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士兵突击同人】听风无涯20-21章

一下子艹了两章的量,简直控制不住我自己

上周听闻段张铜矿,有生之年啊!激动地放飞自我

虽然我天天说老段脖子短腿短的,但是架不住人家苏啊!

还有张老师的大长腿,PRPRPR,不愧是我的初恋(掏心肺)

什么时候才能出视频啊嗷嗷嗷嗷(一个语无伦次的声控)

咳,说回正题

队长同志总算要出手了

可惜路漫漫啊,能让你轻易泡到副营长吗(必须不能啊)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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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二十一章

高城楞在当场,足足有一分钟没有言语。袁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嗳,高副营?听得到我说话吗?回魂了嘿。”

高城好久之后才找到自己嗓子在哪里,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你说啥?再说一遍??”

袁朗轻笑,说“我说我喜欢你,要是你没意见,咱们俩就凑合着过?”

高城急的脸都红了,“说什么喜喜喜欢的!咱们俩才认识多久?”

袁朗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说从你在七连演习的时候咱们俩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半了吧,虽说咱们俩职业特殊没法经常培养感情,不过现在也是来的及的吗。

“打住,你给我打住。”高城举起手举止了袁朗接下来的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到底是咋...”

喜欢上我的?

高城本来想这么问,可他脸皮子有时很薄,这话实在是问不出口。

幸好对面某老A中校的理解能力非常人可比,袁朗缓缓吐了个烟圈,慢悠悠的说,“喜欢就喜欢上了呗,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高城被他这一番理直气壮的言论给怼的无话可说,心想就你歪理多,这话你让我怎么接?

袁朗看高城沉默,笑了一下,“怎么着啊高副营,愿不愿意,给个话呗。”

高城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冷静了一些,抱着肩膀上下打量袁朗,“怎么着,袁中校,玩笑都开到我头上来了?”

袁朗低头猛吸了一口烟,高城以为他又要摆出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他说高副营,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

可惜事与愿违,袁朗飞快的伸出手勾住了高城的脖子。高城没有防备,先是让人抱了个满怀。下一秒,一个触感柔软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嘴。

袁朗用舌头顶开高城的牙关,缓缓探了进去,轻柔的扫过高城的口腔,让高城恍惚以为自己的嘴里喊着一块甜腻的软糖。

袁朗的吻不似他这个人,锋芒毕露的,更像是一首缠绵悱恻的诗文,令人不由自主的沉溺于其中。

高城从未和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就连关系最好的史今伍六一也不过只是勾过肩搭过背。就连他妈妈,十岁之后高城就不让她亲他脸蛋了。

要是问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袁朗,高城想可能是因为袁朗的动作太快,他来不及反应,等他回过神来,袁朗已经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

“高城,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袁朗用大拇指轻柔的帮高城擦掉嘴角的津液,“我希望你能认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会等着你。”

说完袁朗晃了晃手中的烟,示意高城自己回包间了,快走到门口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对高城说。

“不过也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个人耐心可没完毕那么好。”

说完就悠然自得的走了,徒留高城一个人站在天台上被冷风吹的直打喷嚏。

“卧槽!那个死老A,绝对是故意的!整的我满嘴都是烟味!”

 

等袁朗慢慢悠悠的晃荡回包间,洪兴国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还有些疑惑,问他高城呢,这场酒他可是主角,主角跑了,这酒还怎么喝。

袁朗拿起酒瓶给自己杯子里倒了点,说他人在天台上冷静呢,一会儿估计才能下来。

甘小宁从阳春面碗里抬起头,“没看出来,连长还老说班代是个多情种子,他自己感情也够泛滥的。班长和班副回来就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还不让我们看见。”

史今伸手打了一下甘小宁的头,“吃你的面去吧,咱连长又不是机器人,偶尔也该有个七情六欲的不是。”

袁朗举起杯子要跟史今和伍六一喝一杯,史伍二人受宠若惊,连忙把杯中酒一口闷了,等两个人喝完,袁朗这才慢悠悠的说,你们连长不是因为感动的,是刚刚被我吓着了,估计要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许三多被马小帅灌的迷迷糊糊的,听袁朗这么一说,嘴跟不上大脑的反应,就问队长你又怎么连长了?

袁朗给自己夹了一筷子地三鲜,说也没啥,就是告了白,问他想不想跟我过日子。

等他话音一落,整个包厢都陷入了一阵迷之沉默当中。吃饭的也不吃了,喝酒的把杯子都放下了,大家不约而同的盯着袁朗,屋子里静的仿佛掉根绣花针都能听见响。

打破沉默的还是齐桓,他哈哈干笑了两声,说队长你真幽默,这玩笑都敢开,也不怕高副营跟你算账。

袁朗这边还悠然的吸溜面条,“你这是把你队长当什么人了,我连亲都亲了,怎么能对高副营始乱终弃呢。”

他这句话直接让桌上的人喷了饭。马小帅小脸一垮,就要跟袁朗理论,他平常跟高城撒娇耍赖也只换来让高城摸摸头顶或是一两个脑瓜崩,怎么一个没看住,他们连长就让这个登徒子死老A占了便宜去。

甘小宁也急了,结果动作一大,面条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吓得洪兴国在一旁使劲儿帮他顺气才缓过来。

伍六一那就更别提了,刚刚还哥俩好的跟袁朗喝酒,这时候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的眼神就跟仇视阶级敌人一样。如果眼刀能够杀人,坐在对面的袁朗估计早就被搞得千疮百孔了。

史今在桌子底下一个劲儿的踩伍六一的脚,让他不要意气用事,可他客客气气跟袁朗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如同寒冬腊月的冷风一般,冻得人直发颤。

“袁队长真是会开玩笑,我们连长虽然是个向导,但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有权选择自己的哨兵,真是劳烦袁队长费心我们连长的‘终身大事’了。”

终身大事这四个字仿佛是史今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语气里都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儿。

吴哲这边听了都出了一身的冷汗,捅了捅身边的齐桓,小声跟他咬耳朵,“菜刀,你看师侦营各位这磨刀霍霍的模样,我看烂人这回可真是凶多吉少。”

齐桓四平八稳的清了清嗓子,也压低声音说,“放心吧,咱们队长耐操,这点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许三多这边还晕着呢,转头对身旁嘴张的都能塞鸡蛋的成才说,“成才哥,刚刚咱队长说的啥意思?是跟咱们连长求婚...”

幸亏成才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许三多的嘴,防止他继续帮袁朗拉仇恨,“我说三呆子啊,咱就好好吃饭,少说两句吧。”

这边袁朗也吸溜完面条了,抹抹嘴,对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的小南瓜们说,“刚刚铁大来消息,说是等下有任务,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填饱肚子,不然下一顿还不知道得到哪年哪月呢。”

众南瓜听到袁朗这句话,纷纷都在心里鄙视袁朗这个周扒皮,逮着机会就剥削他们的剩余价值。

只有许三多一个耿直孩子立定站好,给袁朗敬了个军礼,说报告队长,我吃饱了。

 

三分钟之后果然老A们都集结好了,袁朗提前叫了服务员把帐给结了,走之前拉着洪兴国的手,语气十分恳切。

“洪介绍人,我们队里实在是真的有事,你一定要告诉高城,我袁朗绝对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等这回任务完了,我肯定亲自上师侦营负荆请罪去。”

洪兴国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跟袁朗握手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用了点力,说你们老A任务紧,我们理解,老高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一定帮你把话带到。

袁朗甩了甩被捏红的手,说那就麻烦洪指介绍人了。

 

等高城总算在天台吹够了风,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之后,回到包厢,老A他们已经撤了有十分钟了,剩下在座的都是老七连的人,大家看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高城一看心说完了,袁朗那个嘴巴没把门的,肯定已经把他卖了个底儿掉。

马小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一开口还带着哭腔。

“连长....”

高城算是怕了他了,连忙揉了揉马小帅的头毛,说你连长我好着呢,没事儿别学许三多那个孬兵到处洒水。

洪兴国叹了口气,说老高,你看这事儿该咋办啊。表情万分的痛心疾首,仿佛一个没看住,自家的好白菜就让人给拱了。

高城哼了一声,说还能咋办,凉拌呗。

“还看着我干啥啊,赶紧吃饭,吃完饭咱就回营,赶紧把史今和伍六一的关系给搞回来,不快点办完,我这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几天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塔。这几天高城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最开始发来‘贺电’的就是原来在702团连长俱乐部的各位成员。

首先打来电话的是平时最话唠的老六,高城刚拿起话筒,老六的大嗓门就迫不及待的闯过来了,“我说老七!听说你终于要被销出去了?”

高城觉得自己脸上的疤有些隐隐作疼,“老六,你都哪里听说的这些没有边儿的事儿。”

“还没有边儿?”老六诧异,“得了吧,我听说那个死老A连亲都亲了,竟然还想赖账?等着哥哥有机会往死里削他。”

高城扶额,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虽然袁朗亲了他这事儿是事实。

“你别老听别人瞎说,我跟那个死老A什么事儿也没有,要是硬说,我们也就算个冤家。”

“冤家好啊,冤家路窄,走着走着不就成了亲家了吗。”老六不听高城辩解,“要我说老七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天天想着耍单了,有个人肯照顾你就烧高香吧。”

“我才不用,我就觉着在塔里看着那些小哨兵小向导挺好的。再说凭啥我就非得找个哨兵啊,我找个大姑娘不行啊。”

老六在电话那头嗤笑了一声,说老七,就你天天把营里当家这个德行,哪个大姑娘受得了?有个哨兵和你在一起对你这种工作狂来说再好不过了。

高城刚想说我怎么就把营里当家了,结果掰手指头数了一下,去年一年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便也沉默不说话了。

老六看高城这边没有声音,叹了口气,说老七,若你真的不喜欢,也没人逼你,有啥事就跟哥哥们说,别像当年那样老憋在心里。

高城知道老六说的是七连解散那段时间,心底顿时暖烘烘的,就嗳了一声。

“所以要是看对眼了就赶紧下手啊,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滚!”

 

老五来电话的时候,高城刚随便对付完一顿晚饭,准备翻开始写报告,电话铃声就跟催命曲一样响起来了。

“喂,师侦营高城。”

“老七啊,我是老五。”老五的性格就跟他的长相一样,永远都是温温吞吞的一个人,曾经高城还跟他开玩笑,说就咱们老五这个长相,要是鼻梁上再架副眼镜,放塔外面那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啊。

他这话的后果自然是被‘老好人’老五给暴力镇压了,老幺在一旁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也就老七你有这个本事把老五给逼急眼了。

老五不喜欢说废话,上来就问,“老七,我快要结婚了,到时候记得带上家属。”

高城愣了一下,说我就一个人啊,你让我带哪个家属?我爸妈?

老五在电话那头闷笑,说老七,你怎么老爱跟我开玩笑,还能有哪个家属,不就是那个姓袁的老A?

高城郁闷了,怎么是个人都在他耳边叨叨袁朗,这强扭的瓜可是甜不了的啊。

老五不管高城有没有回话,还继续絮叨,说老七我知道咱们俱乐部的就你年龄最小,爱玩是好事,可这人啊,总得有个家。之前我也不想随便和人结合,你想啊,婚姻是幸福的坟墓,可遇到了你嫂子,我就琢磨着,坟墓就坟墓吧,要是能跟她躺在一块,我这辈子也是值了。

高城:“老五你这话说的也太吓人了,什么坟墓不坟墓的,小心嫂子知道了连婚都不跟你结。”

“呸呸呸,老七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这话能随便乱说嘛。再说我那叫艺术加工!不懂就少说两句。”

高城哈哈大笑,说就许你损我,不许我说你啊。

老五,“我说的和你说的能一样吗?反正我婚礼那天要是看不见人影你自己看着办。”

高城连忙点头,说去去去,我肯定去,到时候再给你包个大红包。说完眼疾手快的就把电话给撂了,按他对老五的了解,接下来这位大诗人就要开始畅想他婚后的美好生活了,顺便再拐弯抹角的‘关照’一下高城的个人生活。

可饶了他吧,他还想过两天消停日子呢。

 

可老天注定不让他过上消停日子,第二天老幺的电话也来了。

高城原本是不想接的,可那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高城怕是上头又来了什么任务,犹豫了两分钟还是接了,还没等他自曝家名,电话里一阵爽朗的笑声就已经暴露了来人。

“我说老幺你要是专门打电话来嘲笑我的话我可就挂了!”老幺跟高城年岁相同,又是同届军校毕业的,两个人可以说是自从进了军校就一直明里暗里的比到现在。要不是老幺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向导,他们俩的绯闻早就满天飞了。

“别挂啊老七,你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呢,我这可是关怀革命战友。”

“得了吧你就,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

“行了,哥哥这不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吗。对了,听说是上次演习你碰着的那位硬骨头?要是行我看你们成了得了。”

“你什么时候抢了老五的活计当起拉皮条的来了?”高城拿话挤兑他,“少跟我在这边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你才大我几天就上赶着给我当哥。”

“我咋就不能操这份心了,跟你讲老七,我就是比你只大一个小时我也是你哥。我关心你那可是天经地义的。”

“得了吧,要是让我哥知道不知道怎么教训你呢。”以前上军校的时候高城带老幺回家里玩了一趟,结果老幺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高林,被找茬揍了一顿,搞得现在一听到高林的大名都浑身直发抖。

“行了,我也是怕了你了,反正给你一个忠告,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抓紧时间躁动起来啊。”

高城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电话,还万物复苏,你以为是动物世界啊。

这时候高城用余光瞥见了门口有人影在晃来晃去,他清了清嗓子。

“行了,马小帅,别藏了,我都看见你了。”

马小帅从门口把他那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冲着高城羞涩的笑了笑,说连长我是找你有事儿的,可不是故意听到你讲话的。

“行了我知道,找我啥事儿啊。”

马小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说,“连长,那个....咱们军长来营里了,指名要找你。”

高城心想完了,这事儿怎么都传到老爷子那里了,这还能有好?连忙跟马小帅说你跟军长说我在忙,没空,让他赶紧回去。

马小帅:“啊,连长,这不太好吧。”

高城,“有啥不好的,你就这么说,他找不到我人估计就走了。”

高城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高建国中气十足的喊声,“小崽子你给我滚出来!”

马小帅低头露出一个暧昧又俗气的笑容,对高城说连长,真的不是我出卖你的,是军长太狡猾。

高城叹了口气,心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不如早点受这迎头一刀。

等高城磨磨蹭蹭出了办公室的大门,高建国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抽着烟原地转圈。刀锋乖巧的蹲在墙边,看见高城出来了,轻轻低吼了一声。

高建国自然也是看见高城了,不过他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背过身子去,假装对墙上的黑板报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高城一看,得,老爷子这别扭的脾气又上来了,只好站到高建国的身后,利落的敬了一个军礼,大吼,“报告军长!T师师属侦察营副营长高城报道!”

高建国被高城这一嗓子吼得差点没叼住烟头,“你要吓死你老子啊,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高城双眼目不斜视,说军长,咱们现在是在塔里,必须要有明确的上下级关系!

高建国斜了高城一眼,说你小子现在跟我玩这一套,真是皮痒痒了,行了,要是没事儿陪我去操场那边逛逛去。

高城在心底暗地吁了一口气,说“爸,你今天干啥来了?”

高建国把手一背说小兔崽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来也没啥大事,就是刀锋有点想大白了,这几天我天天和那几个老伙计商量下一个季度演习的事情,都没让刀锋出来放放风了。

高城在心里腹诽,说您老军部场地那么大,还用得着到我这里散心?这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可他嘴上可不能这么怼自己亲爹,只好把大白从精神世界放了出来,大白看见刀锋,顿时就撒了欢,嗷的一声就扑上去,一狮一虎就这么滚成了两个圆团子。

高建国又惊天动地的嗑了两嗓子,那架势,高城怕他连肺都给咳出来,他连忙说,“军长,你看天也不早了,要再不去太阳就要落山了。”

高建国看了眼外面当空的烈阳,违心的说了句,说的也是,那还杵着干啥啊,赶紧去吧。

 

等二人溜达到操场上,恰巧碰上甘小宁所在的一连拉练。甘小宁作为五班的班长,拉练的时候自然是冲到最前头,远远的就瞧见高城过来,甘小宁乐的直蹦高,就等高城走到眼前向他邀功呢。

等他再往前跑一段,就看到了背着手站在高城身边的高建国,甘小宁早就知道高城是军长儿子,可之前也只是有幸在军区誓师大会上看见过高建国的真容,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活人,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高建国看甘小宁那一副想到招呼又不敢的样子,一下子没憋住笑了,说你是甘小宁吧,上次军区比武还看你拿了格斗冠军,好好干,以后让你副营长记大功。

高城在一旁也笑的开心,他自己的兵被人表扬了,简直比他自己拿了名次还要开心。

甘小宁那得意劲儿就更别提了,把胸膛一挺,大声吼说绝不辜负首长的期望!

高建国拍了拍甘小宁的肩膀,高城挥了挥手,示意甘小宁继续拉练。

高建国继续背着手沿着跑道走,高城就跟他父亲隔着一个身位,也默默地跟着他走。

阳光把父子俩的背影拉的很长,高城看着他父亲依旧挺拔的背影,想着他们爷俩究竟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好好在一起聊过天了。

以前在七连的时候,他们俩总是很忙,高建国忙军里的事情,高城忙连里的事,就算是回家也几乎都是擦着肩走过,连好好坐下来吃顿饭都是奢侈。

后来七连解散了,高城进了师侦营,比在七连的时候还拼,军长夫人经常打电话跟高建国唠叨,说老三这样,可别再折腾出啥病来。

高建国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是孩子自己选的路,他必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你也就别管那么多了。

高城看着高建国的步伐,想着他小时候觉得父亲总是很高大,像一座永远不会坍塌的山,可是不知不觉间,父亲的背影不再高大。高城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已经长大了,长到可以和父亲并肩的高度了。

高建国的鬓角已经染上了些许白霜,自己的父亲也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不知道为什么,高城看着那几根泛白的发丝,眼圈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起来。

这时候高建国突然停下了身,转过头对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高城说。

“城城,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叫袁朗的老A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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