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阴差阳错》有名《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许三多篇

年底了,事情忙的都要吐血了...

最近开发了在各自其他CP文里找袁高糖的乐趣,简直停不下来。

前几天群里前辈发了段张的《恋人未满》

我最近已经被甜的开始打胰岛素了(捂心口)

这个文下一章 54就要出场了 我心心念念的二本命啊(咏叹调)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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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许三多的人都知道他有个小本子,上面写满了他的债主们。里面大部分都是A大队的人,比如说齐桓,吴哲,C3石丽海之类的。还具体标明欠了谁多少钱以及什么时候能够还清,条条框框的,划拉得整整齐齐。

每次吴哲看到许三多在这个本子上写写画画就忍不住想要去逗逗他,无非是‘三多这孩子真是实诚,让小生自愧不如啊。’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掩了掩面,恼得齐桓在他身后直翻白眼,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极其偶然的一次,吴哲无意间瞟到了许三多本子上面袁朗的名字后面用铅笔标了个括号,里面填着‘高城’二字。许三多的字谈不上好看,但因为写的极其认真,连带着这一笔一划之间竟也能品出几分真情实意来。吴哲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主,大中午这么偶然一瞥,搞得他这是茶不思饭也不想,憋到晚饭时间他突然就想通了。没事儿憋着干什么,憋久了可是会憋出病的。

‘亚里士多德曾经教导我们,求知是人类的本性’。在敲响许三多和齐桓的寝室的时候,我们的大硕士就是如此给自己打气的。可他却忘了中国流传千古的一个警句,‘好奇心害死猫。’当然属于吴哲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日后再等笔者细细道来。

面对吴大硕士的疑问,我们的老实孩子许三多同志一点也没有藏着掖着,“你说为啥要写我们连长的名字啊?因为我也欠我们连长的钱啊。”

“你是说那二十万里面也有高副营长的份儿?”

“恩。这事儿我是从咱们队长那里听来的,他说是连长那天送我走以后硬塞到他手里的。不过他没告诉我具体数目,我就把他们俩的名字写一起了。”说起自己的老连长,许三多同志鼓起自己的沙鼠脸,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晃得吴哲眼睛直犯晕。

看从许三多这里也挖不出什么料来,吴哲就兴趣缺缺的走了。许三多看着吴哲远去的背影,在内心想吴哲真是个关心战友的好同志,并感动的一塌糊涂。

不过吴哲要是知道许三多并没有告诉他那天的真实情况,绝对会气得吐血三升,不过这可真不怪人家真理同志,是他自己没有问。

 

那一天清风习习,万里无云。按照袁朗的原话就是,“今天天气这么好,让我们一起去375峰顶上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拥抱大自然。”众老A们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扛起圆木上肩,喊着口号就冲上了375。

等375一日游完事儿后,大家都累得恨不得趴在地上只求片刻的休息。这时候袁朗老神在在的晃过来,停在了认真做拉伸运动的许三多面前,看似无意的说,“许三多啊,你等下来下我办公室。”之后又神神秘秘的飘走,丝毫没有顾身后众老A们的眼神控诉。

许三多不知道袁朗找他究竟有什么事,他只知道是命令就得服从,所以等他活动完身体,就听话去敲了袁朗办公室的门。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袁朗窝在电脑前打字,看来人是他,只是稍微瞥了一眼,抬了抬下巴,“坐吧。”

许三多冲着袁朗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之后,轻轻拖开椅子坐了下来。袁朗用余光瞄到许三多挺直的身板和紧紧并拢的双膝,以及紧握成的拳,一下子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我说许三多,我让你坐,你这是要给我搞一级战备啊。放松,放松点。”

“不是。”许三多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这是习惯了,以前在七连的时候,我们连长说当兵的要是坐没坐相,站没站样,那就不能算是个当兵的。”

“哦,你们连长说的啊,你们连长还说什么了啊?”袁朗像是来了兴趣,停下了打字的手,玩味的看着许三多。

“我们连长说,我们七连都是个顶个的尖子,小到内务整理,大到常规训练,那第一名必须都是七连的。”说起七连,许三多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说,功绩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所以七连不用争也不用抢,那满墙的奖状就能把别的连队毙的满地找牙。”

“我们连长还说,七连这些个兵,放到别的连队,那都是要被抢着要的。可他谁也不给,气死他们。”说到这里,许三多似乎已经从七连年少轻狂的梦里惊醒了一般,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那你进了老A,你们连长还不气炸了啊。”袁朗状似无意的这么一问,许三多有些急了,他连忙辩白起来。

“不是的,队长。我们连长不会因为这个就生你的气的。他上次见我那副模样他才是真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火,气得他差点把脚趾头给折了。可等我说不走了,他又笑我是个孬兵,天生一副熊样。别看我们连长他说话这样,可我看得出来,他可高兴了。”

都骂你熊样了,你还能看出来他高兴。袁朗在内心里吐槽了一句,但嘴上没说,只是继续引导许三多说下去。

“许三多,你觉得你们连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许三多被袁朗问住了,他呆愣了一会儿,思考了好久才开了口。

“我们连长,其实挺好懂的,但又不是很好懂。”

“哦?怎么说?”

“我班长曾经跟我说连长他有学识有抱负,以后的路肯定很宽很长。伍班副跟我说我们连长是标杆是旗帜,看着他就能看到方向。我觉得他们说的都对,可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我刚进七连的时候,连长觉得我不是个好兵,总是不肯和我接触。后来三班的成绩上去了,他慢慢的也会拐弯抹角的关注我。虽然他嘴上没说,可我能感觉得到。”

许三多陷入了一个名为‘七连’的回忆中,他想到了自己在师部比武拿了名次,第二天高城就让史今带着许三多去了连部的活动室,说是有事情商量。可等两人到了活动室,高城自顾自的跟着史今拉班里的家常,把许三多彻底晾在了一边儿。

许三多对高城的做法早已经习惯了,趁着高城和史今说话的当口,他在一旁认认真真的拔着军姿,可眼神却只瞟那满墙的锦旗,这个是伍六一的,那个是史今的,有些锦旗已经有些年月了,阳光把它们晒得都有些褪了色,但它们还是干干净净的挂在上面,连流苏都没有少一根。就好似它们一开始就贴在墙上一样,和这个连部已经融为一体。

许三多一个一个的看过去,等瞄到最后边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写着自己名字锦旗和成才射击比赛的锦旗就那么静静的挂在那里,和许许多多的史今伍六一一起并肩。

现在许三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他说不上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名字和成才一起挂在墙上高兴,还是因为自己终于能在七连里有个位置而高兴。

高城看到原本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的许三多露出一口大白牙就着急忙慌的赶史今和许三多走,边赶还边嚷嚷,“得得得,看你们就来气,笑什么笑,有没有个当兵的样子。”这厢史今也发现了重点,拉着许三多就赶紧出去了。可这刚出了门,史今就转过头来对许三多笑,“三多,看着了吧。现在连长有什么事儿都想着你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干啊,别给咱们班,给咱们连丢脸。”

许三多记得自己当时对着史今点了好几个头,然后两个人兀自在夕阳的余晖里笑的灿烂。

可没过多久,史今复了原,七连也散了。

“在很多老兵复原开联欢会那天晚上,我们指导员对连长说,‘你能不能不端着。’我们连长对他说‘总是不太好。’其实我们都知道他很痛,可他表面上却表现的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许三多记得联欢会后的第二天高城一个人站在连部门口,目送着洪兴国和白铁军他们走远,一个人就那么站着站着,一直站到了天亮。

其实史今走的那天,许三多对高城还有些隐隐的恨意,但当那天过后,许三多就把这点小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如果说史今的复原是捅在许三多心上的一刀,那么七连的改编就是无数把刀子齐齐的插在高城身上,而且刀刀致命。若是能把他的心掏出来,估计早已经千疮百孔了。可就算如此,许三多也从没看到过高城放松过自己,他的背影还是那么直挺,衣服上连个褶皱都没有,只是老扭着眉,丝毫没有放缓过。

“等七连彻底解散了的那一天,连长揪着我说我只有兵的表没有兵的里,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我到现在其实也没想明白什么是‘神圣’,我也不懂七连。只是觉得,当兵这事儿是对的,它有意义,我就去做。等到晚上了,连长来我们宿舍,说他想找个人说说话,他还说自己是个天天向上的猴子,老别着跟自己摽劲儿。”

袁朗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许三多,无声的催促着他继续。

“我觉得...连长他其实就是太伤心了...”许三多小声的说,不知道是在和袁朗对话,还是在自言自语,“连长他好懂,是因为他把事情都摆在脸上。可要是真出了事儿,他又不说了,就咬着牙生挺,这时候又让人搞不懂他了....”

许三多又想起上次见高城,他蹲着身子在营地的一角嚼着干涩的口粮,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细长的伤疤就那么张牙舞爪的横在他的脸上。他自己轻描淡写的说只是让石头子咬了一口,可事后许三多从马小帅和甘小宁的口中得知,当时高城脸上的血止都止不住,只好加紧送到野战医院。医生对他们说,如果杀伤破片往上偏一点眼睛就废了,往下偏一点,这人可就废了。

许三多对高城说,“连长你去整容吧。”

高城对许三多说,“得失我命,你来啰嗦。”

 

许三多觉得,老天其实是很眷顾自己的。让他遇到了成才,遇到了老马和草原五班,让他遇到了史今,高城,七连,伍六一,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在这许许多多的人之中,高城的分量自然是很重的。他自己就是‘不抛弃,不放弃’的榜样,七连的兵,只要是看着他们的连长,就永远不会轻言放弃。

“如果和你们连长做朋友,那么一定会很幸福吧。”袁朗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默默的点燃了。

“我们连长其实可好交朋友哩。”许三多听袁朗这么说,兴致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不小心还蹦出了家乡话。“别看我们连长嘴上喜欢损人,脾气还大,但他越生你气,越损你就说明他越喜欢你。”

“哦?还有这回事?”

许三多不住的点头,“以前我和伍班副训练太拼受了伤,连长嘴上说要拉我们出去展示,可晚上就让指导员送了药过来。指导员跟我们你们连长嘴上虽然不饶人,可这心里都记着大家呢。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连长连生气都懒得跟你生气了,那么他估计再也不会理你了。”许三多想起曾经偶尔听到史今和伍六一的对话,那个时候他还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后来经过史今的拍打,才好不容易成了个人形儿。

“那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袁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了许三多。”袁朗变魔术的从兜里摸出来一个银行汇款单,“我这刚打字呢,铁大就给我送了这么张单子过来。我一看这上面还是我自己兵的名,怎么,你这是想贿赂你队长少跑两趟375吗?”

“不,不是的。”许三多才看出来袁朗手里是什么,“队长,这是我还给你的钱,虽然我工资少了点,不过我会努力的。俺二哥前两天还给我写信说他已经找到工作了,我就能快些还上你们的钱啦。”

“怎么还那么见外啊许三多,生分了啊。”袁朗抖了抖手中的汇款单,“你跟你自己的老连长也这样?”

“这事儿跟我们连长有啥关系?”许三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以为我外加队里那几个这么快就能凑齐钱啊,你前脚回家,后脚你们连长电话可就来了啊。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工资卡给我,我不要还跟我横。”袁朗回想起那天的经过不由自主就笑了出来,“据说可是把老婆本都掏出来了,还警告我不许告诉你,不然叫我吃不了兜着走。”

“连长他....”许三多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动了动嘴,却连一句话也没憋出来。

“所以啊,许三多,以后你那个本子上可要好好记上你们连长的名字,不要辜负了你队长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透得信啊。”

“是!”

“还有,因为这事儿不好声张,你还给你们连长的钱就由我代交好了。”袁朗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明白!”

“好了,我这还得看选拔上来的狙击手材料呢。你出去吧,记得把门帮我带上。”说完袁朗就打发许三多出门了。许三多又给袁朗敬了个礼,就出门了。

等回到寝室,拿出本子,在袁朗的名字后头括上了高城的名字以后,许三多才有些回过神儿来,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想了许久,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队长坚持由他把钱交给连长,是不是因为他想和连长做朋友啊?许三多思来想去,也就这个理由能够解释通顺。

许三多把本子收好,他在心里默默地为袁朗加油鼓劲,虽然自己连长不怎么喜欢老A,可是如果队长能和连长成为好朋友,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想着想着许三多仿佛看见师侦营和老A们勾肩搭背一起玩乐的场景,不由得咧开嘴笑了起来。

 

这回应师部要求,师侦营和A大队作为这次演习的红军,昔日的死对头握手言和勾肩搭背的成了哥俩好。等许三多和成才到了师侦营的地界,看到的就是师侦营的各位眼珠子下巴惊掉了一地的场景。

在马小帅哭丧着小脸拉着许三多的衣角撇着个嘴哭诉:“班长,你们队长太过分了,这两天他一直扒着咱们连长不放,我都好几天没和连长一起吃晚饭了。”

许三多安慰的拍了拍马小帅的肩膀,他在心里为袁朗竖起了个大拇指,看来他们队长已经顺利的成为连长的朋友了,二人成列,三人成行,寝食同步。不知为何许三多想起了自己的班长和班副,不知道他们俩个可还好,上次史今在信中提到了伍六一已经到自己那里去了,两个人现在正在一起创业。

许三多记起在上榕树看到伍六一挺着个脊背给人认认真真修着鞋子的身影,他觉得伍班副不应该是那个样子,他看着难受,如果班长和连长看到了,会更难受。

不过现在好了,伍六一和史今又重聚了,伍六一和他说他要给史今当一辈子的班副,许三多觉得那才是事情他应该有的样子。

就像现在马小帅抱怨高城和袁朗走的太近,许三多却认为这没什么。他的连长和队长都是天之骄子,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画。他们不能成为朋友,又能和谁成为朋友呢。

 

许三多这边正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和马小帅说好,远远的就瞧见了高城和袁朗走了过来,两个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高城急眼了,抬起脚就使劲儿踹袁朗,袁朗轻巧一躲就闪了过去,末了还不忘跳起来胡噜一下高城的头毛,气得高城追在他后面直吼。

“把他给我拖出去剁吧剁吧拉到生产基地喂猪!!”

许三多听闻,闪着一口大白牙转头对马小帅笑得开心。

“你看,他们俩关系好着哩。”

没想到马小帅的脸色更差了,眼瞅着就要哭出来,成才在一旁直捂着他的嘴。

“三呆子我求求你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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