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545,欣舅欣】亲爱的

这个星期简直心力交瘁

唯有孬编的剧本才能治愈我

上星期刷完团长,这星期就开始补《生死线》了

小何实在是太萌了

分分钟想搞个小瘸子X大博士的水仙邪教

一定可萌(老脸羞红)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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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漫长的时光遇到你(B面)

是个人都知道,张欣欣喜欢猫。

如果你问他具体喜欢到什么程度,他会告诉你他爱猫甚至大过他的生命。

小时候的张欣欣跟个混世魔王一样,见着什么新鲜事物就想去尝试,看见活物都想养养。他姐最怕的就是带着他去逛花鸟市场,因为每次进去不到两分钟,她家祖宗必然会在某个摊位驻足不前,跟丢了魂儿似的盯着某个活物就不放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俩个大字——想买。

在经历了麻雀,热带鱼,蝴蝶甚至是路边的野花之后,他姐总算是悟出了一个真理,张欣欣这个自带BE属性的人,那真是养什么死什么。

可每当自家老弟捧着还没培养几天革命感情就西去的宠物尸体撅着个小嘴使劲憋着抹泪的时候,他姐就只好叹了口气,继续在张欣欣吵着闹着要去花鸟市场的时候从她的小猪储蓄罐里摸几块硬币放在身上时刻准备着。

张欣欣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养了一只叫小黑的猫,性格温顺,任摸任闹。张欣欣在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来只能哀叹唏嘘,怪就怪在自己小时候性子太皮,这唯一一只没养死的宠物,竟然被他硬生生逼得逃出家门去要了饭。

可他还是想养一只猫,无论如何也想要养一只。

 

后来他当兵入了伍提了干,总算是折腾出来自己一片小天地,当迎来自由的第一天,他就欢天喜地的倒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在寒冷的秋风中瑟瑟发抖了俩个多钟头,这才盼来了他第一个闺女。

她真漂亮,张欣欣许多年后回想起来,对邢佳抒发着他看到孜孜时的感慨,她小小的,缩成一团团在他的手心上,那一刻张欣欣真是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献给她。

邢佳温柔的笑着,摸着他的头,心里想,我也想把全世界都献给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把那只巴掌大的小狸花猫带回家的时候,张欣欣的兴奋简直都要从心底弥漫出来了。他紧紧把黑白两色相间的小猫崽捂在心口处,看着公交车上行人们神色匆匆面无表情,在心底偷笑。

小太爷后继有人了!你们这帮人就只管眼馋吧!张欣欣抱着他的宝贝闺女,把头扬得高高的,连走起路来也有骨气了许多。

他给自己的闺女取名叫孜孜,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个字的发音罢了。

那时的张欣欣不得志,住的房子也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可孜孜却都不介意,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也活的很快乐。要是张欣欣在家的日子,她就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舒服的窝在张欣欣的怀里,睡得香甜。

张欣欣小心翼翼的梳理着她漂亮的皮毛,感受着手里轻轻跃动着的小小生命,觉得一瞬间甚至有些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可是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等我们回过神来,就会发现那些愉快的过往不过只是南柯一梦。

剧团突然来了任务,张欣欣不得不和孜孜说再见,他没有钱把孜孜送到按日子付费的宠物店,只得拜托了熟人暂时照顾一段时日。

熟人倒是一点犹豫都没有,一口就应承了下来,可当张欣欣捧着她闺女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熟人家里时,心里的念头是立刻想要拔腿就跑。

四处漏风的窗户,摇摇欲坠的大门,张欣欣站在客厅,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屋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冰冷彻骨。

熟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因长时间无法打理而四处乱翘的头发,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看这样成吗?

张欣欣机械的点了点头,把孜孜小心翼翼的放到熟人手里,而后强装镇定的走了出门。

可还没等走到楼下,他就听到了孜孜凄苦的叫唤,张欣欣真想就这么立刻就跑上去不管不顾的把孜孜带走,剧也不拍了,他只想和他的闺女待在一起。

可他不能,军令如山,服从命令是一个军人必须尽到的天职。撇去这个不说,张欣欣本就不满的荷包早已经要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如果不去接这个片子,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和孜孜流落街头了。

他倒是能撑住,可孜孜不行,女儿是要宠的,他不忍她跟着受苦。

所以只能狠下心把孜孜托付给熟人看管,因为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算熟人家条件再不好,那也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家。

况且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别人肯帮他,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张欣欣不知道那俩个月他是怎么撑过去的,在片场吃着难以下咽的盒饭时,他想着的都是孜孜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

等导演总算是点了头,让他们这帮打酱油的提前解散,张欣欣就跟听到了大赦的死刑囚一样连跑带颠的就往熟人家跑。搞得同组的肖二爷看着他飞奔而去的身影一脸疑惑,以为张欣欣背着他们借了高利贷。他转头跟马艺术家说:这是借了没有八千也得有一万了吧。你看看看张欣欣这脚力,那真是拍马都赶不上。

等张欣欣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熟人那依旧凌乱的家中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凉意从指间一直蔓延到了心头。

熟人还是那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有些抱歉的看着张欣欣。

“对不起啊,我们没想到她会饿的跑出去。”

“有一回她还跑了回来,我们以为她记得路的,就没再管她...没想到。”

张欣欣木然的收拾着以前孜孜的物品,他看着空空的食盆和早已干涸的水盆,狠咬着牙才把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他想,这事儿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太无能,没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等他抱着大包小包回到了曾经属于他和孜孜,现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家时。他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将自己包围。

他望着那口布满铁锈的大门,幻想着孜孜在下一秒就会系着他送给她的蓝丝巾踱着优雅的猫步走进来。

想着想着他就低下头,哭出了声儿来。

从那之后的很久很久,张欣欣都再也没养过猫。

 

熟知张欣欣的朋友都知道他爱猫,因为他的个性也像猫。

怕生,傲娇,遇上不顺心的事情就亮爪子,老在心里头划个安全界限出来,要是谁敢越界一步,就立马跑走,生怕别人缠着他不放。

张欣欣喜欢抱着猫说着他那些悄悄话,他把猫当做自己唯一的知己,亲人,甚至是恋人。

张二庆一日见了,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说张欣欣你行不行了,要是有事儿就给哥打电话,别老抱着你们家儿子女儿一个人唠唠叨叨的,早晚得成神经病。

张欣欣一边嘴上嗯嗯应承着,可在心里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他还是喜欢抱着猫说着自己那些个私房话,因为只有猫才是他最信任的。也只有猫会对他不离不弃,不会让他的心如同浮萍一样找不到落地的根。

这一日,他抱着他的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果子絮絮叨叨,果子很乖,任张欣欣的手在他的毛上胡噜来胡噜去,姿态永远都是十分端庄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欣欣觉得自己爱上了一个人,可他不能和别人说,于是倾听者就变成了他的大儿子果子。

张欣欣捏着果子软软的肉垫,思绪却飘到了几日前才说分别的人身上。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耀眼呢?”张欣欣挠着果子的下巴,果子舒服的直叫唤。

“恩?你也觉得他长得帅是不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愧是我的儿,连审美都跟你爹这么像。”

果子不可置否的喵了一声,不知道是同意张欣欣的话,还是在催促他挠下巴的频率更快一些。

“他真是你我心目中完美的伍六一..”张欣欣喃喃的说,“可他下了戏就又是那个本来的他了,连一点伍六一的影子都找不到。”

“我本来以为我喜欢的只是伍六一,可为什么梦里却都是原本的他。”午夜梦回,脑海里充斥着的都是那人的身影。老神在在坐在宾馆床上打坐的他,没戏的时候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就着透进来的阳光读书的他,还有看着他胡闹笑的一脸温柔的他。

好了,张欣欣揉了揉有些泛红的脸颊,现在连清醒的时候,满脑子也都是他。

张欣欣不喜欢这种失去主动感觉,却又不由自主的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其实并不幸福,张欣欣把自己的脑袋埋入果子柔顺的毛皮中,他觉得自己都快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一想到那个人,自己的心就像是马上就要胀满的气球,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支离破碎。

 

张欣欣谈过很多次恋爱,和那些女孩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可她们最后都会笑着对他说,欣欣,我们不合适。

是的,他们不合适,有谁会把未来交给一个连未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手里呢?

“或许,他会不一样?”

果子歪着头看着眼前自称是他爹的人纠结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

“可他又凭什么要和别人不一样?”

每一次分手,张欣欣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人剜掉了一块。到现在,留给他自己的,是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越是在乎,就越是发了狂似的患得患失。

 

那就放弃吧,张欣欣在心里对自己说,一个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的结局,更适合他们。

果子抬起头喵了一声,似乎在询问张欣欣怎么了。

张欣欣伸出手揉了揉果子的头毛,轻声说,“那就这样吧。”

拍摄也已经完成,散伙饭大家也都吃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世上也没有谁,必须要跟谁在一起。

就让时间就停留在那一秒,至少在彼此的心里,他们都是最好的模样。

 

若一开始没有希望,那之后便就没有任何所谓的失望可言。

 

可并非所有的人都这么想,爱情说到底还是属于俩个人的事情,单方面的解约并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应。

张欣欣任果子赖在他的脖子上充当着大型项链愉快的在网上冲着浪,士兵突击的百度贴吧刚刚开张,他和孬编没事儿就上去窥屏,跟年轻人们一起聊天让张欣欣觉得身心舒畅。可长期沉溺与网络的后遗症就是日夜颠倒,三餐不济,让张欣欣本来就不宽厚的身板愈发的消瘦起来。

所以在家里门被敲得震天响,张欣欣拖着果子磨磨蹭蹭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前几天才话别过的人时,内心的纠结不是一俩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邢佳拎着刚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新鲜蔬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张欣欣哑口无言的看着看邢佳熟门熟路的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拖鞋,进了门之后又是开冰箱又是擦灶台的,好似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而张欣欣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张欣欣半天才想起来要问邢佳来他家干什么,可看着那人在自己屋子里忙来忙去勤奋的跟个田螺姑娘一样,刚到嘴边的疑问就这么被咽到了肚子里。

这样挺好的,张欣欣倚在厨房门口,抠着门上堪堪要剥落的白漆,有时候人不需要太过于纠结一些事情不是吗?

邢佳打开有些老旧的电冰箱,皱着眉头看着冰箱里简直堪称是蝗虫过境的景象,伸手拿出了一包榨菜,看了眼保质期,都已经过期了一个多月了。再拿起放在侧边的鸡蛋,洁白的蛋壳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小黑点,这是其已经变质的征兆。

邢佳瞥了一眼厨房的垃圾桶,几个早已空空如也的泡面桶昭示着房屋主人这几日的颓废生活。

张欣欣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邢佳的视线,顿时心里一阵心虚,恨不得立马就把垃圾桶抢过来尽早毁尸灭迹。

不对啊,张欣欣托着果子有些沉重的身躯,我可是这家的主人,老子想干啥就干啥,凭啥要看外人的脸色?

想着张欣欣的骨气就硬了起来,扬着脸气势汹汹地看着已经开始切起菜来的邢佳。可是对方专注于处理手上的食材,头都没抬,连鸟也没鸟他一下。

张欣欣出离愤怒了,于是他蹭到邢佳面前,“小太爷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才不跟着你一起吃斋念佛,我要吃肉!还要吃大肉!”

邢佳翻起眼皮看着他,指了指堆在流理台上一个黑色的袋子,“知道你喜欢吃,喏,特地给你买了五花肉,等下给你做红烧。”这句话成功的让上一秒还在嚷嚷的张欣欣闭上了嘴巴。

张欣欣啊张欣欣,你真没骨气。张欣欣抱着果子,闻着锅里飘来的香气,觉得嘴角的口水都要兜不住了。

方便面算什么,吃肉才是王道。

 

等邢佳把饭折腾完,张欣欣坐在饭桌前,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陷入了沉默。

一开始他还想端着点,以显示自己并不是个生活上的九级残障,可当一筷子饭菜入了口,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饭菜!张欣欣一边玩命的往自己嘴里塞,一边在内心里痛哭流涕。

邢佳在一旁看着他仿佛是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张欣欣,笑纹从心底泛上了嘴角,伸出手把黏在张欣欣嘴角上的饭粒给随手粘了下来,动作熟练地仿佛他们已经这样寝食同步了许多年。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张欣欣咬着筷子,不发一言。原来在沙发上窝着的果子似乎是闻到了香味,一路上顺着香味跳到了邢佳的膝盖上,撒娇打着滚儿的求投喂。

邢佳哪里受得了果子这样,忙不迭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小块鱼肉,还细心的剃掉了里面细小的刺。

“你倒是宠着他。”

“那是,主要还是看在他主人的面子上。”邢佳挠了挠果子的下巴,果子舒服的连喵了好几声。

“说的倒是好听。”张欣欣把红烧肉的汁浇在了米饭上,又扒拉了几口。

“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邢佳摸着果子的毛,不咸不淡的问。

张欣欣不知道邢佳竟然这么直白,只好捧着饭碗支支吾吾的搪塞着。

“你不说,那我也就不多问。”邢佳不紧不慢的吃了两口青菜,“但是我有几句话,你愿不愿意听一听?”

张欣欣点了点头,等着邢佳的下文。

“我知道你在躲什么,我也明白你的心情。”

“你说你喜欢像猫的人,我觉得你倒是更像猫多一些。”邢佳伸出手指,逗弄着果子,“若是别人多进一步,你就多后退两步,我怕把你逼急了你最后就溜得连影子都瞧不见了。”

“我坚信每个人之间都是有缘分的,你我能遇见,这或许都是上天早已注定的。”

“张欣欣,我喜欢你,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我不会要求你有什么回应,你若是不愿意见到我,那我绝不强求。”

“可但如果你不介意,愿意给我个机会的话,那么,何不给果子再找个干爹呢?”

“....”

“张欣欣?欣欣?你怎么了?”

“咳咳...噎着了..水...”

 

张欣欣有些羞愧的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滚动的肥皂剧,耳朵却竖着仔细听浴室里传来果子喵喵叫的声音。

邢佳一脸憋笑的帮他解决了尴尬的困境后就自高奋勇的抱着果子去洗澡了。原本极其讨厌水的果子,今天倒是乖巧的很,邢佳笨手笨脚的扑了他一脸的水,竟然只是喵了几声就了事。

小叛徒,张欣欣在心底腹诽,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结果你就被一筷子鱼肉给收买了。

可当他看见邢佳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擦着果子湿淋淋的小脸时,又觉得自己心化成了一滩糖水,甜腻的无以复加。

其实给果子再找个家长也挺不错的,张欣欣在心底跟自己说,不过当爹可不行,那么就让他勉为其难的当个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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