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士兵突击ALL CP】听风无涯 二十七章

因为要回霓虹吃土,错过了张老师的庆生

今天补上

最后祝张老师生日快乐,要一直幸福下去啊。

PS:因为这周开学事情比较多,下周停更一周,望谅解,谢谢。

以下正文

-------------

第二十七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子里的时候,高城就睁开了双眼。

身边已经没有了袁朗的身影,高城以为他已经出门了,他撑起身子,摸到了身下仍留有余温的床单,愣了一下神。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睡醒呢?”

高城一抬头,就看见袁朗嘴里叼着牙刷,倚在洗手间的门上看着他。

“我说你属猫的啊?走路连个声音都没有。”高城呼噜了一把脸,更加坚定了袁朗就是他地狱这个想法。

“按照道理来讲,你才是咱们两个之间属猫的那一个。”袁朗抛了条毛巾给了高城,“刚刚铁队来了内线电话,过半个小时后才集合,你还可以眯一会儿。”

高城没理他,自顾自站起身开始套衣服,“我这人没睡回笼觉的习惯,反正都醒了,干脆舒展舒展筋骨去。”

袁朗看着高城在他眼前抻了个懒腰,胳膊和脖颈划过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刷牙的动作停顿了一秒,而后为了掩饰窘迫,举起杯子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水下去。没成想用力过猛,差点呛到了自己的嗓子眼。

“刷个牙都能闹点幺蛾子出来,你说说你可咋整。”高城做完最后一个拉伸朝着袁朗走过去,看见袁朗嘴角边的牙膏沫子时,还十分嫌弃的伸手帮他抹掉了。

袁朗握着牙缸楞在原地,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状况。

风水轮流转,他这是被高城给撩了吗?

 

半个小时后,一队人马都集合在了大会议室,等待着铁路的到来。

袁朗把墨镜架在鼻梁之上,他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出来有几道视线射在他的脊梁骨上,恨不得能把他戳个对穿。

袁朗不得不承认,在收买人心这方面,高城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个段位。就连自己亲手培育起来的南瓜苗子,看自己的眼神都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同样都是指挥官,这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袁朗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暗自神伤。

至于自己为什么招人恨这一根本问题,直接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反正在于手段变态上,自己拍马也及不上铁路,有大队长在前面挡子【弹】,自己在后方也能活的挺滋润的。

 

铁路刚推开门,就看到了自己养的狼崽子背着个手站在队列前嘚瑟,身后师侦营的那几个,除了高城神色如常之外,剩下的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拆了才能解气。

这小子,拉仇恨的能力和当年的自己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铁路很是欣慰,自己当年果然没有看错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袁朗定是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铁路站在队列前方朝着众人说,“师侦营的弟兄们来一趟不容易,不能老是跟着我们做一些基础训练。虽说这藏着掖着是我们一贯的宗旨,可过河拆桥这也不是我们A大队的风格。想来这几日大家的骨头也都锈的差不多了,咱就来个野外【生存】模拟【训练】,也让来交流学习的弟兄们开开眼,你们说怎么样?”

A大队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里都直冒精光,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练练手。相反师侦营来的几位还没有搞清楚原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说这野外【生存】训练他们也搞过不少次,难不成这A大队还有什么新花样?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咱就抽签吧。老规矩,两人一组,抽到哪个就算哪个。”铁路差人拿了个仪器上来,“有冤有仇的咱就先放放,事先透露个消息,要是谁在我规定时间内拿了第一名,我铁路自掏腰包,请吃大餐。”

一听说铁大要请吃饭,大家的斗志就更旺了。谁不知道铁路除了‘老狐狸’这个外号之外,还是著名的铁公鸡,那是真一毛不拔。

为了让铁路出回血,这次也得全力以赴。A大队的众人磨刀霍霍,就差双眼冒光了。

因为这次完全是随机抽配的,很多原来一起搭伴出任务的组合全被拆了个七零八落,甚至有向导和向导配对,哨兵和哨兵配对的情况出现。众人看着结果,怨声载道,纷纷表示铁路为了不出吃饭钱,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伍六一和史今也被拆了,史今和一位看起来极其腼腆的小向导一组,许是史今身上的治愈因子起了效果,两个人虽说是第一次见面却也算得上是相谈甚欢——小向导的蝮蛇甚至友好地圈了下小团子的脖颈。

反观伍六一这边就只能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了,恰好跟他搭档的哨兵和史今的是一对儿,两个人抱着肩看着自家向导那副相敬如宾的画面,憋得差点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而高城这边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头疼地看着抽出来的数字——A1,袁朗站在他的旁边,悠闲地把玩着A2这个数字。

要说这里头没什么猫腻,高城还真的不信。可要说里面有点什么,他又没什么证据。

马小帅抽到了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小孩儿,两个人叽叽喳喳地唠的好不热闹。经过马小帅的多方打听,他才知道这次野外生存训练也算得上是A大队每个月的内部考核之一。与常规部队的区别在于,他们是半现实半虚拟的考核——现实是说他们的确要被放到荒岛上响野人一样的去求生。而虚拟那一部分,指的则是他们要面对时不时冒出来的‘模拟敌人’,以确保自己不会出局。

马小帅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新奇的模式,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些出发。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高城分享他的新发现,可当他突破重围发现自家连长被某死老A搂在怀里哥俩好的那一幕时,脸立马就垮了下去。

“连长,你跟谁一组啊?”马小帅不死心,追问高城。

“你们连长当然是跟我一组了。”袁朗甩着被高城一把呼噜下去的手腕,嬉皮笑脸的说。

“这是作弊!这是黑哨!”马小帅不服气,说什么也要去找铁路理论,却被高城伸手拦了下来。

“行了,别芝麻大点事儿就嚷嚷。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军人的第一天职是什么?”

“是服从命令。”马小帅不情不愿地搭话,“可是连长...”

“没有可是,听我命令,向后转,齐步走。”高城猛拍了下马小帅的肩膀,“放心吧,袁队长虽然长得不怀好意了一点,但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你别没事儿一天天老瞎操些个闲心,有那时间赶紧把自己的训练成绩弄上去。”

“知道了。”马小帅把自己的小嘴鼓的像是个气呼呼的河豚,不情不愿的走了。

袁朗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问高城。

“你说你的那些个兵怎么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呢?”

高城瞟了他一眼,回了句,“还不是因为你不得人心。”成功把堵得袁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黑夜里,枝叶繁茂的树林中蜿蜒过一条湍急的河流。

河水很急,轻轻放一根树杈子下去,顿时就会被拍成两半,随即顺着奔涌的河水汇集到不知名的远方而去。

一只小鹿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到了河边上,准备低下头去喝点泉水解解渴,刚低下头,水里忽然发出一阵咕咚咕咚的响声。小鹿好奇,凑上前去,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给吓了一跳。惊慌之中,用自己的蹄子狠狠地蹬了来人的脑门一下子,这才跑远了。

“诶呦,这鹿的力道真大,要不是狼帮我挡了一下子,这脑袋得被开个瓢。”劫后余生的袁朗被狼叼着后衣领子拖上了岸,转过身喘着气对同样湿漉漉的高城说。

高城没有立即搭话,先是猛咳了两嗓子,把嘴里的水给吐出来,这才好受了许多。

“得了吧,以你的敏捷度,还躲不过一只鹿的蹄子?”高城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不顾已经湿透了的装备和黏在身上厚重的衣物,向后倒去,平躺在地上就不想动弹了。

他们在A大队领完任务后,就被蒙上眼睛塞上了直升飞机,整个过程只能靠着精神世界相互联络。

不得不说袁朗还算是个好的交流者,两个人兴趣爱好又差不多,一路上聊得还算开心。等机长用扩音喇叭通知他们可以降落的时候,高城心里还有这些许的不情愿——两个人聊得正开心,话讲到一半也的确够憋屈的。

等他们两个安全着陆了,也再就没有开口的时间了。跟鬼魅一样无时无刻冒出来的‘对手’,花样还不少,从动物到外星人,一应俱全。战斗到后来,高城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找个平坦的地方睡上他娘的一觉。

可当他真正坐下来的时候脑子里的弦还是紧绷着的,高城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警觉着,生怕敌人在这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直接出局。

“我说你们每次训练都这么折腾吗?”高城把紧紧扣在脑袋上的钢盔摘了下来,顺便还倒出了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看情况吧,铁大要是心情好,这级别就会低一些。他心情要是不好,咱们就折腾一点。”袁朗拔出腿上的军刺,割开地上的杂草,开始专心挖坑。

“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今天心情如何?”高城脱下外套,用力一挤,蓄在里面的水就稀里哗啦全洒在了地上。

“照我看他今天的心情啊——”袁朗故意拖了个长音后,终于在高城不耐烦的催促中说了下去,“那是好的不像话啊。”

高城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我看你们A大队的人啊,全都是闹鬼的毛病,没一个正常的。”

“嗳,你要这么说,那成才和许三多怎么办?”

高城哼了一声,没被问住,“那两个活地狱,我看在你那里倒是待得舒坦。”

“能培养出两个活地狱的高副营长,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啊。”袁朗终于刨完了坑,反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连手上的泥土都蹭上去了些,搞得整个脸都乌漆嘛黑的。

高城被他那副模样逗得直乐,可又不敢太放肆,只好转移话题。

“我说你这忙里忙外的搞啥呢?挖坑做什么。”

“你们野外生存训练就吃压缩饼干呢吧高副营。”袁朗吹了声口哨,在河边徘徊的狼听见了,转身就朝他们两奔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条垂死挣扎的河鱼。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你胆子倒是大,这要是生起火来,烟熏火燎地暴露目标了可怎么办?”高城蹲下身子,看袁朗借着月光熟练地处理着手上那条鱼,刮鳞,去内脏,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娴熟的手法都把高城给看呆了。

“高副营有所不知,这回铁大选的模式虽然是变态级别的,可还算是有漏洞可钻的。”

“何以见得?”高城问。

“这程序是人编的,人编的东西就有弱点。”袁朗摇头晃脑地忽悠,奈何身旁的高城丝毫不买账。

“行了,你也别费劲忽悠了,直接说重点吧。”

“想在你面前卖弄一下怎么就这么难。”袁朗轻笑了一声,“好吧,说实话,这程序是我之前布置给吴哲的任务,他为了保存有生力量,特地在里面加了个保险。在完成特定的任务数量之后,会有两个小时的修正时间,以便参训人员恢复体力——顺便彰显一下人道主义的精神。”

高城听了袁朗这番话不禁没有松口气,反而眉头越皱越紧,“你知道的,虽然我们这个是模拟对抗,但真正来了敌人,他们是不会给我们放松喘息的机会。”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袁朗抬头看了高城一眼,被灰和迷彩糊的看不清楚的脸和他咧开嘴露出的那一口大白牙相映成趣,竟多了几分喜剧的色彩,“所以啊,我在计划交上去之前,做了一点细微的修改——把两个小时减少到了半个钟头,不然你以为这个计划能顺利在铁大的火眼金睛下通过吗?”

“可这半个钟头...”高城心里仍是有那么点疙瘩在,刚想说什么,袁朗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发言。

“高城,你放心吧,这事儿绝对不会越界。你相信我的实战经验,如果真的上了战场,敌人时间盲区也绝不会只有这么点时间的。”

高城沉吟了一下,没说话,也算是默许了。

袁朗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军用表,刚刚他们已经浪费了十分钟,他必须抓紧剩下的二十分钟。

 

狭小的营地里弥漫着烤鱼的香气,袁朗刨的坑派上了用场,热量聚集在坑底,使鱼受热更集中,大大缩减了料理的时间。

因为高城和袁朗的衣衫全部湿透了,不得已两个人只好将繁重的衣物尽数褪去,只剩下背心和军用裤衩——袁朗脱得更彻底一些,他连背心都不要了,只留一条大裤衩,神情专注地烤着鱼。

高城在一边也没闲着,他把两个人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都扯平了——放在大白和狼的背上充当晾衣架。一狼一虎绕着微弱的火光走来走去,虽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可聊胜于无,总比就那么摊在草地上要好得多。

不一会儿鱼烤好了,袁朗撕了半块递给高城,高城又撕了一块喂给凑上前的大白,大白惬意地舔食着鱼肉,边吃还边发出愉悦的呼噜声。

狼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随即扭头看向袁朗,眼睛里竟然还闪现出些许期盼的光芒。袁朗无奈的笑了一下,这狼跟大白混久了,竟然也沾染上了些高城身上‘人味’来。

 

“我说你光吃那点受得了啊?”高城三两下就把手上的半条鱼给解决了,他嗦啦了下手指头,盯着袁朗慢吞吞享用着自己的那份口粮。

“不受得了也得受,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吗。”袁朗眯着眼睛回答,同时不停地动着自己的腮帮子。他们都知道,吃完了这顿,这下一顿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都是未知数。

“行了,瞧你这个德行。”高城一把捞过自己的行军包,左掏掏右拽拽,从里面揪出来一袋行军口粮。

这份口粮的分量和之前A大队选拔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仅有一块补充热量的巧克力,一袋压缩饼干,以及一张不知道做些什么用处的湿纸巾。

高城用牙扯开压缩饼干的袋子,掰了半块压缩饼干递了过去,袁朗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可是咱们剩下48个小时的吃食,要是再没有这个条件生火,咱们可怎么办?”

高城白了他一眼,硬是把手里的压缩饼干塞了过去,“行了吧你,别在我这儿装了。反正你那还有一块呢,只要咱们不走散,就不用愁。”

“再说了,”高城努力咀嚼着嘴里没有丝毫味道的压缩饼干,“上次听伍六一说,他们为了演习还生啃了田鼠。我倒是想看看这荒郊野外的,能不能打到两只肥一点的。”

提到伍六一,袁朗恍惚了一下。他记得那个兵,他为了许三多而自动放弃名额的举动还历历在目。要不是事后听说此人已丧失了哨兵的资格,他袁朗说什么也要把人抢回A大队。

“没想到高副营竟然还有这等爱好。”袁朗本以为就高城的出身做不到这一点,可他总能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惊喜。

“你消遣我呢?”高城抖了抖手上的饼干渣,“谁喜欢吃那玩意,就像你说的那样,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袁朗把高城那半块饼干塞进了嘴里,瞄了一眼腕表,差不多快要半个小时了,就起身去灭火。高城见袁朗动身了,也自觉地站起来,帮他把另一半的火给扑灭了。

今夜的月色很沉静,脚下的杂草轻轻地摆动着,撩的人的身子和心里头,都痒痒的。

一阵冷风吹过,吹得两个人直打寒颤,袁朗确认了一下任务表,想着时间还有富余,两个人可以原地小憩一下。

高城犟不过他,加上身子的确有点疲乏,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袁朗的建议。可就谁先站这第一班岗,两个人又掐了起来。

后来实在没法,他们决定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就先去放哨。而袁朗的狗屎运一向比高城好的多,就像现在,他举着一个剪刀手,在高城眼前晃着嘚瑟。

高城低头看了眼自己伸出的五根手指头,在心里默默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瞧你这个手气臭的。

“行了高副营,早点抓紧时间就寝吧,至于人生安全,就包在在下的身上。”袁朗举了下手中的狙击步枪,笑着对高城说。

高城没法子,只得招招手让还在外围警戒的大白回来。他随便拽了件外套,侧身靠在大白柔软的皮毛上,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袁朗有些失笑地看着他,终究是没有提醒高城他黑暗中扯过去当被子盖的是他的外套。

 

可人哪有说睡就能睡着的,高城不停地变幻着姿势,倒是越折腾越清醒了。

“高副营,要是睡不着就跟我聊聊天吧。”袁朗看他翻来翻去跟烙饼一样,便去搭话。

“唠啥?我跟你有啥可唠的,十句话里连一句真话都没有。”

“那你可是冤枉我了。”袁朗盯着高城故意背过去的身影,“我这辈子就对三个人掏心掏肺过,其中两个是我爸妈。”

“剩下那个,就是你。”

猛地一记直球打的高城错手不及,脸腾地一下子就比那熟透了的柿子还要红,他把衣服往脸上一蒙,装作要睡着了的样子。

可袁朗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他故意凑上前去,“高副营,你说我都这么有诚意了,你也不意思意思?”

“你想干啥?”高城的声音透过薄薄的外套传了出去,微不可闻。要不是袁朗听力好,几乎都要被忽略过去。

“高城,你信我吗?”袁朗收敛了自己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一字一句认真地问眼前的人。

高城捂在外套里,让人摸不清他的脾气。就在袁朗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回答的那一刻,高城却掀开了外衣,正面面对袁朗。

“我当然信你。”随后他又死鸭子嘴硬地补充了一句,“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信你,我信谁?”

袁朗没有搭话,他看着高城那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丧失了所有的言语能力。

他怎么可以那么美好。

就像是夜空中那颗最闪亮的星星。

 

高城也不知道自己说了那段傻话后是怎么睡着的,可能那之后他实在是太拉不下来脸,蒙着被子数着羊,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着了。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被袁朗给摇醒的。

高城觉得自己的身子和灵魂像是分离了,整个人仿佛是被熊熊烈火炙烤着一样,热的喘不过气来。

“高城?高城?”

袁朗的声音忽远忽近,高城伸出手,袁朗立马把自己的那只握了过去,十指相扣。

“我这是...发烧了?”高城哑着嗓子问,他有些懊恼,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以前也没见自己的身子如此娇贵过,关键时刻竟然还掉了链子。

“不是。”袁朗把头凑过去量了下高城的体温,又观察了高城的脸色,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

“高城....”袁朗压低声音在高城的耳边低语。

“恩?”高城发不出来声音,只能勉强挤出一个音节。

“你没发烧。”

袁朗拼命压抑着血液里叫嚣着的兴奋因子,对他说。

“是结合热。”


评论(11)

热度(197)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