需要追溯到齐桓还是个青涩的南瓜苗时期。

彼时袁朗也刚当上教官不久,还未把他那一套A人的技术锻炼的出神入化,具体表现在训话和训练时时常把握不好度,有时候逼得狠了,有人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所以那一届能扛过袁朗特训的南瓜苗简直屈指可数。

袁朗其实早就看上了齐桓这棵好苗,训练刻苦不说,还关爱战友,最重要的是话少。出任务的时候说的少,做得多,这种优质南瓜简直打着灯笼都难找。袁朗早在集训期间就跟来视察的铁路说,那个31号(齐桓),是个人物,我三中队要定了。

铁路瞟了一眼训练名薄,说你小子倒是下手快,这人可是我从空军费尽心思挖过来的,要是给我折巴了,老子为你是问。

袁朗连忙点头称是,说大队看上的人那准错不了。

一日训话,袁朗说到自己曾经出任务的惊险过程,顺便震震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南瓜们。

袁朗边说着话边把自己的袖子给挽起来,给坐在地上的小南瓜们看他手腕上的疤痕。

“看见没有,M16,近距离穿透,直接从表面直接传到那头了!当初疼得我啊,连声儿都出不了了,眼瞅着就要晕过去了。结果我们随行的野战军医直接拿个棉签,沾了消毒水,生捅啊,结果这一刺激,我就又精神了。”

底下个别小南瓜嘀嘀咕咕,说怎么连麻药都不打,真不科学。

袁朗指着他说,刚才谁说要打麻药的!扣五分!出任务有医药包备着就不错了,还想要麻醉?你没事儿老要啥自行车?

被他指着的是个东北来的孩子,听袁朗突然间飚了口东北腔,低着头有些羞涩的笑了。

袁朗十分满意的看着底下的南瓜们都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心想这一出戏演的挺值。这不,一下子就把这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弄得心服口服的。

不过当他视线扫到坐在角落里的齐桓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齐桓挺着个脊背,坐在队列的最右边,从头到尾都始终板着一张脸,仿佛内心毫无任何波动。

袁朗心想完了,难道自己暴露了?不能啊,一般人哪里知道M16穿透性枪伤长啥样。于是袁朗只当齐桓是个面瘫,渐渐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后来最终考核的时候,铁路让他拿个方案出来。袁朗翻着以前的考核流程,抽了一宿的烟,最后总算是掐着死线把报告给交上去了。

铁路哗啦哗啦翻着他的报告,眉头越皱越紧。他抬眼看着袁朗脸上可以媲美国宝的两个黑眼圈,还有浑身挥之不去的烟味,沉默了半晌来了句,“你小子可真是损到家了。”

袁朗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说:“我倒不想损,可敌人比我们损上一百倍,若真是到了战场上,可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铁路欣慰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方案我批了,你等下找几个中队的人商量一下吧,务必做到万无一失。这些可都是各个军区的宝贝疙瘩,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了丁点差错,到时候人家不得拿枪上门毙了我。

袁朗接过铁路手中的报告,敬了个军礼就要出门,走之前还不忘多一嘴,说:“铁大,放心吧,等人家找上门了,我第一个上去给您挡枪子。”

铁路十分动容,具体表现为迅速拿起桌上的烟灰缸亲切的用它和袁朗的头皮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无奈对方已经滑的流油,不仅大手一捞就把烟灰缸给接住了,还顺手揣兜里当做战利品中饱了私囊。

演习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袁朗和其他几个中队长来回推演了好几遍,以确保这次考核的真实性和安全性,可临到最后关头,还是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是谁误把真的雷管给埋了一发进去,原本只是轻度的爆破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真的烧起来了。

而原本作为最终boss出场的袁朗,眼睁睁看着大火呼啦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直接都傻眼了。他和闯进最后一关的见习老A们大眼瞪小眼了五秒钟后当机立断,反手把脸上的伪装面罩给撕了下来,还不忘大喊。

“傻站着干什么?等着被烧死啊!赶紧跑啊。”说完一手一个,把人都给推了出去。等最后一个人也出去了,袁朗这才想起来自己,可火势越来越大,门把手都已经烫的吓人。

袁朗看着四周橘红色的一片,心想自己还没到三十岁,连场恋爱还没谈过,就要英勇就义了,实在是太TM亏了。

可他还没感慨完呢,大门就被几个人齐心协力给踹开了,为首的齐桓一把就拽住了袁朗的领子把他拉了出来,等他们跑出了仓库,屋子就炸了。

袁朗看着脸都被烟熏得黑不溜秋的齐桓,还有他身后几个因为劫后余生躺在地上大喘气的见习老A,说了句:“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在判定任务失败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应该立即撤离!我教你们你们这都是吃到肚子里烂掉了吗!”

齐桓上前拍了拍袁朗的肩,说:“教官,我们还没跟你算你A我们的帐呢,这事儿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袁朗语塞,看着东倒西歪赖在地上的众位见习老A冲着他傻笑,嘴巴张了张,也没说话。

而其他人看见平时伶牙俐齿把他们怼的无话可说的魔鬼教官总算是吃了回瘪,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的,根本刹不住闸。

后来齐桓就被袁朗‘明抢’回了三中队,气得其他几个中队长在会议桌上拍桌子瞪眼控诉,说他袁朗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回回都把好南瓜揣自己兜里就不放了,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耍流氓行径!

袁朗抽着烟,哼着歌,完全不在乎其他中队长的言论,反正嚷完了人还是他们三中队的,总得让人过过嘴瘾不是。

再后来齐桓就成了袁朗的副手,等三中队又轮到要削南瓜了,袁朗站在讲台上对底下的青南瓜们训话,仍旧是他那一套刀山里来火海里去的那一套,说到兴起又要卷起袖子给南瓜们看他手腕上的伤口。

底下的青涩南瓜苗们一脸混合着崇拜和不甘的表情让袁朗甚为满意,然而等他一转头,就看见身边齐桓仍旧是板着一张脸,仿佛袁朗刚刚只是说了一串废话。

袁朗自认是个挺正常的人,这就说明他的好奇心不比别人少(甚至可能比普通人还要多),于是当南瓜苗们都熄灯就寝了,他就迫不及待转跟站在他身边的齐桓说,“我说菜刀,有件事我想跟你确认一下。”

齐桓仍旧面不改色,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队长你说。”

“我手腕上的那个疤...”

还没等袁朗说完呢,齐桓挑了挑眉,说,“队长,你也就骗骗那些小孩儿吧,你那手上分明就是被改锥扎的吧。”

袁朗吓得烟差点都掉了,“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被M16打过?”

齐桓叹了口气,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队长,我没被M16打过,可我被改锥扎过。也就是那些模范好学生们才看不出来。要我说下回你就别拿这套糊弄人了,太容易暴露。”

袁朗听了齐桓这番话沉默了许久,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拿这个出来唬过人。直到多年之后去接许三多和成才入队的那一天。

 

齐桓此人有很多优点,除了吃苦耐劳之外,还在于他没事儿绝不瞎BB,不像C3每次出完任务嘴都跟泄了洪一样,不抓个人倒一倒就浑身难受。

而且齐桓别看他表面上凶的很,其实内在是个暖男,还做的一手好菜,每次出野外任务,三中队的余兴节目就是看他用有限的材料做出不亚于五星饭店的珍馐美味。

连三中队里公认最挑食的石丽海都捧着个碗吃的开心,恨不得连碗底都给舔干净了。吃完了不够,还连盛了好几碗,惹得旁边的C4直喊他‘恶霸石’。

石丽海一边往嘴里划拉一边还不忘说:“菜刀,要不我回去申请调寝室吧,跟你住一屋,那简直就是住进了天堂啊。”

不过可惜的是他没那么好的命,因为没过几天,袁朗就把齐桓和许三多分到一个屋去了。说是就许三多那个奇异的个性,除了齐桓没人搂的住。

齐桓倒也是挺称职的,实习期天天唱黑脸,后来许三多通过了测试,成才却离开了。齐桓怕他心里有疙瘩,晚上没事儿还特地溜到炊事班去给许三多‘加加餐’。不过每回都被真理同志以‘都已经吃过晚饭了,再吃对胃不好’这一理由给无情的拒绝了,只好便宜了隔壁C4石丽海等人。

不过许三多总体上来说也是个好室友,有天齐桓摆弄着自己手上的军事书想,起码不犯病的时候还是很省心的。

此时许三多正坐在隔壁桌上,认真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记着日记。

许三多的日记完全就是流水账风格。记得不外乎就是今天都做了些什么,还有自己的债还了多少等等等等。记完日记他会选择喝杯热水,然后温习一些英文单词。

齐桓以前自认为是个无趣的人,直到认识了许三多后,他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丰富多彩的。

不过今天许三多像是吃错了药,他盯着本子足有五分钟之久都没有动笔。齐桓举完哑铃,准备去卫生间接盆水泡脚,路过许三多的座位时看他盯着日记本出神,魂儿都跟飞了似的。齐桓怕他是老毛病又犯了,连忙凑上去询问。

“完毕,怎么了这是?”

许三多猛然被人这么一问,吓了一跳,看来人是齐桓,这才吁了口气。

“没事儿,不过菜刀....”他说了两句就又不出声了,齐桓最讨厌别人说话只说半句,便追问,“到底什么事儿,你说话。”

“其实也没啥。”许三多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就是我今天去锄头那里找成才的时候一不小心看见锄头和以前我们班的马小帅的对话...怎么说呢,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马小帅?齐桓在脑袋里搜索了一圈,总算是想起来许三多说的是吴哲的学弟,高城现在的左膀右臂。要说齐桓对马小帅的印象,那就是个没断奶的小孩,天天粘在高城身边撕都撕不下来。

“怎么个奇怪法?”其实齐桓对吴哲的想法也很复杂,他总觉得吴哲读书都读的精分了,嘴上说的不是他的本职专业光电学就是弗洛伊德荣格什么无意识潜意识的,搞得他一愣一愣,连话头都没法接。

不过这马小帅既然是吴哲的师弟,说不定两个人聊得就是什么高深的专业术语呢。

“不是,就是什么狗血啊,虐恋情深啊,还有什么背负着社会无法理解的苦痛...之类的。”许三多越说声音越小,“还有菜刀啊,什么是攻什么是受啊?我问吴哲,他告诉我说他那样风流倜傥智勇双全的就是攻,像你这样温柔贤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就是受。”

齐桓虽然不知道攻受是什么意思,但直觉上总认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还温柔贤淑,齐桓手下暗暗使了点力,就吴哲那个娘娘腔,总有一天要找茬干死他。

“嗨,不就是这点事儿吗,你至于这么纠结吗。”齐桓安慰似的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只当他是因为无法走进战友的内心而纠结。

“可主要他们俩讨论的对象...有点问题。”许三多的脸又皱成了一团,齐桓八百年没有活动的八卦之心在那一刻小小的跃动了一下,就问,“那是谁啊?”

然后下一秒齐桓就想穿越回五分钟之前,对停下脚步关怀战友的自己扇上两个大耳刮子。

“是...咱们队长和我连长....”说完许三多扯了扯齐桓的衣角,说,“菜刀,你说他们俩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啊,你说队长和连长咋就能谈上恋爱啊,他们俩不都是男的吗?虽然我之前做过他们俩有个女儿的梦..但不代表..”

齐桓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的边缘,什么完毕你竟然还梦到过他们俩有孩子?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时候队长和高副营谈恋爱了?

齐桓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于是他决定去找吴哲问问清楚。

第二天他去敲属于成才和吴哲的单间,给他开门的是成才,成才看站在门口的是齐桓,打了个招呼问许三多在没在寝室后就着急忙慌的走了。吴哲背对着门面向电脑狂练五笔字,看见齐桓来了,也不遮掩,举个手就算是打招呼了。

齐桓上前,一看电脑屏幕,发现吴哲正跟一个ID名叫‘我是一根小骨头’在聊MSN。

“你要是忙我就等会儿再来。”

“诶诶诶别走啊。”吴哲连忙拽住齐桓的衣角,“菜刀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儿正要问你呢。”

“什么问题?”齐桓条件反射有些背后发凉。

“就是之前听骨头..不是,小帅说,当初是你和烂人一起去给老七连的人选拔的来着?”

“是又怎么样。”齐桓挑了挑眉,他可是还记得自己当初被高城一脚油门就给甩了的事情,那天自己可是急行军了五公里,才找到了大本营。

“那就好办了。”吴哲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让齐桓突然想到了盯上老鼠的猫,“快快快,跟我说说,咱们队长跟高副营都有什么互动。”

“什么什么互动。”齐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高副营主要领着师侦营的人在前方围追堵截,队长主的工作是后方做战略部署,两个人统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啧。”吴哲咋了一下舌头,“我才不信烂人能放过这个机会,你再好好想想。”

齐桓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真没啥了,除了晚上高副营回去的时候跟咱们队长置气的时候说他想营私舞弊结果队长云淡风轻的来了句对他放心的很,把人家高副营气得脸都红了之外...。”

“啧啧啧”吴哲靠着椅背,一只手不断的在下巴上磨蹭,“烂人不愧是烂人,连性格都烂到家了。”

“你别这么说队长。”齐桓皱了皱眉,“之前跟七连搞对抗的时候,队长被七连俘虏了,还给七连送了好几箱啤酒呢。不过下午高副营就差他们司务长给我们又送了四箱苹果回来。”

“嗷!”吴哲突然一嗓子把齐桓吓了一大跳,“这么好的梗,菜刀你竟然不早告诉我!”

“你又没问!再说梗是什么!?”

吴哲没搭理齐桓的疑问,转头继续敲打电脑键盘,手速极快,他就看清楚了几个关键字,什么腹黑,傲娇,调戏之类的字眼,看的齐桓冷汗直往外冒。

吴哲莫不是真的以为袁朗对高城有什么肖想吧?

“我说锄头,有件事我必须要认真跟你谈一谈。”齐桓觉得不能再放任吴哲这么胡闹下去了,要是真捅到袁朗那里去,遭罪的可是整个三中队。

“什么事,你说。”吴哲仍旧对着电脑打的起兴,齐桓看不过去,干脆扯着领子把他硬生生扳到自己面前。

“听我说,咱们队长,跟高副营长,没有在谈恋爱。他们俩,绝对没有在谈恋爱。”

吴哲听齐桓的一番话,不但没有清醒,反而用一种看着迷途羔羊的眼神看着齐桓,把齐桓气得只想掀桌子。

“我说菜刀,你这就不对了,谁说烂人和高副营长在谈恋爱了。”

“那你跟完毕昨天都说了啥?人家吓得连日记都没办法好好写了。”

吴哲用手指敲了敲椅背,“完毕这个孩子实在是太纯洁了,没想到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应该循序渐进才行...不过他手上的料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割舍不下啊...”

“重点是在这里吗!?”齐桓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不过菜刀,我虽然没说烂人和高副营谈恋爱,但是没说烂人不暗恋人家高副营啊。”

“啥?”齐桓觉得自己的脑袋可能不够用了,“队长喜欢高副营,你从哪里听说的?”

“还用问吗,烂人表现的多明显。”吴哲鄙视的看了一眼齐桓,“跟人家高副营喝酒都要舍命了,这不是喜欢是什么,还要亲自开车去接,啧啧,你当天是没在场,我都没有眼睛看!”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队长那最多算是英雄惜英雄。”

“迂腐啊迂腐,”吴哲把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菜刀你知不知道古希腊推崇的爱情观,当年的雅典,只有在同性之间才能找到有理想,有追求的知己。而且同性之间的爱情没有婚姻,生育等世俗观念的打扰,可谓是最纯粹的爱情。”

“那也不能说他们俩...”

“你先别着急否定我,仔细想一想烂人对高副营的态度。按理说咱们A大队和七连那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了,别的不说,完毕和成才都是七连出来的。完毕之前那毛病,咱们都束手无策,去他老连长那里一趟,就全好了。”

“还有成才,最后关头给人送回去了,还不是杀了个漂亮的回马枪出来,把别人都震得心服口服的。”

“更别提了,能把那个烂人接连俘虏两次的还有谁,就高副营独一家吧,这不叫相爱相杀叫什么!”吴哲把椅背拍的啪啪直响,连带着齐桓的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齐桓低头思索了一下,觉得好像是吴哲说的那么一回事,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却又没有办法反驳。

他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下袁朗和高城打交道时候的情景,突然想起来跟七连搞红蓝军对抗的时候,队长明明自己兜里有烟非要从人家高副营兜里掏,还极其不要脸的跟人家讨火,被高城无情的拒绝之后,还极其嚣张的举起烟挑衅了一下。

这么一想队长那个动作还真是有点引人遐思...齐桓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因为吴哲两句话就动摇了立场,这事儿肯定是个误会。

 

齐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吴哲的寝室出来的,而后吴哲还给他科普了一系列专有名词,还非常细心的把电脑搬过来给他看他和马小帅做的‘袁高JQ’小版块。搞得现在齐桓一听许三多唠叨高城,条件反射就想起了部落格里描述的‘傲娇萌版小老虎’,硬生生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一日齐桓拿着新一季度的训练方案敲了敲袁朗办公室的门,恰巧赶上袁朗在接电话,只见袁朗抽着烟,神情非常放松的跟电话对面的人谈天。

“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要不考虑考虑?”

 

“知道那是你的心肝宝贝,不过你也得让人历练历练不是,要不他永远都断不了奶。”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说了不抢就是不抢,对灯泡发誓。”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惹得袁朗笑的前仰后合的。

“跟高副营说话就是爽快,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放心,舍命酒那事我可记着呢,绝对忘不了,加上上次的赌,下回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得了,这不用说,齐桓就知道袁朗在跟谁打电话呢。

队长你的心也太大了,网上都快有你们俩的文了,你这还在给他们火上浇油呢。齐桓觉得自己快操心的大把大把掉头发了。

“你别老着急挂我电话啊,你忙我也不闲着啊,咱们培养革命感情就靠这个了,你每次说不满五分钟就要挂,让我很伤心啊。”

齐桓站在一旁,觉得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喷出来。眼前这个人是谁,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队长。

“嘿,真是一点也不禁逗,直接就给挂了。”袁朗拎着‘嘟嘟嘟’直响的话筒摇了摇头,转头看见齐桓一脸神色复杂的样子看着自己,直接就乐了。

“怎么了你这是?”

“我说队长,你不觉得跟高副营这么说话...有点那个啥吗?”齐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内心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哪个啥?我跟高城说话一向都是这样的啊。”袁朗顺手从抽屉里摸了包烟出来点上,冲齐桓招了招手,让他把文件夹递给自己。

“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齐桓扶了一下额额,觉得自己简直是在鸡同鸭讲。

“以前那帮小子们开玩笑叫你‘齐妈’,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妈属性的,我跟高城什么关系,用得着注意吗。”袁朗低头翻阅文件,伸手在桌上的笔筒中抽出一支钢笔来,轻轻用大拇指推开笔盖,随后龙飞凤舞的就在文件上批阅起来。

“不是...主要是别人会误以为..”

“误以为什么?”袁朗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话题的中心人物是别人。

“误以为你喜欢高副营啊。”齐桓也是个直肠子,平时让他这么憋着已经够辛苦的了,被袁朗这么一逼,就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说完了齐桓也就后悔了,怎么说这也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不过就是被吴哲科普了几句话,爬了几个帖子,自己怎么就轻信了这种谣言。

袁朗听了这话,沉默不语,倒是慢悠悠的吸了口烟。于是齐桓心里的内疚就更甚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队长你别忘心里去,就当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

袁朗吐了口烟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袁朗一笑,齐桓心底顿时就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谁说我不喜欢高城的?我爱他都爱到死去活来了。”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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