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阴差阳错》又名《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之无责任番外篇1

原本想写一个KUSO小段子,结果硬生生搞成了粮食文

我发现自从进了大学之后我的人生就在偏题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也算是有些收获,毕竟粮食文贼好吃

尽量往正题上拉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拉回来。。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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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高城正拿着上面下来的党员名单抽着闷烟。以前在七连的时候,几年都不一定能等来一个名额。自他进了师侦营,上头也开始狠抓起来士兵的综合素质慢慢的,一年也能盼到有两三个名额下来。

可这一个营那么多的人,就这两三个名额也是僧多肉少的,给了这个那个就没有机会了。今年甘小宁已经升了三级士官,不能再往下拖了。高城让马小帅盯着甘小宁给他恶补英语和专业知识,务必这次考试能够一次过。

要知道甘小宁最讨厌的就是看着书本上的铅字块了,更别提这回还加上了洋文。马小帅为了治他,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个竹竿充当戒尺,甘小宁一背不好就啪啪啪的抽,抽的他现在看见餐盘里的竹笋都有心理阴影。

不过看来赶鸭子上架还是很有效率的。高城有些满意的看着甘小宁的成绩单,老七连的人到哪里都不会掉链子,这不,虽然是压了线,但好歹也算是挣上了一个名额。

可还没乐上两分钟,他的脸就又耷拉了下来。这次师侦营总共报上去五个人,有一个孩子当天考试的时候也是运气不好,发高烧了,原本说好的五个人就剩下四个了。

可就算是这样,师侦营满打满算就那么三个名额,这就意味着有一个人必须要落马。

高城有些发愁的看着那个落马的人的名字——张云,比甘小宁早一年入伍,三级士官,也是老七连的人。张云是个老好人,平时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这个兵哪儿都好,就是对书本知识天生缺根筋,一让他看书就两眼发晕。

高城原本是让马小帅两个人都一起辅导的,可惜张云半路跑了,马小帅拉着个小脸去高城那里告黑状。高城知道后气得两眼发昏,跑到营部操场上去寻人。果不其然,看见张云把两臂撑在单杠上发呆。

看见高城来了,张云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个憨厚的笑容,“连长,你来了。”

“还知道我是你连长啊。”高城虎着个脸,“我让马小帅帮你辅导,怎么着啊,听说你做逃兵了?”

逃兵这个词,对于任何一个兵来说,都是不愿意听到的字眼。

“连长,我....”张云张开口想要辩解,可这话到嘴边上了又自己咽了下去。

“你什么你,张云同志,今年多大了?再拖下去你可就要把这身军装给脱了啊。”高城恨铁不成钢,伸出手帮他扯了扯衣领子。

“也不是我不想在营里待了。”张云低下了头,“连长,我就是看着那些个字眼前就开始犯晕,你知道的,我是农村兵。撑死了也就初中刚毕业的水平,英文字母表都认不全,这不是难为我吗。”

“有困难就不迎头赶上了?我当初都是怎么教育你们的?”

“您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张云想起高城曾经在七连的经典语录,一笑就露出两个小虎牙。

“还笑,你你你笑什么你笑,我这话说错了啊?我告诉你啊,不能因噎废食,该看看该学学。”

张云不语,还在单杠上晃悠,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对高城说,“连长,以前在七连,我特别怕别人走,每一次走一个人,都觉得心里像是被人剜下一块下来,可疼。”

高城不接话,他静静的等着张云的下文。

“后来七连散了,我们几个弟兄跟着连长你又来了师侦营。刚进师侦营的那一天我就想啊,我说这辈子就跟着您了,您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这样多好。”

“可是毕竟我们跟不了您一辈子。”张云用自己的脚尖拨拉着地上的石子,“打从我参军起,这军队的发展是越来越快,以前还都是BB机大哥大呢,现在都拿着手机到处跑了吧。普通人的生活变化的就这么快,那别提咱们军队了。我每次看着跑道上那些个飞机坦克啥的,心里就在想,社会发展太快了,快到我这个步兵光用脚都跟不上了。”

“其实我也挺怕走的。”张云看着夕阳映照下高城脸上的那道疤痕,“你说我当兵当了那么久,踢惯了正步。这要是回了老家,说不定连路都不会走了。”

高城有些急躁的从兜里摸了盒烟出来,递给张云一根,又自己叼了一根,可是却忘了点燃。

“这么说,你想复原了?”高城叼着烟,含混不清的问。

“那是没有的事情。”张云说。“只是到了这个岁数,不得不为自己想想了。”

高城眯了眯眼睛,不发一言。

“放心吧连长,我一定会努力的,尽我所能。”那一天,张云是这么对高城保证的,可高城听了他的保证,心里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担忧。

 

等他拿到了党校的名单之后,这份担忧就又更强烈了。据马小帅的报告,自从高城和张云谈过心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逃过课,笔记也做的很认真,进步也够快。

可这基础没有打牢,进步就算再快,也快不过出题人的脑子。

高城举着成绩单左看右看,都快把那一张薄薄的纸给看出一个窟窿来。其实张云的分不低,也就比甘小宁差了十分,可这十分,就把一个老兵,彻底的给关在了门外。

好巧不巧这个时机,电话铃声就跟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高城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接电话,刚一接起来,“喂,师侦营高城。”

电话对面袁朗笑的心情很好地样子,“怎么了高副营,这有气无力的,中饭没吃饱啊?”

高城一听是袁朗的声音,额头上的青筋就止不住的跳,“我说你打电话过来就是特地来挤兑我的?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哎哎哎,别啊高副营,这还没说几句话你怎么就炸毛了呢。”

“说说说什么那你!谁炸毛了!你才炸毛了呢!”高城一听这话就急了,连磕巴都被袁朗给逼出来了。

“是是是,我炸毛了。”袁朗逗弄完了忙着慢斯条理的顺毛,“我说高副营,咱们那顿舍命酒什么时候给销了啊?这都拖了有大半年了。”

“你还好意思说,”高城听到袁朗这句话就来气,“是我拖着还是你拖着?我告诉你我可是很忙的,你要没什么要紧事这事儿就掀过去别说。”

“这怎么能行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我说要跟你舍命,这个命是一定要舍的。”

“得了吧,就你那条小命,我没兴趣。”高城这边急的都要火烧眉毛了,袁朗还在打哈哈,要是人站在高城面前,说不定现在袁朗已经被拽着衣领扔出师侦营大门了。

“别啊,我这不是有好事迫不及待的要跟友军分享吗。”高城本来都打算直接撂电话了,听了袁朗这一句,又把话筒放在耳旁。

“什么好事?”

“你说呢?”袁朗故意卖关子,“最近师里能让咱们俩同时听到的好事还有什么啊?”

高城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表,“你说党校考试许三多他们过了!??”

“那是,你们钢七连出来的,质量有保证啊。”袁朗哈哈大笑,“士官在我这里可是个稀罕物,必须出去镀镀金升升职,这样才能走的更远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顿饭必须得吃,记得叫上许三多和成才。对了,跟他们说小宁考试也过了,一起出去庆贺庆贺。”高城听了这个消息,笑的合不拢嘴。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周末吧,刚好我们队里有假,我开车送他们过来。”

“行啊,那就这么定了吧。”高城有些兴奋的说,可他的眼睛一不小心就又瞟到张云的名字,声音不由自主的就低了下去,然后默默的叹了口气。

“咋了高城?”袁朗在电话那头敏感的感觉到了高城情绪上的变化。

原本高城是不打算说的,可他又实在想找个人诉诉衷肠,“我们营,有个兵没考上。”

“没考上就没考上呗,不是还有机会吗?明年再考吧。”袁朗安慰道。

“可他已经当了六七年兵了,三级士官也转了好久,这回这个机会要是抓不住,怕是要...”高城没有说完,可袁朗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高城,不是所有的人都只有当兵一条出路的。”

“我知道。”高城声音闷闷的,“可他们当兵当了太久,我想象不到他们出了军营,能怎么样。”

“你看看,这就是你想多了。别人的兵我不知道,就你手底下出来的,许三多,成才,这两人,我就是把他们扔到孤岛上也能活的好好地。高城,你教给他们的不仅仅只是当兵的技能,还有做人。不必要的假设咱也不列举了,就你那千金不换的两个兵,史今和伍六一,你看他们转业了之后,不也照样活得风生水起的吗?”

提起史今和伍六一,高城的嘴角有些放缓了下来。他眼前闪过了上次许三多生日的时候,他见到了他最中意的两个兵。

还是记忆里那个模样,只不过伍六一的头发长出来了些,史今的脸稍微圆了一点,身板也不像以前风吹一阵就要倒的样子。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还算蛮滋润。

“远的咱也不说,就说近的,七连散了之后,你这副营长当的不也挺不错的?我都听说了,你自己为了远程引导的事情没少下功夫吧。虽然这脸上是挂了彩,可你这心里也踏实不少吧。”

“怎么,你这是特地给我戴高帽来了?”高城现在被袁朗说的彻底放松了下来,连玩笑都开上了。

“我这也是实话实说。高城,你别小瞧了你自己的兵,你能做好的事情,他们照样可以。”

“嗳,我知道了。也得亏是你开导我,我怎么发现自从许三多去你那里之后你怎么也满口真理了?合着这玩意也带传染的?”

“这得看具体的人是谁了,再说了,这许三多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真理的,也是你们钢七连的风水好啊。高副营,你不知道吧,你在我们A大队,外号就是真理他妈。我呢,也就委屈委屈,勉为其难当个真理他爹吧。”

“滚!”高城被袁朗都给气笑了,“有你这么占别人便宜的吗?”

“我这不是拉进和兄弟部队之间的友好关系吗。”袁朗在电话那头耍贫逗乐,“还有高城,我可听说了,你这为了新一轮的演习又开始头悬梁锥刺股了?不是我说,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要与时俱进,可持续发展才行。”

“行了你,这一套一套的,你怎么不转行当律师去。”

“可惜我不喜欢背法律条文,不然高副营的高见我那是必须遵循的。”

高城在电话那头笑骂了一句,个孬兵,袁朗听闻脸皮极厚的应承了下来。

“那咱们就说定了,这周六我开车去找你,地点你定,订好了给我电话。”

“行,那就这么地吧。”

两人而后又寒暄了几句,高城把电话挂上,又看了眼手边的报告,觉得自己的心不像刚才那样堵得慌了。

这袁朗还真是有别人没有的魔力,高城转着钢笔想,一开始想不通的话,被他这三言两语一说,就茅塞顿开了。

等明天找张云过来谈谈话吧,钢七连出来的人,是不懂得临阵退缩的。

 

不过这段时间许三多也没来师侦营串门啊,高城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这袁朗是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又饮食生活不规律了,这人莫不是有千里眼的不成?

 

袁朗周六一大早就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的,还套上了许久不穿的军常服。那天和高城打完电话他就找来下榕树两兄弟告诉他们甘小宁也考上了这一喜讯。许三多露着他那招牌的大白牙,对着站在一旁低头露出两个梨涡的成才说,成才哥,咱们又能在一起了。

袁朗笑着踹了二人一人一脚,行了,不是前两天抱着我的腿哭着不要去党校的人了?行行行,赶紧给我滚,看着眼烦。

许三多没把袁朗的笑骂当回事,还是自顾自的说,“队长,你变得跟我们连长越来越像了。”

“哦?”袁朗来了兴致,“哪里像了?”

“我也说不上来。”乖孩子许三多词穷了,“就是觉得你们俩感觉上越来越像了。”

袁朗哼着小曲下楼梯,手上还转着车钥匙,他仔细回味着许三多那句话,听到他说自己跟高城是越来越像时,他那心里头啊,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吃了蜜一样甜。

除了下榕树兄弟组,袁朗还叫上了齐桓。这次酒宴保不齐到最后就成了场鸿门宴,下榕树那两个小子一遇到高城,三句话不离‘我连长’,指定是靠不住的。就自己那二两的量,不搬个救兵出来,说不定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原本齐桓对袁朗的任何决定都是说一不二的,可当他一听说对方是师侦营副营长高城,这个表情瞬间就变得很耐人寻味起来。

“我说队长,我陪你一起去,不太合适吧?”

“有啥不合适的?”袁朗不解,“高城又不会吃了你,不就一顿饭吗。”

是不会吃了我,但是可能吃了你啊。齐桓在心底默默地冲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队长,你跟高副营的私人恩怨私下解决就好,何必拉我们垫背。”

袁朗后退了一步,“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说让你去你就去。”

齐桓在心里吐槽,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去不就行了?要说这陷入爱情的人都是傻子,平时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队长,遇上了装甲老虎,也变得处处都是软肋,连去吃个饭约个会竟然也要人陪了。

 

袁朗晃荡到门口,定睛一看,这车边上,除了自己的队副齐桓,竟然还站了一个人形40瓦的电灯泡——吴哲。

某电灯泡看见袁朗过来了,嘴一咧,丝毫没有一点自觉的冲着他打招呼,“队长,我来蹭饭了。”

袁朗很是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吴大硕士,“我说我带着菜刀和完毕他们去师侦营,你老上赶着凑什么热闹。”

“队长你都带着菜刀了,怎么就不能带着我了?我们八一组合可是从来不分家的。”

齐桓黑着个脸,不着痕迹的给了吴哲一个肘击。

“人菜刀是给我挡子弹去的,看你的样可不算能喝的啊。”

吴大硕士听到这句话就不服了,“我说队长,不要对你没有亲眼看过的事情说不。我喝酒的年月可是和我岁数差不多大,帮你挡个个把子弹可是小case。”说完他还神神秘秘的凑到袁朗的耳边,“再说了队长,别忘了高副营的情报都是谁给你透露的,这时候抛弃革命战友可是不厚道的。”

袁朗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吴哲这话说得占理,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都给我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啊,上车啊!”

 

等袁朗一路油门开到师侦营,高城早就带着马小帅和甘小宁等在门口了。甘马二人抻着个脖子左瞧又瞧,看到袁朗的军车,挥着双臂连蹦带跳的,“班长!成才!”

坐在车后座原本把腰杆子挺得直直的下榕树兄弟组看见老战友,也摇下车窗非要招手,吓得正在开车的袁朗一声吼,“干什么呢这是!车还没停呢!给我坐回去。”

说完还嘟囔了一句,我这还没打算开始舍命呢,自己队伍里就先出现背叛革命的了。

在一旁目睹了全部经过的吴大硕士幽幽的来了一句,“要说人缘,烂人你可真比不上高副营长。”齐桓坐在副驾驶上,默不作声的推了推自己脸上的墨镜,不发一言。

袁朗在高城他们旁边停下了车,高城走上前在驾驶窗的玻璃上敲了两下,袁朗把车窗摇了下来,吊儿郎当的说,“高副营,咱们去的地方离这远吗?要不你们上车?”

高城前后打量了一下袁朗的车子,“你这小车我们三个能坐进去吗?还是你想让我们坐车顶上喝西北风啊?放心吧,我找的馆子走路就能到,你先把车停了,我带你们去。”

袁朗从善如流的把车窗又摇了上去,把车停到了师侦营的停车场里,然后一拨人浩浩荡荡的就往高城定的馆子走。路上高城对袁朗说,自己把假都请好了,定的馆子楼下是餐厅,楼上就是卧房,喝高了也能就地解决。

袁朗一边在脸上陪着笑,一边在心里暗道不好,看来今天注定他袁朗是走不出饭店的大门了。

到了定的地方,高城熟门熟路的掀开门帘,冲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老板打了声招呼。老板笑眯眯的,说了句‘你来了。’之后就领着众人去了包间。

到了包厢,一开门就见桌子上放了个纸壳箱。袁朗还好奇里面是什么呢。就见高城上去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字排开。

哈啤,红星二锅头,花雕,老白干....,高城每放下一瓶袁朗的心就跟着颤一下子,最后高城掏完了,大手一挥让众人落座,袁朗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高副营今天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啊。”

“那可是你自己说的。”高城翻了个白眼给他,“自己上赶着给我舍命的,我可没有伸手要。”

“是是是,我这不是敬仰高副营的人格魅力吗。”

“那还废什么话,该喝就喝,该舍就舍。老板,关门!上菜!”

 

事后据当天的幸存者成才同志回忆,自从他们连长拍了桌子之后,这饭局上就只剩飞沙走石了。袁朗一开始本来想要偷奸耍滑的,高城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故意手抖撒了一桌子,等到嘴边上,还不够一口的量。

高城把风纪扣扯开,军装衬衣的两个袖子也卷到了手肘那里,两只大眼仁盯着袁朗的脸不放,盯得袁朗都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去了。

高城一把夺过袁朗的酒杯,又给他倒满了,塞到他手里,“怎么着,袁队长年纪轻轻就帕金森了?瞅瞅这桌子洒的。这酒究竟是喝还是不喝,给个准话吧。”

任谁被装甲老虎这么盯着都受不住,袁朗迫于‘淫威’,一口闷了。等着一杯酒下肚,眼前也开始打转,两三轮下来,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高城惊讶,这点量在他看来连热身都算不上。他伸出手戳了戳已经‘阵亡’的袁朗,“不是吧,真就二两的量啊?”

齐桓和吴哲捧着杯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高副营,你别管了,咱们喝,咱们喝。”

少了袁朗这个‘阶级敌人’做导火线,酒桌上的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马小帅捧着高城特地给他要的雪碧一脸崇拜的看着吴哲大谈特谈专业术语。许三多酒量不好,喝多了就盯着成才和甘小宁傻笑。齐桓倒是挺能喝的,可也架不住各种酒精混着来,不一会儿也直犯迷糊了。

马小帅被吴哲怂恿,在雪碧里掺了红酒,非要拉着高城来一首饭前一支歌。高城拗不过他,只好和他合唱了一首,一旁许三多和甘小宁醉的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还举巴掌可劲儿的拍,嘴上不住地叫着好。

后半场高城也差不多歇菜了,就剩成才和吴哲还算有些清醒。许是高城提前打过招呼,老板探头进来看这一地的‘尸横遍野’,笑了笑,招呼还能走直线的两位,一人一个给抬上楼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袁朗和高城被放到了一个房间。也是成才还算有些良心,给他们挑了一间双床房,把两个醉鬼一人一个往床上一扔,把鞋子扒掉,被子一盖,就下楼去搬别人了。

高城睡觉老实,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就会周公去了。袁朗被酒精折腾的不行,没睡多久就起身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个痛快。

等他冲完马桶,拧开水龙头抹了把脸,跌跌撞撞又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床上有个‘大型玩偶’正睡的香,胸口还一起一伏的。

袁朗不满,把‘玩偶’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了一个身子的位置,这才心满意足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高城从小就血热,体温比一般人高。这事也是巧,袁朗身子比一般人寒,一到夏天跟被冰镇过一样。

于是这人形暖炉和人形空调刚挨上头就抱到一块去了,一个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温暖,一个平复了内心的躁动。

这玩偶怎么还一股奶味?袁朗鼻子灵,刚刚在饭桌上也没吃多少东西,一闻到这个味道口水都要下来了,上去就是一口。可惜到口却是柔软的触感,一点也不像奶糖一样有嚼劲。

袁朗砸吧了两下嘴,脑袋往高城那边一靠,就又睡过去了。

高城被袁朗咬了一口,也就是皱了皱眉,他睡觉沉,加上酒精的作用,就是耳边炸了个雷也不一定能把他轰起来。

 

众人第二天清醒过来进房间里寻人,看见袁朗圈着高城的腰,把头埋在高城的脖子里,睡得一脸的人畜无害。

可高城脖子上的一圈牙印却昭示了某人昨晚的种种暴行。

至于众人一脸耐人寻味的看着滚做一团睡得正香的两个冤家,以及因为一场酒局引发生的种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就请各位看官们细听下回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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