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新春

豆包在这里给各位A7狱友拜个年!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利!心想事成!

这篇是昨天看春晚脑出来的,看个小品还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小生的心情实在是很复杂。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俩乐意,不就是狗粮吗!我吃就是了!(视死如归)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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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是连人带行李被摔出师侦营的。

身后是他那个四六不着的营长和笑眯眯冲着他挥手的教导员。按照他们营长的话说,“你小子年年发扬风格把部队当家的,今年怎么着也该轮到我和老宁了。你丫就赶紧的,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假期不修满甭想着进门。”

高城被推出营部大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一眼,马小帅和甘小宁可怜巴巴的站在营长和教导员的身后,有气无力的挥着小手跟高城道别。尤其是马小帅,那小嘴撇的,小脸垮的,就跟离了亲娘的小猫崽一样。

高城嘴上骂了一句孬兵,可这心里头是真舍不得。马小帅刚刚升了副连长,工作还处在两眼一摸瞎的状况中。甘小宁年后就要被推荐去党校深造了,走之前的报告啊,转接工作可都还没做完呢,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能不能顺利办完。

袁朗以前老笑话他,说高城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当奶妈的潜质。当然后果就是某位装甲老虎虎虎生风的一踹,顺带附赠两个都要翻上天的大白眼。

等高城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营部大门,就看到袁朗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靠在车上等着他出来,高城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袁朗来过电话,说铁队开恩,赐了他三天的假,让俩个人麻溜滚回家去过年,省的高军长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来烦人。

袁朗早就看到高城那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笑着上前帮他把身上的行李接了过来,可这嘴上却依然不饶人的揶揄着,“怎么,高副营,离了军营连道儿都不会走了?要不要咱们拐个弯儿去就近的野战医院看看去?”

“你才半身不遂了呢!”高城横了袁朗一眼,放松了肩膀的力道让袁朗把身上的行装给接走,“你给老头子去电话了吗?”

“刚刚你大哥打了个电话来,问咱们什么时候到。”袁朗把高城身上的东西都堆在了车后座,和他上午去归置的年货堆在一起。高城扫了一眼满满当当的车后座,皱了皱眉,有些抱怨的说。

“都跟你说了少买点少买点,你怎么还买了这么多。”

“这真不能怪我。”袁朗看着高城将自己塞进了副驾驶之后也上了车,把安全带系好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发动了汽车,“谁叫你们家亲戚那么多,同样一件错误不能犯两回啊。”

袁朗说的是去年他和高城向家里摊牌的事,两个人原本都已经做好了要在高军长面前跪倒天荒地老的觉悟了。可没想到刚敲开自家大门,高军长半点惊讶之情都没有,反而热情的招呼二人进门。

结果一进屋里,高城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就都坐在客厅沙发上嗑瓜子看戏,其中以高城的大哥大姐为首,一个个笑的一脸的狗拿耗子样。

据说当天晚上某位袁姓中校被自己拎来孝敬老丈人的名酒给坑了,当一杯白酒下肚了之后,袁朗就一声不吭的出溜下了桌子,给了高家一个实打实的大‘惊喜’。事后袁朗回了A大队,某老A头子在办公室抽着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对袁朗笑的那叫一个‘如沐春风’,袁朗在心中腹诽,如果铁路不开口说话那就更完美了。

“听说你这刚见面就被大舅子给干趴下了?”

这句话绝对能排的上袁朗同志职业生涯中的黑历史前三位,至于排名第二位则是两次被同一个人俘虏,顺便还被那位叫做丘比特的小胖人射中了心脏,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舍命。

顺便一提,荣登第一位宝座的是被自家装甲老虎手底下的兵给逼到拿矿泉水瓶砸人,严重摧毁了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妖孽而又神秘’形象。

后来袁朗痛定思痛,决定要逐个击破来获得高城家的认同以占领高地来获得‘高城家属’这一殊荣,他为此着实是下了一番功夫。

先是对着铁大低三下四,割地赔款才换来了高城家亲戚一览表,别看铁大在嘴上老是嫌弃袁朗,可毕竟这狼崽子是自己奶大的,该宠的时候那可真是一点也没落下。他在备注的地方还特地标好了高家每个人的喜好,喜的袁朗真想分分钟跪下来冲着铁大唱‘征服’,不过想象一下那血赤糊拉的下场,让膝盖已经微微弯曲的某人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所以才有了这一车后座的战力品,年龄段从4岁到64岁不等,人手一件,天知道袁朗在看到账单的那一刻对着自己的存折哭泣,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俗话说的好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

 

等两个人一路飞车赶到高军长家所在的军区大院儿时,时针刚刚指向下午三点,两个人拎着一堆东西吭哧吭哧爬上楼按门铃,开门的是高城的大姐高蔷。

高蔷看着两个人这大包小包的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招呼二人进门,接过自家幼弟手上的包裹时还不忘在他头上呼一巴掌——让你嘚瑟,拎这么多东西,败家老爷们啊。

高城捂着头看着袁朗无声的控诉,我这都为你背了多少黑锅了?

袁朗装作没有看到高城那个能削死人的眼神,对着高蔷笑的那叫一个暧昧俗气,引的高城想在他身后给他两大脚丫子。而高城他哥高林捧着果盆倒在沙发上看戏笑的欢,态度相当嚣张。

高城家里三个孩子,老大高蔷从小脑子就好,初中时期崇拜白求恩,等大了直接考了医学院,毕业了之后也就顺理的进了军区医院。老二高林从小就喜欢摆弄一些个航海模型,当年报志愿的时候跟老爷子惊天动地的干了一架之后,人嘴一擦,脸一撇,雄纠纠气昂昂的就奔向海军的怀抱了,就今年还是军长夫人好说歹说,鞭子糖轮着上这才把人从东海那边给拽回来的。

高城就更不用说了,家里三个孩子,就他跟高建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按军长夫人的话说就是那驴脾气都像了个十成十。高城青春期的时候,爷俩互怼,还把当时军长夫人心爱的红木桌子给摔劈叉了。气得军长夫人让俩人举着武装带面对面反省,不把这个深刻问题解决了就不许吃饭。就这么着,爷俩大眼瞪小眼一个下午,可算是把革命情谊给处下来了。可这脾气天生的没办法,两人还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直到高城上了军校,高家这才消停下来。

不过最能理解高城脾气的,也就只有他老爹。当初高城跟家里摊牌的时候,他大哥大姐都以为自己老爹会气得心脏病发作。高蔷连急救措施都准备好了,没想到高建国看着小儿子倔强的脸,只是深深的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也就算是默许了他们俩的关系。

“咱爸呢?”高城把军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军区大院暖气开的足,热的他浑身直冒汗。

“和妈还有姐夫出去买菜去了。”高林盘这个腿在沙发上啃苹果,“妈出门的时候还念叨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给你包你喜欢的芹菜猪肉馅,这不就拉着老爷子出门买芹菜和肉馅去了吗。”

说完还酸溜溜的来了句,“我也难得回家一趟,咋不见咱妈给我包顿我喜欢的韭菜鸡蛋馅儿的。”

高城白了他哥一眼,“大过年的不吃肉像什么样子!你要想吃素馅的自个儿回家包去。”

“臭小子你皮痒了啊!”高林把手上的东西一放,两兄弟就在客厅上打闹了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军官的模样,更像是俩出去春游的小学生。

高蔷在一旁抱着个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转头冲身后看戏看的一脸傻笑的袁朗说,“我这俩弟弟太闹腾,你见谅啊。”

没想到袁朗一点也不尴尬,“姐,高城这样多阳光,多积极,多向上啊,挺好的。”说这话的时候,他那个眼神,就跟涂了502一样黏在高城的身上。高蔷在一旁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想着之前听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这位老A中校的段位可比人家高多了,直接都已经致盲了。

“姐,小宁呢?”俩兄弟打闹了一会儿,高城想起来自己那虎头虎脑的小外甥了,每次回家两个人都要围着高城小时候玩的小霸王打魂斗罗玩的欢,每次两个人都被高蔷骂说一大一小没个正形。这不,高蔷一看高城那摩拳擦掌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技痒了。

“下楼买酸奶去了,非吵吵着要喝,我就给他钱让他自己去买了。”

高蔷这话音还没落,高家的大门就被打开了,林宁——也就是高城他外甥,高蔷的大儿子从外面闪了进来,一抬头看见叉着腰站在客厅的高城。那小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撒丫子跟个小炮弹似的就往高城身上撞。

“小叔我想死你了!”

高城伸胳膊一捞,就把林宁架在自己肩膀头上了,“小兔崽子亏你有点良心!走,咱们去杀一盘!”说着就驾着林宁往里屋去了,末了关门前还探出个头冲客厅喊,“诶!我看见有榛子了!你们给我弄点!”

“想吃自己弄!”高蔷看着‘呯——’得一声关上的房门气得七窍生烟,一转头刚想和袁朗吐槽两嘴,没想到原本站在身后看戏的人已经不声不响的坐到了沙发上,拿着钳子一点一点的剥着榛子,天晓得他是怎么从犄角旮旯里找到的工具。

高蔷扶了扶额,觉得自己心累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跟还坐在客厅里的高林说自己要去厨房做些准备就走了。高林捧着果盘应承着,可这眼角还是老往袁朗身上瞟,他也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过的人,这种事情见的多了,可真发生在自己家小弟身上,怎么琢磨,也都不是那个味儿。

袁朗在这边自然是把高林那些个小动作看的通透,也不戳破,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心一意帮着高城嗑榛子,不一会儿就已经能堆满一个小碗了。

高林好歹是高城他亲哥,虽说这脾气没有高城那么直,不过也算是老高家出品——其特性包括性子急,好奇心强,还心里藏不住事儿。

这不,还没待够五分钟呢,高林那边就沉不住气了。高林年长高城三岁,在军衔方面也比他小高个半级——他已经在营长这个位子上坐了两年有余了,对袁朗所在的A大队多少也有些耳闻。

男人嘛,骨子里都在渴望真正有一天能够在战场上开疆扩土,可现在是和平年代,就算是进了军队,接触到的也都是些个模拟演习,并没有机会一展自己的抱负,所以自然是对平时执行的都是特殊任务的A大队充满好奇。

袁朗用余光瞟到了坐在一旁抓耳挠腮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大舅子,在心里暗爽了个够本之后便自己开口搭话起来,毕竟这打入敌人内部可是夺取胜利碉堡的第一步。

 

等高城和林宁玩闹够了,把熊孩子哄睡着之后,出门就看到了自家大哥捧着个果盘一脸崇拜的仰视着某老A,刚刚啃了一半的苹果还摆在里面,完全忘了下口。要知道这种情况在高家就跟要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不可理喻,小时候高城和他哥为了吃的没少干架。虽然每次都在军长夫人的调停下,高林总是不情不愿的把好吃的让给小弟。可自打那时候起,高林就开辟了一个隐藏技能——护食儿,凡是进了他碗里的东西,五分钟之内肯定都能被划拉下了肚子,生怕被人捷足先登。

高城在心里腹诽,说没想到这死老A还挺能给人下迷糊药的,这刚开始还把袁朗当阶级敌人仇视的高林,这没几句话的功夫,就被策了反。

高城大长腿一伸,就把袁朗挤到了沙发那一头,他坐下刚想插两句话,可这还没等开口呢,就被桌子上已经堆成小山状的榛子仁给吸引了全部目光。

袁朗这心底自是知道自家小老虎那点喜好的,高城平时没啥特别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吃点小零食。在军队的时候没条件,最多只能在兜里揣两颗大白兔来过过干瘾,只有回了家才能吃个够本。

尤其是桌子上摆着的野生大榛子,这可是高城从小到大的最爱,军长夫人知道高城今年要回来过年,特地嘱咐家里人给高城留着的。

圆润小巧的果仁被整齐的码在搪瓷碗里,高城随意抓起一把就开始吃。旁边袁朗手还没有停,一边拿着钳子仔细剥着榛子,一边和高林侃着大山,一边还注意着高城吃榛子的速度,好及时往那个搪瓷碗里填。一心三用,一点也不耽误。

可这榛子总有吃完的时候,高城来了不一会儿,袁朗就把手上的榛子给拾掇完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高城吃得欢。

“诶,我说高副营,你看我在这里给你义务劳动半天了,你也不意思意思一下?”

高城听到袁朗的话,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在这里享受,完全把袁朗扔在了一边儿。顿时,装甲老虎这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瞅着手里被自己嗑了一半的榛子仁,脑子突然有些短路的说。

“咋整,我这手里就剩半拉了,要不都给你?”

说完还极其自然的把手里那半颗榛子仁就塞到袁朗嘴里了,全然不顾自己老哥在一旁纠结的脸都抽抽了。

看着袁朗叼着半颗榛子冲自己老弟笑的一脸的阳光灿烂,高林举着刚刚啃了一半的苹果,把自己的脸埋到了手后面,无声的在心里控诉。

大过年的虐狗是犯法的啊!!

 

不一会儿军长夫人和高建国一路吵吵着回家了,身后还跟着满脸赔笑的林峰,也就是高蔷的丈夫,两个人在同一家军区医院工作,离得也近,经常过来替高林和高城尽尽孝道。

高城和袁朗上前帮忙拿菜,一问才知道,两个人因为年夜饭里的陈醋蛰头里面要不要加糖这个事情吵得不可开交,高建国的意思是陈醋蛰头陈醋蛰头,里面加糖像什么话,加点盐调调味道就好了。

军长夫人一句话就把他呛回去了,说我嫁了你那么多年,你有哪天进过厨房的?还不是我一个人喂饱了你们高家大大小小的,我说要放糖就一定要放糖!

好嘛,这话就点着了炸药桶了,两个人从家门口掐到了菜市场,再从菜市场掐回了大门口。一路上把从两人谈恋爱到结婚到孙子出世,大大小小的事儿全都叨叨了个遍。高城从小就是在这种叨叨下长大的,早就对这些话免疫了,一边从军长夫人手里把东西接过来,一边给袁朗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高建国去书房,两个人分开一会儿冷静冷静就没事了。

等两位老人家总算是消气了,袁朗和高城这才一个哄着一个去准备年夜饭,高城被军长夫人赶着去和他老爹下棋,她自己则拽着袁朗和高蔷一起准备年夜饭。自从军长夫人从高城那里听说袁朗厨艺还算不错的时候,就抻着脖子天天盼着袁朗来家里一展身手。

高城和高建国在书房下棋,旁边高林拿着零食逗着林宁完,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往前推了一个子,高建国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抬头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小儿子。高城的身上早已没了刚进军营的浮躁,也没有七连时期的张狂,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真正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曾经王庆瑞在七连改编之后来过他们家一次,以前在一个连队的上下级,如今围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讨论着那些早已回不去的过去,人还是以前的人,可这说的话中却平添些许惆怅。

王庆瑞起身给自己曾经的老连长倒了杯茶,“您就这么把小猴子就给拦腰砍了啊,您又不是不知道钢七连对他有多重要。”

高建国伸手接过茶杯,淡淡的说,“钢七连对他重要我知道,可在他是钢七连连长之前,他是我高建国的儿子,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兵。”

他高建国自己的种他自己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就偏偏喜欢捡那些个水潭子,石子路走,直升飞机对他来说就没有意义。路难走,可那终归是自己的路,就算走起来咯脚,可这心里头舒坦。

高城跟他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高城懂事起,他就不愿意提高建国的名号,什么事情都要争第一,进了军营之后更是卯足了劲儿的天天向上,说什么也要把‘军长公子’这个名头从自己脑袋上给扯下来。

他好似从出生的时候就不会走捷径一样,认准了一条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到底。所以在他决定和袁朗在一起的那一刻,他这个做父亲的就算是万般的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了他们的关系。

不过自家小猴子的运气好,高建国在心里安慰自己,袁朗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在干工作和为人处世上还是个负责任的人,把高城交给他,他也算是放了一半的心。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年夜饭就出炉了,袁朗施展了一下自己的厨艺,做了几样西北菜,吃的高建国是眉开眼笑,对袁朗的喜爱之情又多了一分。主食是军长夫人和高蔷一起包的芹菜猪肉馅饺子,饺子一上桌,高城不顾烫就开始往嘴里塞,幸亏在一旁的袁朗及时递了杯凉水过去,不然这舌头非得烫红了不可。

“你说说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军长夫人嗔怪的看了小儿子一眼,张口埋怨道。

“我这不是想妈你包的饺子了吗。”高城早就习惯了他妈的唠叨,赶紧满脸赔笑的哄着。

军长夫人白了他一眼,看袁朗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给高城往碗里夹菜,心想这儿媳妇(?)只有性别不对,其他地方真是顺的她这个心舒舒服服的,那是越看越稀罕。

 

等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春节联欢晚会,看了一会儿相声小品之后,高城觉得自己烟瘾有些犯了,看了一眼支着下巴坐在旁边的袁朗。那人表面上波澜不惊的,可这手不安分的在下巴上磨蹭来磨蹭去的,高城就知道这人也坐不住了。

他拿肩膀撞了撞袁朗,用眼神示意他去阳台上来一根,两个人趁着家里人的注意力都在电视机上的当口,偷偷摸到阳台上去‘开小差’去了。

高城掏出打火机,递给了袁朗一根,两个人相对无言吞云吐雾了一会儿,高城突然想起来今天一天都忙的很,没向袁朗问问他那俩宝贝疙瘩兵的事情。

“诶,今年你们A大队不放假啊?”

“想问许三多和成才吧?”袁朗早就猜透高城那点小心思了,说话三句不离他的兵,风花雪月这个词跟高城根本就是有仇,“今年吴哲跟齐桓驻守基地,我就让他们俩回老家过年了。”

“那你上回说的许三多和成才上党校那事儿,成没成啊?”

“要是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敢跟你谈吗?过完年他们俩就要去报道了。”

“那就好,我们营里甘小宁他们也通过了,说不定他们还能在党校那边碰上。”

“看缘分呗。”袁朗耸了耸肩,这时一朵烟花从窗外划过,在他们俩的头顶上绚丽的绽放。

袁朗看着高城好奇的睁着他那双大眼睛看着窗外的烟花,忽闪忽现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袁朗伸出手,细细的在高城脸上描摹。

“高城,谢谢。”

对面高城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这一着急立马说话就磕巴了。

“谢谢谢什么谢啊你。”

袁朗轻笑,他知道高城是因为考虑到自己家离得远,过年没有几天假,来不及赶回去过年,这才跟自己父母提让袁朗过来和家人一起过个团圆年。

“你说你怎么就栽在我手里了呢。”袁朗低声呢喃。

“这不就跟刚才那小品里演的一样呗。”袁朗看着对面高城咧嘴笑的一脸的高傲,“我自己选的,我活该呗。”

外面的鞭炮声更响了,高林在屋里扯着嗓子喊高城的名字,让他进来接电话,说来人是曾经七连的三班长和三班副。

高城一听是史今和伍六一的来电,急忙掐了手上的烟就往屋里跑,袁朗看着他慌慌张张进屋的背影,笑的一脸的满足。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他们还要携手走过更多的春秋冬夏,人的一生很短暂也很漫长,可在这一路上,能有这个人的陪伴。

此生足矣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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