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作业】七月七日晴

没有大纲的苦痛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不记得自己之前开的是个什么脑洞了

简直心塞。jpg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老祖宗诚不欺我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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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A大队内部搞过一个投票,几个中队的南瓜们聚集在一起,就这从炊事班‘借’来的一整只烧鸡,席地而坐,讨论究竟谁才是A大队的终极BOSS。

“欸,我可事先说明啊,咱铁头不算。”石丽海把钢盔摘下放在草地上,“铁头都已经是只成精的狐狸了,要是把他也算进去也太不公平了。”

“要我说还是一中队的刘队够狠,上次听说你们队有人不肯去参加政治学习,人家怎么做的?直接把人关屋里了,循环播放政治演说录像,还可劲儿给人灌水来着吧?连吃饭都不忘多给两碗汤。听说还死活不让人去厕所?要我说这可真是缺了大德了。”二中队的B3推了推他身边隶属于一大队,正啃鸡爪子啃的欢实的小白菜。

小白菜连忙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下去,说可不是吗,从那天之后,我们见着我们刘队,那都恨不得绕道走,我到现在,不被逼的狠了,都不轻易喝水。

C3一拍大腿,啧啧称奇,说看看把人家孩子给逼成啥样了,连水都不喝了。

二队的菜包同志不服气,一边鼓着腮帮子一边说,“那我们二队的阎王爷也狠啊。”阎王爷是二队的队员给他们队长李明起得外号,因为李明其人,整日黑这个脸不说,一言不合就要加餐,二中队的日常就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训练。

犯错误了,跑一趟375;明天要出任务了,熟悉一下环境来一场武装泅渡;任务顺利完成了,为了庆祝一下,吃饭前也要围着操场来个十圈。

有段时间,别的队看见二中队的,打招呼都不是日常的‘嗳,吃了没?’而是,‘哥们,你们今天这是又来了几圈啊?’

C3皱着个小脸,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要是跟二中队比,他们三中队平时加餐最多只能算清粥小菜。

许三多皱着眉头看着手里成才给他塞的鸡腿,说成才,这有点不太好吧?咱们几个队长对咱们严,也是为咱们好啊。

成才伸手拍了一下许三多的钢盔,说赶紧吃你的鸡腿吧,慢点连骨头都抢不着你。

一队的小白菜啃完鸡爪子,又眼疾手快的拿了片手撕鸡胸肉,对一口没吃还在埋头撕鸡肉的齐桓说,菜刀,我可真羡慕你们三中队,队里会啥的都有,嗳,你再帮我整块肉呗。

齐桓从步战靴子里抽出把小刀,仔仔细细的把骨头上的肉给剃干净了放在随手在池塘里摘来的荷叶上,闻言瞟了小白菜一眼,说你羡慕啊?羡慕我跟你换。

“别别别,谁不知道你们袁队长是个有名的笑面虎,生平最大的乐趣就是A人。我可不想去了你们队,被你们队长卖了还给他数钱呢。我们刘队损是损了点,好歹也是个老实人。”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吴哲伸出还没有擦干净的手弹了小白菜一个脑瓜崩,“什么时候老实人的标准这么低了。”

“这不就是个比喻吗。不过你们袁队长也算是个狠角色了,听说还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体质?”

大家一听有八卦,就聚集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关于袁朗的种种传说。有人说听说袁朗之前出任务,对方连枪都杵他脑门子上了,结果关键时刻给卡弹了。

有人说你们袁队有次对付恐怖分子受重伤,进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就活蹦乱跳的就出院了,恢复速度之神速简直令人咋舌。

还有人问吴哲,说你们队长是不是不用睡觉的啊?好几次我们晚上紧急集合的时候都看他的办公室灯是亮着的。

吴哲摸了摸下巴,说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不过烂人若是来了任务或者是要赶报告的话的确会通好几个宵,鬼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第二天还神采奕奕的A我们的?

齐桓说若是之前就单纯靠着浓茶或者咖啡挺过来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精神食粮可是比物质食粮有用多了。

吴哲听齐桓这么一说,两眼那是蹭蹭的冒绿光,连忙凑到菜刀身边小声说,菜刀,作为革命战友。有什么好事一定要互相交流才行啊。

齐桓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说你啊,好奇心害死猫这句俗语没听过?不是你该打听的东西就少打听。

吴哲愤愤的啃了口鸡骨架,低声说不就是高副营嘛,烂人那点秘密还能瞒的着谁啊?高副营的电话一过来,立马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心疼高副营,就这么被人花言巧语的就骗走了。

“别乱说。”齐桓拿手肘怼了吴哲一下,“你又不是人高副营,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咱们队长人挺好的,这过日子不就是两个人互相看对眼就行了。”

吴哲摸了摸被齐桓捅的地方直抽冷气,“菜刀你还真下狠手啊,不过你这话说的也对,就跟咱们俩似的,相亲相爱的。这不,那边那对儿也不差啊。”说完还不忘努努嘴,示意齐桓看向对面的花木组合。

也不知道许木木是又说了什么傻话,引得成才又上手扯他的脸。C3趁乱想从许三多的碗里抢走鸡腿,结果被眼尖的成才发现,松开许三多已经被扯得有些发红的脸,一个擒拿手就把C3摁地上了,使劲挠他的肋骨,边挠还边说下回敢不敢了。

许三多在一旁拉也不是,劝也不是,只好说成才你赶紧放手,C3脸都憋红了。

而远在对面办公室坐着的袁朗,放下已经批改的看不清原来内容的报告,揉了揉肩膀,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默默点燃,然后走到窗前,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坐在草地上打闹的小南瓜们,噗嗤一声就笑了。

 

与此同时,师属侦察营的副营长办公室里,高城一边抽着闷烟,一边用钢笔盖子点着桌面。

马小帅和甘小宁扒在门口鬼鬼祟祟往办公室里探头探脑,你推我一下,我怼你一把的,手上还提着保温盒,商量着到底谁先进去趟这个雷。

“行了你们俩个小猴崽子,还藏呢?赶紧进来吧。侦察兵的动作要领都被你们给吃肚子里面去了。”高城头也没回,就这么一嗓子,吓得甘小宁和马小帅赶紧喊了报告进来。

高城一看马小帅手上的保温盒就知道这两熊孩子是为什么事情来的了,说你们要不就把饭放桌子上吧,我等下得空吃。

马小帅哦了一声,听话把保温盒放在高城眼前,然后后退一步,跟甘小宁继续呆在原地拔军姿。

高城抬眼,“干啥呢这是,来我办公室当雕塑啊?”

马小帅目视前方,声音洪亮,“报告副营长!我跟小宁要是不看您吃完是不会走的!”

甘小宁在一旁也大声喊报告,“报告副营长!不抛弃不放弃!您不吃不喝不休息,我们也跟着您不吃不喝不休息!”

“嘿,我说你们俩小子出息了啊?敢威胁我了啊?”高城被他们俩那个模样给逗乐了。

“哪敢啊连长。”马小帅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我们俩这不是看您又为了演习的事情废寝忘食的吗。这是我跟小宁特地给你留的,赶紧趁热吃了吧,就算是保温盒,那也有时间限制的啊,如果像上次那样您的胃病犯了紧急送到医院去,袁队长还不知道怎么把我们俩个给大卸八块了呢。”

“是啊,连长你不知道,上回你送急诊去了,袁队长过来,那眼神,恨不得把我们俩给吃了。”甘小宁想起上次在病房里看到袁朗的场景,现在还不由自主的浑身冒冷汗。

“就瞎扯吧你们俩,袁朗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吓人。”高城翻了个白眼,可手上的钢笔却被他给放下了。

“那是对您才这么差别对待的。”马小帅小声嘀咕,高城没有听见,大手捞过保温盒,一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塞得都是菜,“你们俩这是来喂猪了啊?”

“这可不能赖我们。”甘小宁笑了,“炊事班的同志们听说我们是给您带的,一边说好久没见副营长来吃饭了,一边狠命往饭盒里塞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再说了连长,你都吃了好几天的方便面了,是的吃几口菜补补了。”马小帅盯着高城中午为了节约时间泡的那碗红烧牛肉面的方便面盒子的‘残骸’直皱眉头。

“行行行,听你们的,我吃还不成吗。”高城先把看了一半的材料放在一旁,拿着筷子连忙往嘴里划拉,别说,这正经饭菜就是比方便面好吃。炊事班的战士怕饭菜太单调,特地浇了一勺红烧肉的汁在白饭上,配着剩下的菜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马小帅和甘小宁看高城捧着保温盒吃的正香,互相捅了捅对方,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好不容熬到有个两个人都休假的双休日,周五下午高城忙完营里的事情就开车回了属于他和袁朗的小窝。两个人在市里买了套二手房,不大,一室一厅,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平方米,两个人想对方工作也都忙,没什么时间在家里呆着,按高城的话说就是平常回去有个歇脚的地方,等以后老了能有个窝,就足够了。

高城先去菜市场买了两天份的食材回来,又去旁边超市购置一些生活必需品。等回到家一开门,一股子灰尘就铺面而来了,高城这才想起来两个人有将近两个多月都没着家了。

他先是把蔬菜和肉类一股脑的塞进了空空如也的冰箱,然后把外套往客厅的衣服架子上一挂,挽起衬衫袖子就开始打扫屋子。

高城先把窗户和门都打开通了一下风,再去水池那里拧了个白毛巾擦门框和窗沿。没想到刚摸一下,反手拿起来一看,白毛巾就变成了黑毛巾。高城没法子,只好一遍遍的换水,拧干,再擦,等全部整齐活了,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高城摸了一把被汗浸湿的额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稍作休息了一下就又跑去阳台拿了个拖布又把地板仔仔细细地拖了一遍。

打扫完卫生,高城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子,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锅挂面,他想这个点了袁朗还没回来,估计是A大队的工作还没弄完,今晚指不定就又要弄到凌晨才能回来,自己就先不等他了。

简单的解决掉晚饭,高城给自己拿了罐冰啤酒,打开电视机看中央七套的军事节目打发时间。看了没一会儿,高城就觉得眼前有些发晕。最近因为营里的事物,他已经连续有一个星期左右没有正常的作息了,他瞟了一眼挂在客厅墙上的钟表,时针恰好指向九。

高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简单的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就准备挺尸睡觉了。不过在上床前,他特地跑去客厅开了盏小墙灯,这才安心回卧室去了。

 

等袁朗到家了,已经是快到凌晨两点了。

他轻手轻脚的开了门,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留了盏昏黄的小灯。他松了口气,看来高城早就回了,现在估计已经抱着被子跟周公约会去了。

袁朗抽动了一下鼻翼,闻出了房子里一丝快要消逝的豆瓣酱味,他想高城肯定是为了图省事就直接给自己下了碗挂面配炸酱了事了。

果不其然,袁朗摸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就看到了一个被草草裹上保鲜膜的瓷碗。许是动作着急,保鲜膜没有完全封住碗口,还留了个小豁口在上面。

袁朗伸手把那个豁口给抹平了,然后随意的翻弄了一下高城购置的食材,想着明后天的菜单。

锅包肉是一定要有的,高城就好这一口,然后再炖个排骨汤,清炒个小菜。明个儿等高城醒了问问他是想吃大米饭还是馒头,不过家里没有酵母了,若是想吃馒头还得去一趟超市进进货。

袁朗简单用凉水糊了把脸,就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多亏了他那双在黑暗里视力也5.0的眼睛,无论是高城随意踢开被子而露出的小腿还是浑圆的肩头亦或是安详的睡颜都一览无余。

袁朗站在原地三分钟,这才把身上的生理反应给压了下去。反正明后两天都是休假,他跟高城还有的是时间。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灵感应还是什么的,高城嘟囔了一下嘴,身子往旁边侧躺了一下。原本呈大字型躺着而占了一大半的面积,正好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出来。

袁朗不由自主的轻笑了一声,悄悄摸上床,从背后将高城抱了个满怀,最后还不满足的用下巴蹭了蹭高城的肩窝,听高城在睡梦中抱怨了一句,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和高城一起跟周公下棋去了。

 

等袁朗再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他摸了摸身边早已冷掉的床单,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起来了。

等他摸到浴室,往里面探头探脑的时候,就看着穿着迷彩背心在洗漱台上跟衬衫正叫着劲的高城。

高城听见脚步声,转过头去,就看见袁朗脑袋上支棱着一头鸡窝,一脸失望的盯着他看。高城心想这一大早又是搞什么闹鬼的毛病,就皱着眉问他:“又怎么了这是?”

袁朗说我要是说为了看‘美人出浴图’你不得踹死我,只好傻笑两声掩饰过去,说我饿了。

高城哦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说我早上做了粥,在锅里放着呢,你看看还热不热,要是不热就再煮一下子。冰箱里有咸鸭蛋和咸菜,喜欢哪个你自己挑。

袁朗嗳了一声儿,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蹭到高城背后,然后整个人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把重心压在高城的背上就不起来了。

高城被他这么一压,手一个不小心就杵盆里了,溅了一身的水。

“干啥啊你,赶紧从我背上下来。大热天的你不嫌捂的慌啊。”高城用手肘狠狠往后怼了一下袁朗,袁朗飞速躲开了,不过下一秒又粘了上去。

“咱们俩都多长时间没见了?还不让我多跟你待一会儿?”

“行了吧,你都多大个人了,耍什么洋贱。”高城耸耸肩,嘴上这么说,可也没再动作,只是任袁朗趴着。

“说起来下下个月的演习,听铁头说这回师侦营和A大队都是红方。”袁朗动了几下脑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赖在高城的背上,闭着眼睛说。

“团部那边文件早就下来了。”高城手上还在狠命的搓着衬衫上一块顽固的污渍,“要我说还挺遗憾的,要我是蓝军,说不定还能俘虏你一次。”

“我说高副营,贪心不足蛇吞象啊。”袁朗趁机在高城的后脖子上啄吻了一记,“我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你的了,你怎么还老想着在南瓜们面前让我难堪啊。”

“别啥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啊中校同志。”高城总算是啃掉了那块硬骨头,心情都好了不少,“那纯粹是你自己不招人待见,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反正什么锅配什么盖,咱们俩就差一个结婚证了,我一身黑你也跑不了。”

“嘿,这就赖上了?”高城被袁朗整的哭笑不得,“那我还是收拾收拾铺盖跟我的师侦营同生死共患难去吧。”

“想跑啊?少校同志,晚了啊。”袁朗把高城的脸扳了过来,踮起脚在高城的额头上狠狠地盖了个章,“上了我的贼船就是我的人,本船票一经售出,概不退货。”

“行了行了,瞧把你能的。”高城白了袁朗一眼,然后低头低声说了句,“我也没说要跳船啊。”

袁朗听了他这句话,在高城面前笑得像是个二傻子,把高城都笑毛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你,都什么点了还不去吃饭?再拖下去就该吃中饭了。”高城伸出满是泡沫的爪子糊了袁朗的脸一巴掌,弄得袁朗本身胡子拉碴的形象更加邋遢了。

“得令,让我先洗把脸的。你老占着地方我怎么洗啊?”袁朗说着抹了把自己的脸,看着高城抹的肥皂泡笑了,还玩心大起的吹了一下。

“行了,我完事了,给你腾地方,赶紧洗完了去吃饭,中午饭我想吃锅包肉了。”高城把盆里的脏水倒掉,又拧开水龙头把衬衫仔仔细细冲了一遍,袁朗这才看出来高城洗的是他之前喝醉了随手扔在家里的那件。

“知道了我的高大少爷,您想吃啥小的肯定满足您,就算您想要天上的星星也给你摘下来。”

高城嗤笑,“就臭贫吧你,我去晾衣服。”

“哦。”袁朗把水温调了一下,呼噜了两把脸,这才想起了昨天睡前的疑问,就扯着嗓子问高城,“高城!你等下主食要吃馒头还是米饭?”

高城也扯着嗓子回过去,“馒头!”

“家里没有酵母了,要不等下咱们俩溜达出去买点?”

“我昨天开车去超市了,早就买回来了,要指望你咱们家就只能啃盘子了!就放在碗柜第二层,你等下自己去找。”

“得嘞!”袁朗听了高城的话,就又低下头呼噜脸去了。

 

阳台上高城使劲抖了几下衬衫,这才把它弄到衣架上挂在晾衣杆上。今天是个大晴天,估计下午的时候衬衫就能干透了,如果还有褶皱的话,就拿熨斗给熨平整吧,高城在心里想。

阳光洒了下来,照的高城脸上的疤痕也有些虚化了,高城伸了一个懒腰,袁朗在屋子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大呼小叫起来,高城‘嗳’了一声,就转头进屋里去了。

只留一件白色衬衫在阳台上随着微风轻轻在飘荡。

 

有你的岁月,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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