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八一节作业】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交作业了交作业了!

八一节因为正好要撞上回国事情比较多

所以可能赶不上庆贺

就早早的把文放出来了

希望大家吃的愉快

上周总算把伦理审查书给写完了

希望这周上课的时候顺利通过OTZ

通过了八九月份就可以慢悠悠地写文了(立个FLAG)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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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和高城曾经就为什么要成为军人展开过一场辩论。

其实那也谈不上什么辩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次谈心。

难得吃上一次心心念念的炸酱面,高城摸着有些圆圆的小肚子,满足地打上一个饱嗝,站起身来帮袁朗收拾餐桌——说是收拾不过就是把桌子上的锅碗瓢盆给搬到厨房的水池子里去,高城前几日在营里给士兵们示范训练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给刮破了,把刚进师侦营的新兵蛋子们吓得不行,呼啦一下子围了上去就差把高城给抬到医务室去了。

伤倒是没什么大伤,不过就是位置有点吓人,要是再深点割破血管,就要进急诊室缝针。

“我说你怎么狗屎运就这么好?”营里的军医一边帮高城包扎,一边拿眼睛瞟高城俊朗半边脸上的伤疤,“每次都能大难不死,看来是必有后福啊。”

高城甩了一下被军医包成粽子样的手,说这都是小伤,没啥大碍的,大老爷们还能因为这个哭鼻子?

军医呵呵冷笑了两声,指着高城手上的戒指,说回家跟你那口子说去吧。

果不其然,等周末放假,高城指挥着甘小宁开车回了他跟袁朗的家,一开门看见袁朗坐在沙发冲着他笑的一脸的‘祥和’,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这事儿要完。

等送走了捂着嘴偷笑的甘小宁,袁朗直接把脸一拉,对高城坚决贯彻实施‘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无论高城如何梗着脖子没话找话,愣是不多回一嘴。

后来高城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你不说我也不说,看谁能别过谁——于是这一个下午,袁朗对着电脑敲敲打打,高城则抱着肩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这种无声的对峙一直持续到了袁朗起身去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高城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装作看的很认真的样子,可早就支棱起了耳朵听着厨房的动静。

过了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出一股诱人的香味,高城抽了下鼻子,闻出来是他最爱的炸酱面,这心一下子就像是泡进了糖水里,泛着丝丝甜意。

高城别别扭扭地蹭进了厨房的门,看见袁朗拿着菜刀专心致志地切着黄瓜丝,上前把篮子里的香菜拿出来就想帮着打下手,被袁朗手快给拦了下来。

“你手上还包着纱布呢,我来吧。”

高城闷闷地哦了一声儿,悻悻的把手上的东西又放了回去,有些尴尬的在裤子蹭了蹭,说那我就出去了。

袁朗叫住他,“没事儿,你就站在这也行,好歹我能见着,也算安心。”

高城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可还是拉不下来脸,只好小声的嘟囔了句;对不起。

也得亏是袁朗的听力好,他撇开脸,在高城看不见的地方无声地咧开嘴角,笑了。

接下来虽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可氛围较之前已是缓和了许多,袁朗干净利落的切菜,炸酱,煮面——面条是一早就准备好的,A大队最近没什么要出远门的任务,袁朗早就和铁队打好招呼回家准备食材去了。

高城嘴叼,就好吃现擀出来的面条,以前单身且没时间,饿了只好泡桶泡面填肚子。可现在和袁朗在一起了,虽说两个人聚少离多,但只要有时间有条件还是会选择改善一下伙食的。

袁朗在这边围着灶台忙的热火朝天的,这厢高城也没有闲着,一会儿递个漏勺,一会儿薅把葱叶子啥的,两个人配合默契,不需多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晓对方的意图。

袁朗掀开锅子,高城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东北豆瓣酱的醇厚,还有独属于面食的香甜,再混着清淡的黄瓜和香菜馨香,把高城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引了出来。

等两碗面上了桌,高城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往嘴里塞,动作之大还把汤汁弄了出来沾到了嘴角上。

袁朗伸出手帮他擦掉,弄得高城老大不好意思,低着头慢慢扒拉,说话直结巴,“你你你看着我干啥,赶紧吃,等会儿面都坨了。”

袁朗支着个胳膊看高城因吃得太急鼓起来的两个腮帮子,“我还以为你这回伤的挺重的,不过看现在能吃能说的,看来也不是啥大事儿。”

“本来就不是啥大事儿。”高城有些别扭的动了动因为被裹得太紧不太好活动的左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太大惊小怪了。”

“我那是担心你。”袁朗从餐桌上抽了张餐巾纸递了过去,“咱们都是军人,有些话我也不多说了,可高城,我不想你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是我从别人口里听到这个消息。”

高城白了他一眼,“你还说我呢,也不知道前几个月是谁被抬着进野战医院的,要不是你们那位大硕士通风报信,你是不是就打算瞒着我一辈子?”

袁朗一看势头不对,连忙往他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菜码,说彼此彼此,那时候你不是好好给了我一次教训吗,还不兴我事后报复一下?

高城转念一想不对劲,“我出事儿了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那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袁朗捧着饭碗笑而不语,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模拟了一个打键盘的动作,高城一看就门儿清了。

“好啊,马小帅这个叛徒,看我回营了之后怎么收拾他的!”

 

酒足饭饱之后,高城把锅碗瓢盆归置到厨房,袁朗倚着墙抽着烟,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莫名其妙的就冒出来一句,“高城,你当年为什么当兵?”

高城放下手里的搪瓷碗,转过头来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袁朗,“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别告诉我你当兵这么多年突然间对穿这身军装产生了疑惑。”

袁朗笑着说哪儿能啊,要是有这种想法,都不用你动手,铁大早就一脚把我从A大队给踹出去了。

“那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就是好奇呗。”袁朗上前帮高城把衣服袖子的扣子扣起来,“你这种将门虎子肯定不像是我们这群傻小子,被老电影一煽动,看见个穿军装的热血沸腾就跟着去了吧。”

高城略带鄙视地看了袁朗一眼,说怎么就不可能,我就是因为看了本小说就决定去当的兵。

其实高城所言不虚,小时候哥哥姐姐都顺着老爷子说要当兵,可就他一个人敢跟高建国拍桌子叫板,家里有人来做客,说你家小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的,老有精神了,以后就跟着你这个爹一样到军队里带兵去,怎么样啊?

小高城每每听到这句话,都会扬着头,一脸不屑,“谁要和他一样。”

高建国听了来气,等客人走之后拿着藤条啪啪直抽高城的屁股,可抽完了高城小脸一抹,下回来客人照样这么说,最后把他爸折腾的都没了脾气,摆摆手就随他去了。

但高城打心眼里还是对当兵这件事有着向往的,一到家里开黑白电视机放电影的时间,他就自觉地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全神贯注地盯着小方块里的人影看。每当演到英勇的游击队员打破了小鬼子们的诡计等精彩之处时,还会不自觉的拍起巴掌来。

可就算是这样,高城也没有松口,可他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当兵之外还能干点什么。直到他高二的那一年,偶然在家里的书架上发现了一本脍炙人口的小说。

“让我猜猜看,那本书是不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袁朗低头抽了口烟,故作神秘地说。

“你属神棍的?”高城惊讶,“这你都知道?”

袁朗笑了,说只要是你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包括有些你可能都不知道的事情。

高城将信将疑,接着话茬往下说,当时我看前半部的时候,只当他是一部平平无奇的小说,可当我看到后面的时候,发现它描写的竟然是一个人生,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时代,甚至于整个世界。

“我至今记得里面那句最经典的话——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生活,因为即使是一场暴病或意外都可能终止生命。”高城默念着《钢铁是怎样炼成》里经典语句,眼睛都闪着光,仿佛里面蕴含着星辰大海,“然后我就想啊,你说我跟我爸置这口气干什么,我想走的是我自己的路,就算路上全是荆棘坎坷,那也是属于我的路,是我奉献一生也必须走的一条路。”

“所以你最后就去报的军校?”袁朗问,高城点了点头,“那时候还瞒着老爷子没告诉他,等录取通知书到了家门口,他拿在手里颠了颠,给了我一句‘进了学校别想拿着你老子的名头耀武扬威。’那句话把我气得,硬是好几年都没跟他说过话。在七连的时候我特怕别人知道我是军长的儿子,结果还是一点也没瞒住,全团上下,就没有人不知道的,我自己巴巴还觉得特美呢。”说完高城尴尬地挠了挠脸,有些懊恼。

袁朗想起来许三多曾经在他面前发挥他那足够泄密的记忆力,把自己的老连长给卖了个底儿掉。

“我们连长说他就是个啥都有的一只猴子,还爱跟自己飚着劲儿的天天向上呢。”许三多呲着一口大白牙说,“前面我都听得懂,就是不知道我们连长为啥管自己叫猴子。”

袁朗低头抽烟,说你不用知道,那东西说抽象点就是艺术加工,说完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你笑的一脸狗拿耗子的样儿。”高城指着袁朗的鼻子,“所以你是咋知道我是因为这本书要当的兵?”

袁朗笑的神秘,“你猜?”但他心里想,我要是告诉你,这是当年是铁大出的损招给你下的套,事成之后还当做典型教育小南瓜们,你不得拿着冲锋枪跑到A大队去突突了他?

“我不管,有来你得有往。那咱们换个问题,你到底为啥想当的兵?”

“我不是告诉你了,因为小时候就喜欢穿军装的解放军叔叔啊。”

高城看袁朗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有啥藏着掖着的没有说。

“行了,不逗你了。”袁朗掐灭了手中的烟,“不过我一开始当兵的时候倒没有想太多,就是单纯的想穿军装耍威风。直到后来进了老虎团,参加了A大队的选拔,我才有了点当兵的样子。”

“说起这事儿还得感谢咱爸。”袁朗摸着下巴回想,“当初刚通过选拔进了A大队,我那个得意的啊,就差在天上飘了,这时候正好碰上军长下来视察。”

当年的高建国是陪着一个胸前挂满了勋章的老军人过来的,铁路没有告诉他们老军人的来历,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上级要下来参观,要求他们务必好好表现。

袁朗作为刚收上来青涩南瓜苗,自然是跃跃欲试想要表现一番的,可老军人来了之后,说我今天不看你们表演,就想和你们说说话。

袁朗一开始还老大不乐意,心里想我们都准备那么久了,您老人家说不看就不看。可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心里在怎么不乐意,该顺从的地方还是得顺从。

老军人让他们席地而坐,自己也盘起腿,就像是讲故事一样和他们讲述曾经他经历过的战争年代。

一开始袁朗们以为那不过就是长篇大论的老生常谈,可听到后面,他们每个人都不由得对眼前这位老年人肃然起敬。

老将军说,我费尽心机也不敢妄谈胜利,我只想我的部下在战场上多活几个。

老将军又说,我们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时代发展太快,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跟不上了,今后就全靠你们这些后生们了。你们是年轻的,我们已经老去,年轻终将取代苍老,我希望你们能够无愧于你们肩上的军衔。

“从那天之后我才开始正视自己,”袁朗说,“以前的我总是很焦虑,想着拿名次,想着出人头地,可从来也没能想过我自己应该尽到一个长官应尽的责任。”

高城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袁朗的肩膀,“你也别想太多,我就...觉得你做的挺好的,”

“谢谢你啊。”袁朗苦笑不得,“其实高城,有时候我也挺羡慕你的,你好像永远都目标明确,就朝着那一条路一直往下走,能有这种魄力的不多啊。”

高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你这人,没事儿就喜欢给人戴高帽。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我这个个性据我妈说跟老爷子那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我爸跟我说‘你凡事都要求成功,这事儿搞不好就得失败,钢过了就易折。’我当时听不出来,后来七连散了,我才琢磨出来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咱爸爱好竟然是研究哲学。”

“谁说的,他撑死了也是跟我爷爷学的。”高城毫不留情地拆自己亲爹的台,“这认死理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就是竟然糊里糊涂的就跟你过一起去了。”

袁朗笑着从背后把高城抱了个满怀,他把头埋进高城的脖颈里,深吸了一口气说没事儿啊,你要后悔现在不也来得及?

高城伸出脚狠狠踩了袁朗的脚背一下,“要是真后悔了,老子早把你给踹了。这不是看你表现还可以,勉为其难就这么将就着过吧。”

袁朗在高城的背后偷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脖子上偷偷地偷上一个吻,“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你就算是想赖账,也别想跑。”

高城没理他,只是在心里吐槽,我倒是想跑,你给我这个机会了吗?

 

其实袁朗心里都知道,高城也就是嘴上逞逞能,其实在心里头把他看的比谁都重。

当年他们在一起了之后,袁朗对自己挺没有自信的,天天就想着怎么才能把高城给套牢了。后来吴哲帮他出了个‘馊主意’,鼓动着他买了对儿死贵的男士素戒,又大笔一挥帮他写了足足有一页的‘求婚词’。

袁朗拿着手里那一张酸了吧唧的信纸,觉得吴哲他们几个最近真是皮痒痒了,好几天没去375报道,这就要集体上房揭瓦了。

结果自然不必说,那一页的纸袁朗一个字也没用上,戒指高城收了,就回了他一句说放心吧,我高城不是始乱终弃的人,收了这个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然后第二天高建国风风火火地就闯了A大队。

据当天的目击证人说,高建国是自己开车来的,把车停在A大队门口,就直冲冲地进了铁路办公室的门,别人拦都拦不住。

袁朗知道消息赶到的时候,铁路的办公室早就跟遭了灾一样,连他最喜欢的办公椅也被人一脚给踹歪了。也不知道高建国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平时铁路最宝贝的文竹——那是两年前王庆瑞随手送给铁路养着玩的——愣是没有碰掉一片叶子。

高建国叉着腰气喘吁吁地站在办公室中间,铁路在一旁递过一个茶杯,“老师,你就别气了,喝点菊花茶,去去火啊。”

高建国伸手推开了,“还去火呢。我看你是往上面浇油!瞧瞧你带出来的好南瓜!我原来以为高城只是搞什么独身主义,结果昨晚上一个电话过来说什么要跟那个袁朗在一起?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把你师母气得差点高血压发作。”

铁路说我现在就把那狼崽子叫过来,方便你老人家扒皮。

恰逢这时候袁朗敲门进来,“三中队长袁朗报道!请首长指示!”

“说曹操曹操到。”铁路伸手招呼袁朗进来,“还在门口站着干什么,没看首长等着扒了你的皮啊。”

其实袁朗在心里还是有些憷高建国的,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高建国今天把他打成残废了,他袁朗也认了。

高建国上前打量了他几眼,说我认识你,高城之前对你的评价不错。只要你今天说以后不再跟高城那混小子纠缠不清,我就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袁朗站直了身体,“报告首长!发生了那就是既成事实,而且我跟高城的确是在一起了,您别怪他,都是我的错。”

说完他顿了顿,“而且,我是真的爱他。”

高建国听了他这句话,火蹭地一下子就蹿了上来。他上前几步,握住拳头就往袁朗的眼眶砸过去。

袁朗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高建国的拳头还是没能落下来,只是堪堪停在袁朗眼睛的正前方。

“好小子,不愧是铁路带出来的,有种。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今天不打你,是因为我欣赏你作为一个战斗人员的价值,你是个好兵,可你你能照顾好一个家庭吗?更别提你跟高城都是男的!我告诉你,就算你们两个说破了天,我也绝不承认你和高城这种关系的!”

袁朗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说首长,高城已经长大了,您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高建国哼了一声,说你们那些年轻人太多弯弯道道,我说不过你们。说完推门就要走,铁路连忙上前说老师我送您一程。

可走到门边,他握了握门把手又退了回来,气势汹汹地对袁朗吼,说你小子要是敢对不起高城我第一个就废了你!

说完挥开了铁路的手,说我自己有腿,会走,就又风风火火地出了A大队的门。

袁朗看着被高建国反手一甩而被摔得震天响的大门,喃喃自语了一句,您就算不废了我,我也会废了我自己的。

铁路在一旁听到了他这句话,非常体贴的拍了下袁朗的肩膀。

“你也别先着急自残了,咱们先把我办公室的损失清算一下吧。”

 

因为高城手受伤了,所以刷碗这项活计就被袁朗给包揽了。

高城倚在厨房间的门框上,看着袁朗套着个围裙勤勤恳恳地和锅碗瓢盆做着艰难的斗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如果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或许真的能走完这辈子。

“话说要到八一建军节了,你们营里没出什么活动啊?”袁朗擦着最后一个碟子,状似无意的问。

“还能有啥活动,每年不都是那一套。”高城从冰箱里扒拉出来一个橘子,剥开皮,掰了一半递到了袁朗嘴边。

袁朗手上还忙着事情呢,就张了下嘴,高城手一送半拉橘子就进了袁朗的口了。

“营长说请了文工团的战士们来,我再跟炊事班那边打声招呼,好不容易过个节,让战士们吃点好的。欸,那你们A大队八一怎么过啊?老A的水准自然是比老步高一些的吧?”

袁朗说我们那儿过节的方式还不如常规部队呢,五个大队长每个都要出节目,每年光想节目都够让我头疼的,说起来成才的吉他是不是特别好啊?要不我今年不上了让他替我吧。

高城一个扫堂腿就冲着袁朗过去了,“成才那好赖也是我这儿出去的兵王,怎么去了你们A大队就成了童养媳了?”

袁朗一个机敏闪过,“什么童养媳啊,你是没来我们队,这要是不上手削没几天都骑你头上去了,我当个队长容易吗我。”

高城叉着腰说我不管,你欺负我的兵就是不行。

袁朗眼珠滴溜溜一转,凑上前,把下巴颏搭在了高城的肩膀上说要不我带家眷,咱们俩一起来一段节目?

高城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了自己的内心——

“不是高城你踢这么狠,谋杀亲夫啊!”

“我错了成不成啊高大爷,我手上还有咱们家的碟子呢,好不容易从铁大那里A来的新婚贺礼,要是碎了你不心疼啊?”

“嗷——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虽然充斥着柴米油盐,吵吵闹闹,可当我们倦了,累了,一转头,发现那个人一直就在身边。

每个人的生活里都有这么一个人,你能够在他的面前本色出演,无需太多的伪装,自在又快活。

那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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