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一个游戏】浮生一日

心疼老段,十分心疼

今天后宫起火了吗:

我群日常搞事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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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试水


今天后宫起火了吗?


——起了,有点大。


OOC预警!高虐预警!高虐预警!高虐预警!


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假良心在隐隐作疼


欲知详情如何,请各位看官往下拉


(PS因为这回故事接龙用的是击鼓传文的形式,难免文章段落之间有点跳跃,请各位看官们谅解轻拍。)


↓↓↓


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中走出来的段一红决定出去旅游,当他研究世界地图的时候发现自己空有一颗环游世界的心却没有钱,于是果断扯下那张标注了乱七八糟的航海路线图换上了当地城市风景旅游图,在这张地图上他发现了一处他从未去过的地方——一个旧公园。他对此产生了兴趣,拿红笔画了一个醒目的圈圈。




段一红觉得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有想要出走的心,走到哪里都是世界——当然我们知晓,那不过是一段自欺欺人的话罢了。可这丝毫不影响段一红収整行装的心情,他吹着口哨,往自己不大的背包里塞东西。手电筒,压缩饼干,尼龙绳,上帝,他竟然还塞了两条内裤进去,鬼晓得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收拾完行装他准备出发,旧公园和他的住所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段一红觉得自己的角色应当是个初来乍到的探索者,于是他打算徒步前行。




徒步旅行听起来又酷又帅,谁干谁知道,真特么累!段一红气喘吁吁的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擦汗,手机显示离目的地还有两小时的距离。真是个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数字。段一红翻了下手机,视线黏在了顺风车那一栏,不如,试试?




段一红点了一下支付宝里滴滴打车的顺风车选项,没一分钟,就有一辆白色的丰田在他面前停下,车窗摇下的时候,刚想起身拉车门的段一红愣住了——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那是他前任。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段一红在内心里逼问自己,大热天的,在屋里吹着空调,喝着小酒,看着脑残电视剧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出门遭这种罪。思来想去他也没有想出个理由来,或许老天爷就是看他不顺眼,想要拿他开开涮。倒是他的前任开始不耐烦了,他摇下车窗,用手扣了扣车身,“我说你,魂儿没了?上还是不上?给个准话啊。”




上!个屁。段一红搓了搓鼻子,仰头看着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啊。”他自言自语,举起手看了看手表:“哎,我该走了,要迟到了。”段一红于是走开两步,然后听见他前任的嗤笑,不对,为什么会有两个声音??他扭过头。艹,前任和前前任??




今天出门明明是看了黄历的,难不成老天爷在跟他开玩笑?就这么走了岂不太没种,不能怂,他想。于是转身若无其事的打开车门,神定气闲的坐进去“去机场。”段一红戴上墨镜,掩盖自己的情绪,车里空调凉嗖嗖的,他却有些如坐针毡。还是前前任先行开口“要出国?”


“当然”段一红面不改色心不跳“环游世界。”






“几天不见,竟然成了款爷了。”前任坐在驾驶座上嗤笑,“我说庆哥,你信吗?”前前任张二庆同志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舒展了一下身子,缓缓开口,“以我对老段的了解,他可能真的是要出远门,不过这个远门的距离充其量也就是到个城南。”段一红坐在后座背后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邪了门了,也就半年的光景,张二庆什么时候进化成了神棍了。






噗嗤——晨儿应景的笑了,以前段一红就是被李晓晨的笑勾走了魂,这会儿却没了心情。李晓晨是开赛车到底,开车技术很是惹眼,机场方向是另一头,于是一个漂亮的甩头,车子就往最初目的地的反方向绝尘而去。靠,好疼,因为转弯被甩的撞到头的段一红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还是无波无澜。这时候决不能输底气,他想了想决定说些自己在网上看的关于环游世界的东西,刚开口就被李晓晨打断:“哎,去机场可不便宜,我这可不行赖账的。”






“你这车挺宽敞,其实我还有一个朋友和我约了一块去,我们现在过去接他吧”听了李晨的话段一红迅速掏出手机一边摁下拼车选项,一边说话拖延时间。“那人在哪呢”


“你慢点开,我头晕,看不清他发的地址。”按照段一红抠门的性格,这趟无比冤枉的环城车费他怎么也没法接受全额付款。好在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叮——手机一响,被段一红迅速按了静音。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似的,段一红打开共享位置,放大图标“往前一个路口左转就是。”


车子离目标越来越近,段一红透过车窗望眼欲穿,他看清了站在路边的人——然而他再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个被他欺骗感情还被他骗了一百块的,有着一双无辜眼睛的人。而现在他已经上了车,一屁股做在他旁边,并做出了一个令他尴尬的开场白“呦,这么多人拼车呢。”






“三栋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张二庆从前面探过身子来问坐在段一红旁边那个人。他们两个竟然认识?段一红在内心诧异着,而且看起来样子还很熟。要是张二庆知道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因为酒后失德还出过轨,会不会直接把他给打成三等残废?和段一红的坐立不安不同,他的“前任们”之间的交流堪称如沐春风,李晓晨吹着口哨打着方向盘,邢三栋在一旁和张二庆唠着家常话,“我这不是要赶时间去机场吗,前两天接了个大案子,准备要出差去,连机票都是刚买好的。”邢三栋笑着望向张二庆,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看向段一红,仿佛他旁边坐着的就是一团空气。




“诶,这可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李晓晨乘着红灯到底空档转过头看着段一红,“你不说是约着环球旅行么?”段一红捏着裤子尴尬的不行,可他是谁呀?段一红啊,随机应变是他的“强项”。“我说了吗?我就说有人约着去机场而已。”邢三栋毫不犹豫的戳穿了这个谎言,正直又无辜:“什么约着去机场,不是你发的拼车么?”段一红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张二庆还跟着补刀:“哦,那是没钱了。”




段一红回想起他初见邢三栋的时候,那天天很蓝,天空中飘着各式各样的棉花糖,那天晨儿刚和他分手并把他连人带行李赶出家门,邢三栋这时刚好出现,牵狗路过。看到了落魄的段一红蹲在小区绿化带边上抽烟,满地烟头,风一吹还有火星子飘出。“你这样抽烟不掐灭很危险,容易酿成火灾。”一只脚伸进了段一红的视线内,将他地上的烟头踩了又踩。段一红用烟头摆出的心形瞬间成了一团真垃圾,强迫症都要犯了。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抬头看向来人,由于逆光没太看清邢三栋的长相,但他心里已经酝酿出了报复的小火苗“你家这狗多大了?找配种么?”“暂时没这个想法”“我就是干这个的中介,你这狗年龄也不小了,趁着年轻配一个,狗和人一样,也会寂寞。”说着段一红吐出一个寂寞的烟圈“中介费一百,有合适的我第一时间通知你。”邢三栋没多想,直接掏出一百块给了段一红,并互留了联系方式。




那一百块钱还在他的裤兜里,作为这次‘旅行’的活动经费。如果这时候邢三栋想起来把钱要回去,那他可就真的身无分文了。这样不行,段一红急了一脑门子汗,必须得把这事儿给圆过去才成。“那个啥,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带了,你们要不就把我放路边上吧。”他冲李晓晨说。“你怎么还这么丢三落四的啊。”李晓晨透过后视镜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忘啥了?这飞机还赶得上吗?”张二庆一如既往的老好人性格,转过头来问他。段一红被他问住了,一时之间大脑死机,嘴一秃噜就来了句,“内裤!”




“啥,啥玩意儿内裤??”张二庆也没想到段一红会这样回答他,整个懵了。李晓晨见张二庆懵了,一个急刹车把车给停了,扭过头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掉哪个老相好家了?”段一红对上李晓晨的视线,忍不住就想叹气,当初他俩分手就是因为李晓晨抓着他和以前的一些情人勾勾搭搭,可可可,可是天地良心啊!他虽然喜欢勾搭人,但也不喜欢吃回头草啊,老相好这么多年了,聊聊天怎么了。于是他有些委屈的开口:“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老相好,就不行我再找人了?”他说着抬头看窗外,正好看见前几天才搬过来的邻居张欣欣过来了。是了,张欣欣是个小交警,大概今天正好是他值班,李晓晨刚刚那一刹车,堵了交通要道了。他有心搬回一局,于是开口:“看见没,那个交警,就是我现任。”话音刚落,邢三栋一巴掌就呼上了他的脸:“那是我男人。”




段一红被这一巴掌扇蒙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飞驰而过:什么?他不是单身?他有男人了?重点好像错了…?他总算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车内的氛围令他窒息。李晓晨,张二庆,邢三栋的脸轮流在他眼前晃悠,对他嘲笑着,讥讽着。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我要下车”他想。




前排的李晓晨和张二庆也被邢三栋这一巴掌给震得说不出话来,李晓晨尴尬地咳了两嗓子,“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放你下去吧。不过得到下个路口再转,我好掉头。”段一红点点头,心想不过就是一个路口的距离,忍忍也就算了,可他还是太过天真。车开到路口时,恰逢碰到交警酒驾,穿着制服的小交警上前敲了敲车窗,示意李小晨摇下车窗。可坐在他身旁的邢三栋先发声了,“欣欣,你怎么在这儿!?”




张欣欣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已经被出轨了,此刻因为看见了朋友和恋人还高兴的和他们打招呼调笑:“怎么着?组队来看我了。”邢三栋知道张欣欣是给段一红冤枉的,可心里总还觉得不舒服,又不好现在就和张欣欣说,就干脆把钥匙递过去:“欣欣啊这几天,你就住我家去吧,反正衣服也都有,正好你帮我照顾一下彪子。”张欣欣也不觉得有异,原本他就和邢三栋说好了,再过几天就住一块去,现在提早几天也没什么,便点点头说了好。李晓晨和张二庆是打心眼里替他俩高兴当即起哄着恭喜。只剩下段一红越发的窘迫。张欣欣正在工作,邢三栋又赶飞机,也不好多叙旧,李晓晨开车到了路边,扭头看段一红:“下车吧。一共是93.5元。现金还是转账啊?”




段一红拉开背包,钱包在最底下放着。他只得一样一样掏出来再一样一样放回去。两条内裤,尼龙绳,压缩饼干,手电筒,清凉油。张二庆看了不由咋舌“你这是要出国啊还是要出家。”段一红从钱包里掏出邢三栋那一百块钱,搁在后座上,打开车门下了车。边下车边说“不用找了”他企图最后潇洒一回。




“欸,你等等。”邢三栋叫住他,把座位上的一百块钱拍回他的手里,并冲他笑了笑,“这钱给你,权当扶贫了。”说完就催促李晓晨快些开车,李晓晨也不含糊,一脚油门,留给段一红的只剩下异常呛鼻的汽车尾气。段一红呆呆站在路边,手里握着一百块钱,脚下躺着的是鼓鼓囊囊的行李卷。他望着白色丰田远去的影子,在心里默默给自己一个大巴掌。失意的段一红走进了附近的便利店,他决定借酒消愁。威士忌,啤酒,红星二锅头,他几乎扫荡了整个货架,害的便利店员以为他不是要买酒而是要自杀。不过人家的角色定位是收银员而非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于是店员只好一瓶一瓶条码扫过去,然后微笑的看着段一红神游天外的表情,微笑的说,“你好先生,一共是九十九块九毛钱。”段一红想也没想,从兜里掏出邢三栋给的一百块递了过去,收获了一大袋叮叮咣咣的酒瓶子还有一枚闪亮亮的一毛钱。


等出了门段一红才想起来这个地方离家甚远,打开地图一导航,好吗,4,7公里,步行时间约为3.5小时。段一红顶着炎炎烈日站在荒无人烟的大马路上,第一回感悟到了那句话的真谛:不作死,就不会死。


哦,这操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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