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副队】a thousand years（上）
本文献给我最爱的大师！
大师请不要大意的收下我的小心心！
我爱蛟龙每一个人！
PS：小慧是助攻，真的是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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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watching you stand alone
但当你就站在我眼前
All of my doubt
我所有的疑问顾虑
Suddenly goes away somehow
就都突然消散不见
One step closer
(想和你)再靠近一点’
1.
海港的天气总是风和日丽，海鸥悠闲地在蓝天上翱翔，给平静的日常里划过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徐宏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往基地的方向走，难得的休息日，杨锐给他们放了假，自己窝在寝室里打报告。徐宏闲不住，他自诩是个劳碌命，在医院的床上多躺两天都觉得罪恶。
杨锐被他逗笑了，说我的副队，等你出院了少不了你的训练，现在就算是好好养精蓄锐吧。
可等他出院了，杨锐也没如他愿让他加够餐，不是不想，是不能。伊维亚一役，一队总共能划拉出来的全乎人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杨锐又因为擅自行动，要打的报告跟个小山一样多，连休息日都不得闲。徐宏怕打扰到他，就自己扯了张报告单出门溜达去了。
说是溜达，也不过是在基地周边转了转，海军基地远离市井的喧嚣，安静的仿佛一处世外桃源。徐宏感受着海风轻轻拂过自己的衣角，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色。
伊维亚的一切仿佛是一场虚幻的噩梦，梦里地狱一般的战场，入刀似的风沙和人们的哭嚎和现在的平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可偶尔还会隐隐作疼的手臂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徐宏，那个噩梦是真实的，他们永远失去了两个曾经一起并肩的战友，心头里割下的伤或许要比身体上的疼痛更难以缓解。
徐宏慢下了脚步，他想多感受一下这片刻的安宁，可当他刚刚驻足眺望远方的时候，兜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徐宏拿出来一看，手机屏幕上跃动着两个大字——杨慧。
杨慧是杨锐最宝贝的妹妹，这事儿他刚进队就听说了。杨锐很少说他自己的事儿，很多时候他都是眯着眼睛笑着听别人家的趣事，寥寥提及，说的全是自己妹妹。
杨锐跟杨慧岁数差了不少，小时候父母工作忙，杨锐自己还在长个儿呢，就得学着给杨慧唱摇篮曲，换尿布了。长兄如父，杨慧也粘杨锐，当兵的没几天假期，在允许的通讯期间内杨锐几乎都在和杨慧通话——虽然大多数都是杨慧一个人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说家里的事，说自己遇到过的趣事儿。杨锐只是静静听着，等自己妹妹说累了的时候附和两声，好让她能得空喘口气。
每每快要结束的时候，杨慧总会抱着电话撒娇说想哥哥了，随后就不依不饶的追问杨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杨锐总是笑着打哈哈说快了快了，可每一次休假的名单上徐宏都没有看到过他的名字。
徐宏还想象过杨锐的妹妹会长什么样，脑补了一下女装版的队长后就弯下腰笑的直不起来了。
等他真的见了杨慧，觉着杨锐的妹妹除了微笑时嘴角的弧度相仿之外，仿佛跟他不是亲生的似的。有一次他把自己的心里话一不小心秃噜了出来，惹得杨锐箍着他肩膀挠了他好久的痒痒肉，直到他求饶才肯罢手。
后来接触久了，徐宏才发现他们兄妹两个的确是亲生的，尤其是骨子里那股别扭劲儿简直一模一样。杨慧因为要调到战地医院当护士，跟家里大吵了一架，不管不顾地就拉着行李箱投奔她哥去了。
那年夏天，在距离基地五公里的肯德基里，两个穿着军常服的海军军官拘谨地坐在塑料凳子上，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似的垃圾食品大眼瞪着小眼。而坐在他们对面的小姑娘从刚坐下开始嘴就没有停过，不是在塞东西就是在向杨锐控诉着父母的专治暴政。
杨锐也没怎么搭话，既没表示支持，也没表示反对。只是在妹妹想要停下来的时候递上饮料，轻声让她慢点吃慢点说。
杨慧瘪着小嘴，吵着要吃冰淇淋，杨锐怕她冷的热的吃了一堆闹肚子，没答应。杨慧不管，哭着闹着非要吃，杨锐被她扰得没办法，只好认命站起身去点单了。
看着杨锐挺直的身板渐行渐远，杨慧搅着塑料杯里的冰块，突然跟坐在他对面的徐宏告了白。
“徐宏哥，我喜欢你。”
徐宏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安慰她好，急的脸都红了，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慧瞧着他窘迫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行了，徐宏哥，至于吗把你吓成那样。”
说完她吸了口杯子里的可乐，低着眉眼，“我知道你喜欢别人，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儿，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不把这份心传达出来我嫌亏得慌。”
徐宏听了她的话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起来了，难道他喜欢杨锐这事儿这么明显，连没见过几面的杨慧都看出来了？
像是有读心术，杨慧轻笑了一下，“徐宏哥，你这眼睛都快长我哥身上了。也就我哥那个快要突破宇宙的反射弧才察觉不到。”
徐宏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可却让随之而来的苦涩占满了心头，是啊，也就是他，才察觉不到。
“你哥他就那样。”徐宏想要开导一下杨慧，他能感觉出来杨锐并不是很想杨慧去野战医院，那里条件太艰苦，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哥哥想要自己的妹妹去吃苦呢？
“小慧，你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突然想要去野战医院？之前你的志愿不是家附近的三甲吗？”
杨慧没来得及开口，倒是先红了眼圈，徐宏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连忙手忙脚乱地找面巾纸。
纸没翻到，倒是杨慧先狠狠揩了一下眼角，硬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之前是挺想在家附近找个安生的工作，可前段时间我们寝室的妹子家里出事了。”杨慧的室友跟她关系挺好的，除了小女生兴趣爱好差不多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们两个都有个当兵的哥哥。
上个月杨慧周末放假回家，搜罗了一堆零食兴冲冲地跑回寝室想要跟室友分享，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她趴在桌子上哭成了一个泪人。
舍友的哥哥和杨锐的兵种不同，杨锐是海军，她哥哥是陆军。正巧碰上放长假，舍友哥哥想来舍友的城市探望一下她。舍友连旅行路线都计划好了，就是没想到她哥刚一下车就碰上了有劫匪抢银行跑路。她哥见义勇为，慌乱之中，劫匪扎了他两刀，就是那么好巧不巧，有一刀扎在内脏上了。人送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就不行了，等舍友赶到的时候，等待她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具尸体。
你说我学了那么多急救的知识，怎么就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救不了呢？舍友拽着杨慧的衣角哭的差点断了气，她的疑问砸在自己身上，也砸进了杨慧的心里。
从那天之后杨慧就没睡过一天好觉，以前她总觉得这种事情离她很远，她知道她哥哥是特种兵，但她从来没想过，也不敢去想真有一天失去了哥哥，会怎么样。
“...参加完葬礼之后我就想好了，毕业就去野战医院，就算不能跟你们分到一个地方，只要是能跟军队沾边的就成了。”杨慧睁着发红的眼圈看向徐宏。
“我就想多救一个是一个，万一呢，万一有一天我就碰上了...”杨慧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没有说完。
“再说了，我就想看看。”杨慧的视线往右边偏了一些，说话的声音也降了下来，徐宏不用转身，光听胶鞋底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响就知道他的队长举着托盘从收银台的方向走了回来。
“能让你们有家却不回，拼了命都要守护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2.
说歹说把杨慧哄了回去，杨锐打电话给父母报了平安，顺便委婉的劝导他们尊重杨慧的选择。杨父杨母找不见女儿早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看这回闺女是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叹了口气，也就随着她去了。
回去的路上，杨锐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徐宏，盯得徐宏汗毛都起来了，末了慢悠悠地来了一句，小慧怎么就看上你这臭小子了。
徐宏这一天心脏跟绑在过山车上似的七上八下，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着杨家兄妹的，这辈子全都来讨债了。
徐宏说对不起队长，我没答应小慧。
杨锐举起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对不起什么，那孩子脾气急，慢慢来就好了，日子还长着呢。”
徐宏睁着他的大眼睛，杨锐在那一瞬间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委屈的神色。
是啊，日子还长着呢，可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呢？
3.
‘I have died everyday waiting for you
我用尽生命中的每一天只为等你出现’
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杨锐的感情变了质，徐宏自己也说不清楚，似乎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久到他进军营，见到杨锐的第一眼起。
徐宏以前是常规部队的香饽饽，学爆破的高精尖人才本来就少，还随时得提防着特种部队时不时的下来抢人。一个个得把人当宝贝似的护着，就怕一个没看住就被人顺走了。
可徐宏不是宝贝，他是人，人有两条腿，跟谁走是他的自由。
徐宏和杨锐认识是在一场演习里，他的老连长拍着他的肩膀吹嘘自己从军校里挖来的好宝贝有多么能耐，这回红蓝军对抗一定能把对方毙得满地找牙。
当时站在老连长身边的友军一脸不屑，说高材生怎么了，我手底下的兵综合素质个顶个的高。
老连长不服气，眼瞅着两个人就要掐起来，倒是政委唱了个红脸，说干脆就搭个组合，岂不是所向无敌了？
于是徐宏和杨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绑在了一起，那时的徐宏还是个刚穿军装没几天的新兵蛋子，枪都没摸过几回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杨锐看他紧张的脸都白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就一个小演习，你到时候跟紧我就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锐的手有魔力，在他搭上徐宏肩膀的那一刻，徐宏心里的不安和紧张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演习进行的很顺利——他们成功端掉了蓝军的一个指挥所，还成功地完成了导演部安排的人质救援，就在杨锐顺利有序地疏散完‘人质’后一转头，徐宏人却不见了。
杨锐急的汗都出来了，高声连叫了好几声徐宏，才从建筑物一个侧门后听到了一个模糊地回应。
杨锐一推开门，就瞧见徐宏半伏在地上，他随身带着那个小包被丢在了地上，从拉开的缝隙中可以窥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排着一堆工具和精密仪器。
或许是上级领导为了测试这些高精尖人才手里是否真的有两把刷子，特地给他们出了个难题。徐宏眼睛尖，杨锐帮人质们打开了求生通道后，他就瞄到了角落里一闪一闪的小红点。
这是个延时装置，刚刚的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谁随手一碰就启动了它，炸弹本身不复杂，可难就难在制作者在它的保险上又加了一层干扰——原本几秒钟就可以完成的拆除工程被无限期的延长了。
“怎么样？有事儿吗？”杨锐拉开保险栓，半蹲在徐宏的身边，眼神巡视着周围，沉稳地问道。
“还行，还行。”徐宏的鬓角划过一滴汗水，他拼命控制着手上细微的颤抖，如果他走错一步，牺牲了自己也就算了，还会拉着杨锐跟他一起垫背。
钳子轻轻拨开包裹着爆炸物的薄膜，探进深处。稳住，稳住，徐宏对自己说，千钧一发，他在变得越来越急促的滴答声中抽出了引信管。
“好了。”徐宏反手抹了一把汗，对着杨锐笑了。
杨锐没有回话，只是皱着眉头看徐宏手里的定时炸弹。徐宏顺着他的眼神往下一看，心脏霎时像是被人用力攥住一样，差点停止了跃动。
炸弹没有拆除成功，原本应该熄灭的红点仍然耀武扬威地闪着光，而刚刚只是稍作停顿的滴答声如今也跟催命一样滴滴滴响起了警报。
上当了！徐宏的脑子一片空白，这个炸弹一开始就是个陷阱，无论他拔开哪一条引信管都会加速爆炸的进程。
杨锐，快走——徐宏没有来得及喊出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被杨锐推出了门外。
门内传出了‘砰——’的一声巨响，仔细一听其实就能辨别出来那是从欧美大片里扒下来的特效音效。可在徐宏听来，就一声像是在他的心上开的一枪。
他发了疯一样敲着门，喊着杨锐的名字，喊得嗓子都要劈了。
“干啥啊。”门从里面打开了，杨锐的头盔上冒着白烟，“我还没死呢，别跟叫魂儿似的喊我名字。”
徐宏呆呆的看着他，杨锐看着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伸到半空，却还是轻轻地落到徐宏的头盔上。
“行了，徐宏同志，你的任务是继续前行，带着我的那份儿冲上蓝军的高地，能不能做到！”
“能！”徐宏觉着刚刚被抽空的力气像是又回来了，他冲着杨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过头去，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很久之后，徐宏问杨锐当时为什么会选择把他推出去。
杨锐倚靠在临沂舰的栏杆上，仰起头看向碧蓝的天空。
“我做的事情自有我自己的考量，如果我牺牲了，我相信你会带着我的份儿一起做好的。”
徐宏的鼻头有些发酸，他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做好呢？
杨锐笑着伸出手摸了一把徐宏的寸头，说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了，我的副队。
4.
“徐宏哥，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是不是追忆跟我哥的革命过往呢？”徐宏刚摁下通话键，杨慧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蹦了过来。
“瞎说什么呢。”徐宏庆幸此时杨慧不在他的对面，不然一定会拆穿他的谎话。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陆琛前几天到我们那里报道了。我这几天忙，没来得及跟我哥说，刚刚打他电话没人接，估计又和报告进行灵魂交流呢吧，于是我就找上我哥的首席代言人传话了。”
“陆琛怎么样了？”徐宏故意略过杨慧的调侃，直奔主题。
“挺好的，不像我上次见他那样，笑的比哭还难看，都想让人打他。”杨慧顿了顿，“这几天见他，觉着他把那层壳子给脱掉了，虽然真正走出来还需要有点时间，但是他毕竟是你们蛟龙一队出来的人，他总会成功的。”
“那我就放心了。”徐宏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陆琛的状况令人担忧，甚至瞒着杨锐跟高云打了退伍报告。但万幸的是高云没批，找了杨锐过去谈心，两个人关在舰长室里嘀咕了一个下午，最后决定给陆琛放一个月的假，让他出门去散散心。
徐宏怕陆琛就这么不回来了，不过还好，他从没让他们失望过。
“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杨慧干咳了两声，“陆琛回来的那天吧，正巧碰上了去医院定期检查的佟莉。莉姐见到老战友一开心，就把你们队的宝贝军医摁在地上让他和地板进行了一次深刻的灵魂交流。还折损了我们医务室的一个推车和一扇铁门，你跟我哥合计合计，啥时候来一趟把帐给销了吧。”
徐宏扶额苦笑，他这个徒弟平时挺让人省心的，可有时候脱线起来也跟脱缰似地野马一样拉都拉不回去。
杨锐嘲笑他，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5.
其实佟莉没有看起来那么刚硬，相反她的心思挺细腻的，早在徐宏苦守着一颗少年心跟在杨锐身后亦步亦趋的时候，她就戳破了徐宏的小心思。
“我说副队。”佟莉和徐宏摊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喘着粗气，“咱能不能跟个爷们一样，有啥说不出来的，就队长那小样儿，冲上去就是一个一招制敌把他拿下啊！”
徐宏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他倒是想，别看杨锐身板小。可这么多年，近身格斗上徐宏就没赢过他一次。
更别提如果真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如果两个人从此之后形同陌路，那将是徐宏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怂。你就是怂。”佟莉翻得白眼比他还大，打心底里鄙视徐宏这种缩头乌龟的行径。
徐宏也鄙视她，想着你好意思说我，石头的心思谁看不出来，也不见你真的上啊。
两个人迅速组成了暗恋阵线联盟（佟莉算半个），佟莉打蛇随棍上，让徐宏教她近身搏击，两个人以师徒相称，有段时间好的简直能穿一条裤子。
偏生两个人还一点也不避讳，惹得一旁旁观的石头急的都要哭了，杨锐眼瞅着队里就要着火，不管不行了。有一天在基地就把徐宏给拦下来了。
杨锐嘴张了闭闭了张，扭扭捏捏半天就是开不了口，把徐宏吓得还以为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了。没等他张口问，杨锐一咬牙一跺脚把心里打了好久的草稿给秃噜出去了。
“徐宏啊，其实吧，咱们部队不反对队内恋爱的。真的，只是吧，咱们得注意一下影响，多关心关心别的队员的心理状况是不是？”
徐宏被杨锐说的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队长，你说什么呢？什么队内恋爱？咱们队谁谈恋爱了？”
“我，我就是说。”杨锐难得的磕巴了，“你要真喜欢佟莉我也不反对，都是你情我愿的对吧，但是程序咱们还是得走，起码得把恋爱报告给打了吧？”
“队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佟莉了？？”徐宏惊讶。
“难道你不喜欢她？？”杨锐比徐宏更加惊讶。
徐宏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单方面决定要生杨锐的气，期限是一天。
后来徐宏和佟莉两个当事人出面澄清了谣言，石头也开心地多吃了两颗糖庆祝。可他和佟莉之间仍旧没什么进展。佟莉也不着急，按她的话说，反正时间还长着呢，大不了以后我主动跟那傻子告白得了呗。
徐宏可跟她不一样，佟莉是他唯一的嫡传弟子。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爹的怎么能不操心闺女的婚事呢？
那天在舰上徐宏是故意激佟莉的，他也早就料到石头一定会出头帮忙，佟莉难得在他们面前红了脸颊，徐宏站在他的对面，看着她在石头的视觉死角里低下头，笑的甜蜜。
倒是没想到杨锐这么快就闯了进来，徐宏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尴尬地站在原地，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幸亏任务来的及时，及时制止了一场‘蛟一副队长和机枪手被迫甲板走秀’的惨剧。事后徐宏问杨锐那个时候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杨锐瞥了他一眼，说我要真是生你们这帮小崽子的气，我早就被你们给气死了。
说完还低声嘟囔了一句，身材好了不起啊，那么喜欢露。
徐宏乐的眼睛都没了，他的队长有时候无意间显露出来的反差萌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笑笑笑，就知道笑。多大个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杨锐伸出手给了徐宏一个脑瓜崩，“你啊，不看着点就给我带头皮，那帮小子都被你带的无法无天了，能不能做点表率作用啊副队同志。”
“报告队长同志。”徐宏捂着额头佯装被打疼了，“我这是关心队员的心理健康，顺便牵线搭个桥。”
“还牵线搭桥，你当自己是月老啊。”杨锐没憋住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小兔子牙，“等这回行动之后就让他们两个去打恋爱报告吧，都老大不小的了，可不能再拖着。”
“啧啧啧，我们的杨队长也开窍了，你还能知道石头喜欢佟莉？”徐宏回想起很久之前的乌龙事件，明里暗里地怼杨锐。
“切，虽然我眼睛没你大，但看得清啊，再说了，你有什么东西能瞒得过我？”杨锐伸出拳头锤了徐宏的肩膀一下。
徐宏捂着被杨锐捶过的地方低头闷笑，想着我有一个秘密，如果我不说，你不会也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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