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同人】听风无涯 第二章
当太阳刚刚露出一丝晨光，高城的生物钟已经提醒他该起床了。他抬手看了一眼表，5:30，今天是他们连要去训练新的哨兵和向导的日子，702团区别于别的团，可以将未结合的哨兵和向导一起训练，可是真正结合的哨兵向导却寥寥无几。高城手底下的兵真正有着精神结合的也只有史今和伍六一。
高城翻身从行军床上下来，麻利的开始洗漱，等下他还要到草场上去吹集合哨。他边刷牙边在想，要尽快跟史今商量一下他和伍六一的身体结合的仪式了，虽说他们俩已经精神结合，但毕竟精神结合还是欠缺稳定，如果能够将身体结合也给搞了，自然就能所向披靡，说不定他们俩的配合还能更上一层楼。去年新来的甘小宁是个好哨兵，短短一年的时间，综合素质就能排到全连前十，以后一定是个前途无量的好哨兵。
高城扣上了自己军装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手腕上的指针指向了5点40，前几天他让史今去地方招兵去了，史今本身不仅是个优秀的向导，还是个‘介绍人’的好苗子。挑好哨兵向导的能力连他们连正牌的‘介绍人’洪兴国都自愧不如。不知道这回能招来什么样的好兵，高城边想边快步下楼，他的钢七连还能更加壮大起来，这事儿想想都觉得激动。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高城迎着朝阳站在连部的门前，盯着手腕上的表慢慢走到5点45，然后拿起脖子上的哨子，吹了起来。
与此同时，连部宿舍那边传来了收拾床铺的声音，十分钟之内，全连的人整齐划一的站到了高城的前面。
高城神采飞扬的看着他的兵，“今天表现不错！看来大家都很有干劲儿！让我们保持这个势头！都给我听好了！目标团部操场！预备！跑！”
“是！”钢七连整齐划一的声音震天响，高城带头窜了出去，他的身旁大白抖了抖自己的毛，也轻巧的跳跃了出去。
“每次看都觉着，连长的大白真是威风啊。”白铁军羡慕的看着大白优雅的跑姿，七连的各位看到自己家连长身先士卒，也纷纷将自己的精神向导释放了出来，跟着自己的连长冲着团部操场跑去。
“那是，也不想想咱们连长是谁，必须牛啊。”他旁边的甘小宁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们连长的背影边和白铁军搭话。
“怎么就可惜了是个向导呢。”白铁军叹了口气，“这么威风的老虎，要是个哨兵就好了。”
“胡咧咧什么你”前面的伍六一转头拍了白铁军一巴掌，“再说这种话小心我抽死你，向导怎么了，咱们连长是向导照样在团部里排老大。”于此同时跑在伍六一身边的‘破甲弹’对着白铁军的黄鼬‘奶油’龇牙咧嘴了一下，吓得奶油窜到了白铁军的身上。
“诶呦我的祖宗诶，您要减肥了，怎么变得这么重了。”白铁军自然是不敢再说下去，伍六一最近因为史今没在身旁，这几天愈发的烦躁起来，现在更是到了拿跟火柴就能点着的地步。
甘小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哈哈大笑起来，结果被伍六一一瞪也灭了火。
队列里终于安静了，大家踏着整齐的步伐一门心思向前冲，在现今这个时代，各国的塔已经签署了各个停战协定，除了个别地区还在征战，整个世界已经被和平笼罩了。而哨兵和向导的训练，也从当初的注重个人的综合素质转为加强精神世界训练。但高城所带领的钢七连仍旧按照以前的训练方式进行，每天除了常规课目之外还要加上五公里越野等锻炼哨兵向导体能的科目。
一个好的哨兵向导，强大的精神是必须的，但好的体魄也是必要的。这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不一会儿，钢七连的队伍就跑到了团部的操场，安静的操场上空无一人，高城和大白也一刻不停的冲上了跑道，身后钢七连的兵们也随着他们连长的步伐跑起来，一时间脚步震天响，打破了原来团部操场上原有的宁静。
过了五分钟，一连长带着他的兵也进了团部的操场，一连长抬头看到了高城和大白的领跑身影，咬了咬牙。这个老七，事事都要争第一，连早上出操也必须第一个到，今年本来以为自己早早的就在王团那里预定了新兵连连长的位子，终于有机会搓搓这小子的锐气了，没想到还是被他钻了空子。别提他前几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气血攻心直拿脑袋咣咣砸门，可是高城在训兵上的确是个人才，自己又不得不服，只好把这口气憋回了肚子里。
对面高城也注意到一连长的目光，丝毫没放在眼里，仍旧不紧不慢的维持着自己的步调向前跑，等跑到一连的面前，高城故意来了一句：“呦，老幺，挺早的啊。”
一连长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能有你来的早吗？还有我说过多少遍了，老子比你大，乖乖叫哥！！”
“等你什么时候对抗比赛赢了我再说，对了，我今天就要去新兵连报道了，暂时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们了，怪想念的。”
不提这茬还好，一想起新兵连一连长就觉得血气上涌，飞起一脚踢向高城：“让你嘚瑟！我告诉你老七，你等着有求我的一天的！”
高城轻巧的躲过一连长的偷袭，没乱一丝步调继续跑着，还不忘回头大喊一句：“老幺，你个连长注意影响，放心吧，有好哨兵好向导我一定第一个想着你！”
一连长听到这句话反而一点欣慰的感觉都没有，谁不知道他高城抢兵的时候跟个土匪似的，找到好的哨兵向导肯定往自己连部里划拉，留给他们其他几个连的哪儿还有好苗子。一连的兵看到他们自己连长吃瘪，一个个都憋不住的偷笑起来，一连长今天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对着自己连队吼了一嗓子：“笑什么笑！吃的都堵不住你们的嘴！还愣着做什么！想让七连套你们几圈才甘心啊！”一连的兵看着他们连长急了，才想起来出早操这回事，连忙跟在七连的后头也跑了起来。
之后702团其他连队也陆陆续续来到操场上，但领头的永远都是七连，这个习惯在高城上任钢七连连长的第一天就开始了，从未间断过。半个小时过后，看大家都运动的差不多了，高城解散了队伍，让连里的人都去吃早饭了，但他唯独留下了伍六一。
伍六一不情不愿的蹭到了高城跟前，敬了个军礼：“请连长指示！”
“行了你，闹脾气还没完了，不就是史今去挑兵没让你跟着吗，有意思吗？”
“报告连长！没有意思！”伍六一一本正经的回答，身旁的穿甲弹也乖乖的正坐在地上。
“告诉你个好消息，等下跟我一起去新兵连，史今当排长，你就委屈一下当个班长吧。”高城还不知道伍六一那点小心思，伍六一自从进了702团就一直在他钢七连里，别看他脸上没表示什么，可是破甲弹这两天老耷拉着个脑袋，连尾巴都不摇了。
“真的啊？”伍六一眼睛一亮，破甲弹也直起了身子，眼巴巴的瞧着高城。
“你连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了，你和史今什么时候把身体结合给办了？你们俩一起搭档都三年了吧。”
没想到伍六一却脸红了起来，说话也磕磕巴巴的，“那个啥...连，连长，这事儿咱们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屁，你自从进了史今的班就到处找人单挑，把之前和史今一起搭档过的哨兵都揍了一顿，这事儿你都忘了？搞得现在出任务别人一看见史今都跟见了鬼似的，怎么着你还想始乱终弃啊？”高城睁大双眼瞪着伍六一，那架势，如果伍六一胆敢说一个‘是’字就敢把他劈头盖脸揍一顿。
“我哪儿敢啊，再说除了班长我哪个向导都不要，这不是如果真的身体结合了，班长就真的要被我标记了吗，可是我还没在这里混出个人样儿来，不能让班长跟着我吃苦啊...”伍六一说的激动，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他尴尬的看了看高城。
高城内心一阵感慨，手底下能有伍六一和史今这样的兵是他的骄傲，钢七连至今为止的每一个兵都是他的骄傲，看手下的这些个兵都那么的争气，自己这个当连长的怎么可以不努力。高城拍了拍伍六一的肩膀，“别的不说，咱们连里面勋章墙一半都是你挣回来的，这说明你肯定没问题，行了，赶紧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收拾收拾跟着我去新兵连报道。”
“是！”伍六一给高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就一路小跑去了食堂。高城看着伍六一和破甲弹的背影，冲着大白招了招手，也朝着食堂走去，跑了大半个小时，肚子已经开始饿了，高城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好到想要边走边唱歌。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他风风火火带着伍六一看到史今为止，尤其是自己的三班长冲着自己露出了许久没有的那种‘既暧昧又俗气’的笑容，还有站在他身边站着的那位，闪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一排白牙，冲着自己和伍六一笑的极其憨厚。
高城在那一瞬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发黑，他总算体会到了自己老爹在看到自己分化成向导和大白的那一刻是怎样操蛋的一种心情了。
“不行！钢七连不能要他！你更不能要他！”高城在办公室里面焦躁的走来走去。史今一脸悲壮的站在他的面前，任由高城在他面前大发脾气，愣是不说一个字。
“你给我说话啊！哑巴了！”高城看他那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报告连长！这个兵我要定了！”史今目不斜视，语气坚定。
“要个屁你要！你还嫌不够乱啊！你自身都难保了我告诉你，还给我弄个这么个货回来！你要不说谁看出来他是个向导！前几天训练的时候我刚把大白放出来的时候你看到他吓得那个怂样！一个向导竟然怕精神向导！说出去笑掉人的大牙！”想起前两天的综合训练高城就更窝火了，自己刚把大白放出来想让这回收上来的小向导们开开眼，结果站在前排的许三多当场就后退了一大步，还举起了双手弄了个投降的姿势，高城觉得自己当时真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定力才没有把这个小子按在地上揍一顿。眼看新兵训练快要结束了，史今却单独过来找自己说什么也要把许三多编到自己的三班去，高城很想弄个扫描仪好好描描史今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个什么。
“不，不行！我告诉你！我不同意！”高城也不想跟史今废话下去了，抬腿就要走。要是这是前年，或者是明年发生的事情他都不会多管，任由史今自己去折腾，可是今年对于史今来说太重要，他的治疗还没有完，如果班里还有这么个向导拖他的后腿，史今很有可能就会走人，这是高城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没想到史今却挡住了高城的去路，直视着高城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报告连长，这个兵我想要。”
“你想！想个屁想！他到现在连精神向导都成不了一个完整的型！你让我怎么相信他是个好向导？”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他已经很努力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的向导的，精神向导可以慢慢练，他才刚刚分化没多久，您要对他有耐心。”
“耐心耐心！我是有耐心，可他能对得起我这个耐心吗？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对于你多么重要，眼瞅着考核马上就要来了，要是这回考核不过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高城都以为那个叫许三多的向导是不是给自己的三班长下了药，怎么这回史今是像跟自己死磕上了一样非要把许三多收到自己班里去。
“连长，我答应过他的父亲，一定要把许三多带成一个堂堂正正的向导。这跟您维护我们七连是一个道理啊。”
“我说不行！七连没有他的位置！”高城也半点也不肯让步。
“连长你有在心里边儿答应要完成的一件事儿吗？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你有吗？”史今也急了，跟高城梗着脖子大喊起来。吼完这句话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看到高城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一时间办公室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这时‘介绍人’洪兴国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也能听懂个大概。
“好了，你们也别吵了，史今，你要是想要这个兵就把他带到你们三班去吧。”
“是！”史今转头冲洪兴国敬了个礼，等转回高城这个方向时，他的手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有举上来，史今咬了咬牙，打了声报告就出门去了。
高城气得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个混蛋玩意儿！！”洪兴国连忙走过来安慰他，“行了老高，史今有他自己的想法，你我看兵的眼光都没有他好，说不定这回这个许三多真的就是块宝也说不定呢。”
“他要真是块宝我高城当场就跟他道歉！可是他是吗？”高城莫名的想抽烟，翻遍了自己的口袋却只找到了一颗大白兔奶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真他娘的流年不利，高城愤愤的撕开包装纸将奶糖扔进嘴里后就狠嚼了起来。一个个的都跟讨债的一样，都是大爷。
史今这个人平常不声不响的，什么也不争什么也不抢，所以高城才心疼他，生怕自己对不起这个三班长，这回许三多的事情是难得史今跟他真正急眼了。
史今别看他平时看起来好说话，自己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当初他和伍六一精神结合的时候谁也没招呼，第二天就来高城这里打个报告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嘴，那语气仿佛就在陈述‘今天是个好天气。’气得高城直拿矿泉水瓶子砸人。
看来这回许三多是不收也得收了，高城叹了口气，希望自己的担忧不要成真才好。
不过老天向来喜欢喝别人开玩笑，许三多和同他一起来的老乡成才一起进了钢七连，一个在三班一个在七班，也不是许三多不努力，只是进步太慢，还老犯一些低级错误。他本人也不是出生于向导世家，只是碰巧分化成一个向导的。他爹看家里像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哨兵向导这样的稀罕品种放在旧社会那可是要吃皇粮的，不由分说就拉着过来招兵的史今，说什么也要请人家吃饭，让自己儿子能有个铁饭碗混混。
高城一向是瞧不起许三多这样子的向导的，一点斗志都没有，来什么钢七连，训练回回拖后腿不说，他精心准备了三个星期的演习就因为许三多的一个小失误彻底泡汤了，气得他在训练场上大吼：“把他给我拖出去毙了！”要不是史今和伍六一拦着，说不定高城的拳头就真的招呼上去了。
后来也不知道史今使了什么办法，许三多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训练慢慢也跟上去了，高城好奇，趁史今不在就逮着伍六一追问，没想到之前对高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伍六一也支支吾吾的在高城面前打哈哈，就是不告诉高城实话，气得高城直踢伍六一的屁股。
有一回史今堵住刚从团部打报告回来的高城，说什么也要让他跟着自己去看许三多在失重舱里的训练。失重舱是训练哨兵向导的基础科目，在完全失重的情况下，哨兵和向导要学会控制自己身体的方向，于此同时也要控制好自己的精神向导使他们不至于失去控制暴走。之前许三多最多能在失重舱里坚持三分钟，出来就吐得稀里哗啦的，而他的精神向导，被大家称之为‘木木’的小鸡仔，也在他的身边连站都站不稳。每次高城看到这副光景，都有一种极其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高城实在是不想再给自己找不愉快，就想找借口说自己忙。没想到史今倔脾气也上来了，硬拉着高城去看。还对要进失重舱的许三多说只要他能在里面坚持15分钟，高城就答应把先进班级体还给三班。
一听到这句话，许三多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领着木木就往失重舱里冲，原本高城以为他的极限也就是个15分钟，没想到经过三个小时许三多还在坚持，史今在他旁边兴奋的拉着他手说：“连长！你就说我这个兵今天长不长脸吧。”看着失重舱里硬挺着的许三多，高城第一次在思考，自己对于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太苛责了，就因为史今的去留就否定了一个向导的价值，这回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最后许三多在失重舱里呆了三个半小时，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史今和伍六一一边一个把他搀回了宿舍，卧床两天换来的是打破了伍六一在连里保持两年的记录，而他的精神向导木木也通过这一回历练，变得成长了，不再是一个小鸡仔的形象，而是抽条长到了成鸡的大小，毛色也变得艳丽起来，高城端详着木木，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真被洪兴国言中了吧，这回七连是真的捡了个宝贝回来。
从那以后高城再也没有对许三多甩过脸子，虽然他仍然死鸭子嘴硬着不肯说一句表扬的话，但他的内心已经承认了许三多是钢七连的一员。
可惜好景不长，在钢七连随着高城天天向上的当口，一纸文书下来，三年一度的塔内演习要开始了，高城皱着眉头看放在办公室的通知书，每次演习都是红蓝军对抗。然而这回的对手听说是个专业找茬的部队，极其不好对付，已经有好几个军区被他们祸害过了。
高城心底闪过一丝不安，他安慰自己这只是错觉。只不过是一场演习，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对自己的兵有信心，这回一定可以像之前那样，大胜而归。
于此同时，中央塔直属特种部队A大队。
直升飞机的轰鸣阵阵，铁路站在机场看着飞机安稳降落，他的精神向导——一只雪狐安静的趴在他肩头。
舱门打开，里面的哨兵向导鱼贯而出，不出一分钟就整齐的列队在铁路的眼前，这时一头大的不像话的狼从飞机内窜出，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身着迷彩的人，只见他笑嘻嘻的走向铁路，抬手象征性的敬了个军礼。
“报告大队长，三中队队长袁朗归队。”
“你这狼崽子还知道回来。”铁路斜着眼盯着自己的爱将。
“这不是想念大队长您的茶叶了吗，这回任务圆满完成，击毙目标80人，我方0伤亡。”
“这还差不多。”铁路满意的拍了拍袁朗的肩膀，“对了，刚刚军部的下了命令来，这回红蓝军对抗，你们三中队准备准备出任务，战损最好是1比25。”
“您这是压榨剩余劳动力啊”袁朗故意露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您就不怕我去王团那里打小报告说您欺负人？”
“滚蛋，有本事你去他那里告状试试，看到底谁被打回来。还有你别每次说话都一副四六不着的样子，真该找个向导好好管管你。”铁路抬手就要揍人，被袁朗闪了过去。
“我才30岁，还没玩够呢。”袁朗舔了舔嘴唇，伸手接过铁路递来的资料，翻开第一页就看到照片上的人神采飞扬的在训兵。
“呦，这是谁啊，现在想找这么积极向上的指挥官可真是难啊。”
“钢七连连长高城，你的对手之一，你可别小看他，说不定你就栽别人手里了。对了他还是个向导，我觉得你们俩相性不错，要不处处看？”铁路知道袁朗不服管，故意拿话激他。
“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搞包办婚姻那一套，您还是想想自己吧，要是被王团知道是咱们拿他开刀，您得几个星期睡不着床啊。”
“混小子找抽啊。”铁路抬腿就要踹，袁朗这个死狼崽子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就不招大队长您的烦了，三中队的，听我命令，目标宿舍楼，一二三跑！”没等铁路的唠叨砸过来，袁朗见好就收的跑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袁朗翻开了资料，看向照片里那个神采飞扬的人，他的眉眼里尽是张扬，这样的人或许应该一辈子都活在阳光下，袁朗摇了摇头，你说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寸，偏偏碰上了自己呢。
袁朗合上资料，打开电脑开始编写作战计划，铁路定下来的1比25的战损比，如果没有达到，还不知道要多来多少次加餐。
这一夜，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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