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同人】《阴差阳错》又名《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之无责任番外篇4

阴差阳错又更新啦!

上周心血来潮去听了悲惨世界的舞台剧版本

二十五周年那首大合唱真是听的我热血沸腾

所以文中就插了些关于悲惨世界的段子

原本想要辩论一下珂赛特和潘安妮的红白玫瑰,可想想还是算了

等他们两个关系再进一步的时候再说(机智的我)

这里附上《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的链接

(期待大家吃上一口悲惨世界的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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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无涯这周写下周更,请各位病友们敬请期待!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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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之无责任番外4

“你怎么在这儿?”高城嘴边还沾着牛奶沫子,一脸惊讶的看着对面一副神轻气闲坐在对面沙发椅上舒展着四肢的袁朗。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呢?”袁朗把手中空空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都说了是缘分,今天铁大开恩,准我出门休假,我这正愁要到哪里晃悠呢,一抬眼,嘿,这不是老熟人吗。”

高城在内心里狠狠地朝着袁朗翻了个白眼,心说我要是信你的话,老子就跟着你姓。

“高副营,别那么紧张,放松——放松——。”袁朗用手指扣了两下桌子,“能在茫茫人海中相聚,这是什么?这就是缘分。”

高城眉毛都要皱到一起去了,“缘什么分,怎么正常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咋就串了味儿了呢。”

“领会精神,领会精神。”袁朗捧着见了底的咖啡杯,有些无奈,“我说高副营,你不饿么,要不咱先吃饭去?”

还吃饭,气都给你气饱了。“我不去,等下还要赶着看舞台剧,你要吃就先走不送。”说着招呼了老板过来要结账。

“诶诶诶,别介啊,你这一个人去看舞台剧那不是浪费票子吗。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等下咱们一起去。我开车来的,正好送你过去。”

高城淡定的瞟了眼咖啡厅对面的宏伟建筑,上面还明晃晃地挂着五个大字,XX歌剧院。高城在心中腹诽,莫不是袁队长年纪轻轻就生活不能自理了,连过个街道也得用车代步。

“老板,麻烦再来两个黑森林。”袁朗举手示意,高城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不知道袁朗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个什么药。

“行了,你别老跟防贼一样防着我。”袁朗把老板端过来的黑森林推到了高城的面前,努努嘴示意他快吃。

“等下舞台剧要听好久呢,你这半路要是肚子叫起来,多没面子啊。”袁朗拿起叉子给自己剜下来一块黑森林塞进了嘴里,“别说,这家店味道挺正的,你尝尝。”

高城手里握着碟子上的小钢叉,在认真思考如果把叉子塞进袁朗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他能闭嘴的几率是多少。

 

等袁朗和高城结完账,肩并肩往剧院走去。在排队的当口,高城看着袁朗在他前面那副悠然自得的派头,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你今天碰见我真是意外?”高城心里总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每次看见袁朗,他总觉得隐藏在袁朗的那张脸下,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高副营,今天的确是赶巧了。”袁朗转着手上的钥匙圈,“我没事调查你的私生活干什么,我看起来像是那么闲的人吗?说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被姑娘给甩了?”

高城心说你才被姑娘甩了,你全家都被姑娘给甩了。可他也抹不开面子说自己是被相亲的姑娘给放了鸽子,很显然后者比前者还值得别人同情。

“咳,我这不是....想着来看舞台剧之前歇歇脚吗。”高城有些底气不足地为自己辩解,可惜立马就被袁朗给拆了台。

“然后你还脑子一抽买了两张票子?”

高城被袁朗这话怼的脸红脖子粗的,本身他一撒谎就七情上脸,小时候被他妈一抓一个准儿。他心想反正今天这个脸注定是要丢的,伸头是一刀,缩头那还是一刀。

“我就是被老爷子赶出来相亲,结果却被人放了鸽子了!怎么样,满意了吗袁中校?”

袁朗低头‘噗嗤’了一声,他原本想憋住的,可惜高城的表情太好玩了,憋到后来还是没有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

“行了,爱笑笑吧,有你哭的那一天。”高城别扭地转过自己的头,可想着一天内发生的那么多闹剧,自己也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袁朗抹了把渗出泪珠的眼角,“我说高城,你也太耿直了。”

“耿直什么啊,就是傻呗。”高城也看得开,从衣兜里把票子抽出来,放了一张在袁朗的手上。

“不,这不是傻。”袁朗极其自然的接过票子,另一只手拍拍高城的肩,“这是我们都已经遗忘了的美德。”

高城撇撇嘴没有说话,想着原本夸赞的话,从袁朗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不过感觉也不坏就是了。

 

军长夫人其实对高城这次相亲下了挺大的功夫,座位挑的是最好的位置,视野开阔,观赏效果极佳。

剧目是《悲惨世界》,原本高建国问军长夫人,说这《悲惨世界》是个悲剧,人小姑娘小伙子看这个,那不得黄了?

军长夫人横了高建国一眼,说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没有浪漫细胞,这悲剧才能引起姑娘们的共鸣,加上老三小时候我没少熏陶,这次指定能成。

高建国摇了摇头,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高城从小就喜欢热血类的,就算听歌曲也偏向前苏联的军歌。

可他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就想把自己儿子培养成一个文艺青年,又是钢琴又是名著的,把高城整的苦不堪言。

偏偏军长夫人在某些方面极其固执,高城又不敢忤逆他妈妈的意愿,也就半推半就的将就着了。

只能自求多福了啊,当高建国把舞台剧的票子塞进高城手里时这么想,这回能不能成,就看孩子们的造化了。

 

高城原本以为袁朗是那种会在舞台剧院睡着的人,可他总会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袁朗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比高城还要投入。

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演员们站在舞台上冲着观众们鞠躬谢幕,高城和袁朗站起身,冲着他们不住的鼓掌。

“原本以为你来看舞台剧,就是牛嚼牡丹,浪费了我一张好票。”高城一边把巴掌拍的震天响,一边侧着头对身边的袁朗说着‘悄悄话’。

袁朗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也转过头去回他,“等下出门了,咱们好好聊聊剧情。”

两个人的鼻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交织在了一起,散发着暧昧而又甜腻的气息。

 

高城好奇袁朗到底要和他讨论什么剧情,顿时就把看完舞台剧就分道扬镳的想法抛诸脑后,极其自然的就上了袁朗停在咖啡店门口的吉普车。 

“等下咱们吃点什么去?”袁朗发动车子,侧过头问正在和安全带作斗争的高城。 

“随你,我不挑。”高城总算是把安全带扣上了,吁了一口气说。 

“那咱吃小吃去?”袁朗在心里早就计划好了,这附近正好有家小吃街,现在时间不早不晚,赶过去正好能抢到位子。 

“没问题啊。”高城也想撸串子,欣然应允。 

袁朗打着方向盘,从车上的中央后视镜里窥探着高城的表情。高城显然是想和袁朗聊聊刚刚看舞台剧的感想,可袁朗不扯开这个话头,他也不好问。 

高城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几度张开嘴却又把话头给咽了下去,最后只好把胳膊支在车窗上,装作看窗外的风景。 

袁朗透过后视镜把高城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低着头闷笑了一下,高城这人,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这些小动作就这么撩人呢。 

撩得他心里痒痒的,止也止不住。 

 

“欸,我说,刚刚咱们看的舞台剧,你最喜欢的是哪一段啊?”袁朗开口试探。 

高城就等着袁朗那一句呢,连忙转过头去,动作之大,差点撞到了玻璃窗子。 

“其实哪段我都挺喜欢的。”高城托着下巴思考,“非要说最喜欢的话,那估计就是大合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你听见人民的呼声了吗?)那一段了吧。” 

说着高城仿佛还在沉浸在刚刚的舞台剧院氛围里,轻轻地哼着那首曲子。 

高城唱歌很好听,这一点袁朗在许三多生日的时候就领教过了。那一首《当你的秀发拂过我的钢枪》,让袁朗分外惊艳。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听到人民的呼声了吗? 

......

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

当你跳动的心脏, 

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

应和那战鼓的声响, 

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

新的曙光将被开启, 

When tomorrow comes! 

当明天来到! 

高城的手还在不住的在膝盖上打着拍子,袁朗被高城的情绪感染,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哼哼。 

“行了行了,你可别唱了,我这都被你给带跑偏了。”高城举起手打岔,不是他不给袁朗面子,实在是因为他唱的太难听,自己这对儿耳朵,怕是无福消受袁朗的‘天籁’了。 

袁朗也不恼,从善如流的停了旋律,高城也没有再唱下去的心思,尴尬在二人之中蔓延。 

 

 

“你觉得马吕斯这个人怎么样?”袁朗今天是要把尬聊进行到底了,又挑起来一个话题。 

“不好说。”高城低头沉思,“我觉得他太矛盾,他是一个合格的斗士,可他也放不下儿女情长。” 

“人总是矛盾的。”袁朗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我倒是很能理解他,人嘛,除了理想还要有浪漫。” 

“哼”高城不以为意,“火都烧眉毛了,竟然还搞这种花前月下。” 

“一看高副营你这就是没谈过恋爱的。”袁朗打趣着说。 

“凭啥就说我没谈过恋爱!”高城不服,憋的脸红脖子粗地跟袁朗大小声,可他这么大的反应,反而坐实了袁朗的猜想。 

“行了,不逗你了,高城,你气得不是这个地方吧?”袁朗一阵见血的把矛盾指了出来,高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我的确没谈过恋爱。”高城说,“我也不懂那种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的感觉。人各有志吗,无论他选择前进还是后退,都有他正当的理由。”

“或许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的犹豫。”高城皱着眉头,“无论是对爱情还是对革命,他必须要有一个男子汉的担当。如果选择对爱人负责,他就应该奋不顾身地带着珂赛特走;若是他选择为革命而奉献自己的余生,那么他就应当和姑娘说清楚,我想珂赛特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可马吕斯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完成他的道路——虽然中间有很多的曲折,他是一个好战士。他也最终为了他的信仰而战,这样的战士我是打心眼里敬佩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袁朗保持着匀速的车距,和高城搭着话,“不过高副营,你要这么想,这个世上除了人事,还有天命。马吕斯的犹豫是人的天性在作祟——一边是爱情,一边是信仰,割舍哪个,对他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这时候老天给了他选择——去完成他未竟的事业,那是他的宿命,而他也没有辜负老天对他的期望。”

“那么在你心目中马吕斯是个什么样的人?”高城有些好奇,追问袁朗。

“在我眼里,马吕斯或许是个殉道者。”袁朗沉吟了一会儿,如此说道。

“何以见得?”高城来了兴致,连身体都侧了过去,急切地看着袁朗,等待他的答案。

“革命总是伴随着牺牲。”袁朗说,“死去的人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亡,死而无憾。”

“可活着的人不一样,活下来的人是痛苦的。因为他们身上背负着的除了自己,还有千千万万牺牲的人们。他们活着,可精神却不属于自己。”

袁朗的声线很低沉,惹得高城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那你是为了谁活着?”高城知道A大队的性质,作为专业找茬的蓝军部队,袁朗带领的三中队总是会让高城他们所在的红军部队恨得牙直痒痒。

可高城也知道,他们过得生活是他们在常规部队所不能想象的。他们演习终究不过是演习,可袁朗他们所面对的,是真正的战场。

高城不敢去想袁朗经历了多少次的生离死别,那一次次都是都像是会将他的灵魂撕扯殆尽。

袁朗没想到高城会这么问,可只是愣了一下后他对着高城笑得神秘,“当然是为了我自己而活。”

高城盯着袁朗的双眼,袁朗也不示弱,紧紧盯着他的。

高城哼了一声,抱住双肩,把视线移向了窗外。

“满嘴胡言。”

直到最后下车,他们也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

 

小吃街离剧院不远,袁朗也就开了十几分钟就到地方了。

现在时间离小吃街真正的繁华时段还算早,袁朗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地方停车。高城打开车门,看着街道两边的小贩们热火朝天的摆炉架,支摊头,心底涌起了一种说不明的满足感。

袁朗关好车门,就看见高城叉着腰站在路边,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他上前用肩膀撞了一下高城的身子,“怎么样,还满意不?”

“当然满意。”高城笑着说,“你咋知道我好这一口的?”

“这还用猜?”袁朗哈哈大笑,“咱们当兵的,谁不好这一口?俗话说的好啊,‘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就是这个理儿!”正好高城的肚子也开始唱‘空城计’了。他一把捞过袁朗,两个人哥俩好的向着眼前灯火霓虹的夜市进发。

麻辣烫,涮肚,烧烤,臭豆腐,牛肉面...夜市混合着各种各样小吃的香气,抚慰着晚归人们的胃袋和心灵。

高城是东北人,袁朗是西北人,两个北方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烧烤,可但吃烧烤总是稍显单薄了些,高城提议找个带涮肚的烧烤店坐着。

袁朗没吃过涮肚,可也经常听队里的小南瓜们念叨,点点头也便应承了下来。

服务员拎着用塑料封号的碗碟上来时,高城正和老板就‘究竟烤串应该撒多少辣椒面’这一论题展开激烈的辩论。小姑娘捂着嘴看高城和店老板争了个脸红脖子粗,咯咯直笑。笑够了就从沾满油污的围裙兜里掏出了一个颜色有些泛黄的本子,略带羞涩的问袁朗他们想要什么口味的涮锅。

袁朗瞥了一眼正和老板辨的高兴的高城,又想起来曾经两个人在选拔赛上的对话,“重辣吧,我朋友喜欢吃辣的。”

小姑娘在本子上随意划拉了两下,袁朗问一锅大约有多少串,姑娘咬着笔杆子,含混不清地说,大约三四十串吧。

正在袁朗琢磨着够不够吃的时候,高城终于和老板辩论完了,转头又跟小姑娘说再来两份涮面。

“一看就没怎么吃过涮肚你,光点肚怎么行,还得来涮面。”高城砸吧着嘴,“加点蒜泥,再来点香菜,搁陈醋一拌,那个味道,绝了。”

听高城这么一说,袁朗也来了兴趣,有些期待起来这碗涮面的滋味。

正说着,老板端这个铁盘子就过来了。盘子上码着四五十串烤的香喷喷的羊肉,混着孜然和干辣椒面的香气,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嗅觉上,都是不小的冲击。

“来,尝尝,跟你们那儿的羊肉串肯定是比不了的了,不过还算过得去。”高城抓了四五串铁扦子串的羊肉塞进了袁朗的手里,“知道你吃不了太辣的,特地跟老板说了要少辣,人差点跟我急眼。”

袁朗看着手里的羊肉串,觉得暖意都窜上了心里。

 

袁朗和高城正捧着羊肉串啃得正香,高城唠叨着营里的琐事,谁升了,军里搞武装越野,师侦营的小士官又拿了什么名次。

顾及袁朗要开车,高城就没点啤酒,跟老板要了两罐可乐,两个大男人就着可乐吃串子,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

高城对袁朗说,你什么时候把你们队里的吴大硕士弄来给我们师侦营讲讲课,小帅在我耳边都快叨叨出茧子来了。

袁朗正忙着往嘴里填肉呢,回了句越级了啊高副营。

高城瞪着眼瞧他,“我哪儿越级了?上次不是你自己跟我拍胸脯保证的?你小子想赖账?”

袁朗一抹嘴,嘿嘿直笑,说哪能呢,咱可是讲究人。不过嘛...还是要讲点小条件的。

高城一见他那个表情就懂了,笑骂袁朗就是个周扒皮,吃肉都不带吐骨头的。

 

说的正起兴呢,小姑娘端着涮肚的锅子就上来了。被竹签子穿着的肚丝泡在鲜红的汤底里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再撒一把香菜碎进去,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高城目瞪口呆的看着鲜亮的汤底,转过去问小姑娘,“姑娘,这锅几成辣的啊。”

小姑娘被他问的一头雾水,“这位先生说是要重辣啊,难道我听错了?”

袁朗连忙摆手,说没错没错,您忙去吧。

高城拎了一根竹签子,搅了一下涮肚的汤底,犹豫的问袁朗,“这你能吃吗?”

“我就舍命陪君子呗。”袁朗倒是看得开,拿了两三串开始啃,可立马就被辣椒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喝酒没让你舍成命,倒是被一锅涮肚给干掉了。”高城连忙从桌子上抽了两张餐巾纸递过去,“你说你点那么辣的干啥,我都吃不了这么辣的。”

“咳咳——那不是你喜欢吃辣的吗。”袁朗用餐巾纸捂住口鼻,“上次就烤个羊还使劲往上面撒辣椒面。”

“那是我的兵喜欢吃,不代表我也能这么吃辣啊。”高城也拿了两根涮肚,虽然没像袁朗这么惨,可也是被辣的嘴都红了,直呼气才把辣味给压了下去。

“不过这个味儿,够劲儿!”高城抹了把嘴,“怪不得六一那么喜欢呢,按理说成才和许三多在你们那也好这口吧。”

“是啊。”袁朗想起这个就止不住的笑,“上次还缠着炊事班的班长说要加大红,硬生生跟了人家二里地,人班长给他烦的不行,实在没招了给他做了顿。也就成才能吃,像吴哲他们,那天吃的嗓子都快冒火了。”

“许三多这个地狱真是到哪儿都改不了他这个属性。”高城嗤笑,趁机往袁朗的碟子里夹了好几根涮肚。袁朗也不甘示弱,假装给高城递羊肉串,‘失手’滑进了涮肚的锅子里,还一脸无辜的让高城不要嫌弃。

高城不嫌弃他,可也不阻碍高城打他。

两个人正闹得欢呢,小姑娘端了两份涮面过来了。这回公平,一人一份,两个大男人围坐在夜排挡劣质的塑料桌旁,一人捧着一个碗呼噜,就算头顶冒汗,身上的衬衫湿透了也不在乎。

人生在世,图的可不就是个痛快。

 

吃完饭高城执意要结账,两个人在摊头前拉拉扯扯,袁朗还是没能争得过高城,就说要不作为交换我送你回去吧。

高城白了他一眼,“你丫要是敢把我扔街边上,小心我直接把你那小胳膊小腿给咔咔撅折了。”

袁朗自然是惜命的,立马恭恭敬敬的把某副营长给请上了车。

“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祸祸人?”高城心里还惦记着袁朗说的条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可不就想着今年再从师侦营里弄两个小南瓜回去,“我们家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好苗子,全让你给薅了,我这上哪儿说理去。”

“高副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袁朗打岔,“我那不叫薅,叫嫁接栽培。”

高城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德行。”

 

高城家离得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临下车的时候,高城有些别扭的看向袁朗,“今天挺开心的,谢谢你了。”

说完就扯开安全带,一溜烟的跑了,可还是让袁朗瞧见了他脸上的红晕。

袁朗没动弹,就坐在驾驶座上看着高城远去的背影。半晌,他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了,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

“我想认真了。”

袁朗的脸隐藏在烟雾里,朦朦胧胧地,让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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