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士兵突击ALL CP】听风无涯 第二十四章-二十五章

开题报告勉强通过了

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现在就等着回家吃吃吃啦!

这次一下子更新了两章的量

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顺便猜猜到时候是七哥先开窍还是队长先告白呢2333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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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二十五章

齐桓拿着个记录板站在宿舍的楼底下,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上的数字一点一点往上跳,皱着眉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吴哲站在他身边打着哈欠,又擦了擦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嘀嘀咕咕,“我说菜刀,这才几点?我们这帮被操练习惯的南瓜们也就算了,人师侦营的弟兄今天..不对,昨天也才刚来咱们这里做客,一上来就搞紧急集合,这第一印象多不好啊?”

齐桓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叽叽歪歪哪儿那么多的废话,看看你眼睛底下那两个大黑眼圈,又熬夜打游戏了吧?”

吴哲不好意思嘿嘿了两声,说知我者菜刀也。

“其实那也不能怪我,谁叫烂人走之前给我布置了那么多的任务?你也知道我的,做完了早就过了熄灯的点儿了,根本也睡不着,打两局游戏解解闷嘛。”

齐桓表面上没看出来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但是嘴上却一点也不饶人,“就知道不务正业你。”

“引用烂人的一句经典名言——我可真是冤。明明是他周扒皮剥削我剩余价值的,我就是想忙里偷个闲,怎么就成了不务正业了。”

齐桓就着楼道里透出来的灯光,仔细核对着表上的项目,想也不想地接嘴,“说你一句,就能给我回一百句,总有一天我要用针把你那张滔滔不绝地嘴给你缝上。”

吴哲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咿咿呀呀地叫唤,菜刀你这个负心郎,你竟然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举动...小生的心啊,哇凉哇凉的啊....

齐桓不着痕迹地用手肘狠狠地怼了他一下,“嚎什么嚎,还没等我吹起床哨,这人都被你嚎醒了。”

吴哲被他怼的后退了好几步,虽说齐桓是个向导,可单兵素质甚至要比吴哲这个哨兵要好上很多——当然,由于吴哲的专业性质,他的身体素质照他的同类来讲的确差上那么一点。不过人家大硕士发话了,也就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而已,一点也不阻碍他行驶哨兵的正常权利。

吴哲弯着腰用手揉着肚子,“菜刀你使那么大的劲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当然,亲夫两个字在齐桓快要冻死人的眼神下又被他吞回肚子里去了。

上天对自己太不公平了,吴哲有些欲哭无泪,凭啥周围一个个都成双结对地虐狗,他想要追个人怎么就这么难。

齐桓从计划表上抬眼一看,就瞧见了某位大硕士纠结的表情,知道这位高智商人才又开始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胡思乱想了,便压低了嗓子咳嗽了两声,成功唤起了对面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菜刀?嗓子不舒服?不会是感冒了吧?”吴哲语气焦急地询问。

“没什么,先润润嗓子。我说你要是真不愿意就上去睡觉,反正这回铁队和队长的命令是让师侦营的各位和南瓜苗们一起训——不过完毕和成才一定是会跟着的,这两人一遇上自己的老上级就跟没断奶的小鸡仔一样。”

“哪能呢,我现在一点也不困,真的。”说完吴哲睁大眼睛凑了上去,以显示自己精神头十足,可下一秒就被齐桓一巴掌给推了回去。

“说话就好好说话,凑那么近干什么。还有我跟你说啊,要是跟着训练也不是不行,你给我管好你自己的嘴,要是敢乱说什么四六不着的话我第一个找茬干死你。”

吴哲听着菜刀放出来的狠话,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过去。他想我倒是求之不得,你倒是干啊。

不过提起许三多和成才,吴哲眼睛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要说成才对许三多的感情,那真是日月可鉴,不过他们队里有规定,没有绑定的哨兵向导是不能住在一个屋的。若是自己忽悠许三多和成才成了一对儿,那么离自己成功追上菜刀可不就又进了一步吗。

齐桓看着吴哲一脸傻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拿着计划表往吴哲脑袋上招呼,“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吴哲正了正颜色,尽力表现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就是让我忍住不要说烂人的坏话吗,小生从现在这一刻起就成了哑巴,坚决不多说一个字。”说完还拿手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行了,该怎么说怎么说。”齐桓叹了口气,“反正咱们队长也算是守得乌云见月开了,也不枉他单相思人家那么多年。”

吴哲一听有八卦,整个人都精神了,连忙催着齐桓快说,“好几年?我听三多说他们连长跟烂人认识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这好多年是怎么冒出来的?”

齐桓高深莫测地冲着他笑了,“怎么,想知道啊?”

吴哲连忙点头,就差抓住齐桓的衣角催促他快讲了。

只见齐桓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秒表,“不过可惜了,到时间要催南瓜们起床了,我看还是下回有机会再说吧。”

这一句话把我们的吴大硕士噎的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差点没给憋出内伤来。

 

高城自从被梦给惊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着过。

他睁着眼睛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无论他试了多少办法,就是无法入睡——因为他一但闭上眼睛,眼前全都是袁朗那张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其惊悚效果不亚于连开十个显示器同时播放恐怖片,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折腾到后来高城干脆连觉也不睡了,直起身子发呆,他借着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看着手腕上的表——凌晨三点二十五分。他有些懊恼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高城随他妈,头发软,为这事他爹从小就没少嘲笑他不像个大老爷们。

有一次把高城给惹急眼了,出门找了家理发店就剃了个光头回家,差点没把他全家给笑背过气去。

高城觉得就算把自己薅秃了也不一定能找到答案,他伸出手虚虚抓了一把空气,塔里规定宿舍里不能吸烟,就算老A的宿舍也不例外。

以前高城不能体会烟对他有多重要,充其量就是个拉进跟自己手底下那些个小哨兵向导的工具而已,但是真正遇上烦心事儿的时候,这心里痒痒地真是忍不住想要来一根。

他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定义跟袁朗的关系,一开始他把他当成敌人,再后来是追赶的目标,现在直接是又爱又恨的对手了。

他其实很佩服袁朗,也是真心实意想要交这个朋友。他不想他们两个之间到最后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

或许在心里,他也知道袁朗之于他高城来说,是特殊的。可他自己又说不上哪里特殊,反正和跟史今,伍六一他们待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曾经他问过刚结婚的高蔷,问她为什么选择和现在的姐夫在一起。彼时他姐姐刚生完第一胎,正抱着高城的大外甥唱摇篮曲,要知道高蔷小时候比他们哥俩都能打,让高城唏嘘不已,说这爱情不仅能使人整容,还能让人变性。

当然这话一出口就他被高蔷踹了,他姐仰着下巴教导自家小弟,说我原来跟你姐夫互相还看不顺眼呢,这不打着打着就成一对儿了吗。

犹记得自己当初还嘲笑高蔷从小就喜欢挑硬骨头啃,以后肯定有得她受的。高蔷极其鄙视地瞟了他一眼,说你是我亲弟弟,我爱啃硬骨头,你又好到哪里去?

回想到这里,高城心下一惊,莫不是真被高蔷乌鸦嘴给说中了?所以上天才派了袁朗这么个人过来治他?

可是史今和他说,若是他真的遇到那个人了,就知道了。

可袁朗真的是他要等的那个人吗?

高城现在真是恨不得去砸史今和伍六一的房门,然后拽着他们两个的衣领子问一问,到底能知道什么?

不过幸好在他把想法付诸于事实之前,楼下传来了催命一般的哨声。高城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反应过来是集合的哨声,立马翻身下床,有条不紊地套衣服,收拾行装。

饶是师侦营平时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也及不上老A的专业水准。等高城他们跑下楼的时候,老A们早已排列好队形,大家盯着师侦营来的四个人,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的物件。

高城他们打着报告进了队列,站在排头的许三多笑着转过头来,冲着高城呲着一口大白牙,被高城睁着圆眼睛给瞪了回去。

齐桓掐着秒表,“二十秒,高副营长不愧装甲老虎之名啊,这个成绩着实不错。”

屁个不错,高城在心里暗骂,就他们这个速度跟老A一比不知道要被甩出多少条街,这话不是磕碜他们吗。

“报告!”高城扯着嗓子喊,齐桓正把秒表往兜里揣,听到他这一嗓子不咸不淡地回了句,“讲。”

“为什么我们没有负重!”高城指的是老A们背上的背包,齐桓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瞧瞧我这个记性,给忘了,等下训练做完再给你们补上,一会儿记得去锄头...吴哲那里领取装备。”

高城又吼了句‘好’,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这位装甲老虎,心里可是憋着火呢。

可火力的中心——齐桓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依旧面无表情。

“那么高副营,你们是否还有疑问?”

“有!”

“讲!”

“既然我们是来取经的,就不需要特殊对待。你们也不用高副营高副营的叫,我和我手底下的兵都有名有姓。”高城目不斜视,他身边的伍六一、史今和马小帅也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无声地支持他们的老连长。

“好,那么高城——若是没有其他意见了,我们是否可以开始训练了?”齐桓低头在记录册上写写画画,听到高城他们肯定的回答之后,便把板子往身后一放,“那么接下来目标375折返跑——预备——开始!”

一开始高城还不服气,憋着一股劲势要跟老A们拼个高低。笑话,要是没有负重还被人比下去,这脸还要不要了。

同样,师侦营的各位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可这气不能当饭吃,到了后半段,高城他们明显感觉到了体力的不支。

尤其是高城,他有胃病,晚上没睡好,又没吃早饭,再加上大强度的运动量——他觉得自己的胃就像被人拧着一样,抽着疼。

史今和伍六一在一旁早就看出来了,想上前搀扶一下,结果被高城一句压着嗓子的‘滚’又给骂了回去。

等跑回基地的时候,高城脸都白了,额头上还净是汗珠,他都没顾得上擦一下。

史今和伍六一在一旁干着急,可队伍没解散,他们谁也不敢妄自上前。等齐桓下令可以解散去吃早餐了,几个人人才呼啦一下围上去——包括一直在旁边观察的许三多和成才,可没等大家近身,高城举起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干干啥啊,你们连长我又不是纸糊的,我跟你们讲我就是这两天没怎么锻炼了,等会儿吃个早饭就好了。”

“可是连长...”史今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知道高城有胃病,早就备好了药,可惜早上紧急集合的时间太着急,还在他们宿舍里头放着呢。

“可是什么可是,你们不饿我还饿呢,都在这啥站着干啥,都给我吃饭去。”众人听了高城的话,也知道他牛脾气一上来谁都拉不住,只好乖乖跟着他往食堂的方向走过去。

等到了食堂,其实高城的胃已经好多了,可还是有些隐隐作疼。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也不像以前那么有胃口了。

马小帅也知道高城的老毛病,趁他往嘴里塞馒头之前先去帮他盛了碗小米粥,“连长,先别着急吃,来碗粥暖暖胃。”

高城知道他自己的兵是心疼他,接过粥就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去了。小米粥养胃,一口下去,这暖意就从胃袋一直温热到了心头。

许三多和成才也端着餐盘坐到了他们这一桌,许三多拿了很多包子,狠命往高城的碗里夹,边夹还边说,“连长,你快吃,我们这儿炊事班的手艺可好咧,这包子,可香。”许是心里头看见老连长太开心,许三多连家乡话都蹦出来了。

高城看着碗里薄皮儿大馅的肉包子,笑了“这老A的水准是比老步高不少啊,连包子都大了一圈。”

许三多摸了摸鼻头,看高城放开了腮帮子大快朵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说许三多,你们一开始练的时候,强度这是这样吗?”高城咬着包子,口齿不清地问。

“其实现在很轻松了,当初我们队长为了锻炼我们,375折返跑都是扛着原木上去的。”许三多捧着饭碗开始回忆,“后来队长还嫌不够,又调了辆洒水车,跟着我们跑。”

高城停下了腮帮子,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扛原木?还洒水?”

“是啊。”许三多往嘴里扒饭,“以前我们刚来的时候,天天紧急集合,本来还以为周末可以休息休息,没想到那天吹得比平时还要早...诶...成才你踢我干啥。”

成才捧着碗,笑的一脸尴尬。看着伍六一和马小帅瞪着他的眼神,还有史今无奈的笑,许三多这才反应过来,“我...我这又说错话了。”

史今和马小帅叹了口气,伍六一伸手把包子塞进了许三多的嘴里,“吃你的饭吧,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高城没有接话,只是愈发狠地嚼起来手中的包子,仿佛这么做就能发泄他的一腔怒气。

 

吃完饭有段休息时间,高城马不停蹄地就往吴哲那里跑。

吴哲早就料到高城要来找他,一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就等着高城来拿。

高城在吴哲那边领了装备,又唠了几句家常,主要是询问关于军队机械化的推动以及电子侦察的相关知识。

吴哲看着高城边认真听他说话,边仔细地记着笔记,心中感动的一塌糊涂——自己怎么早没遇上高城这样的上级,总算是明白了完毕和成才为什么老是把‘连长,连长’挂在嘴边上,换他他也乐意叫啊。

等吴哲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高城忽悠地连家底都掏干净了,还不自觉的签了一纸‘卖身契’——答应高城以后若是有时间就去师侦营给里面的哨兵向导们专门开个讲座。

最后临走了,高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问,“我说吴哲同志,你真的没有兴趣来我们师侦营吗?”

吴哲擦着额头的汗,心想像您这种不分兵种随意挖墙脚的,不知道是说您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说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这事儿....您得跟我们队长或者铁队商量。”

高城托着下巴思考了好久,就他从小和他铁叔的斗争来看,能赢的几率所剩无几,看来也只能在袁朗那里找寻突破口了。

“行吧...等以后碰上你们队长,我跟他好好唠唠。”高城皱着眉,“要是我们两个谈成了,你可一定要答应啊。”

吴哲连忙点头,说这都是您的一句话,到时候让我去我肯定赴汤蹈火,绝不推辞,只要让我带上菜刀就行,没他我可活不了。

高城听了这句话更加喜上眉梢,“行啊,就那个什么叫齐桓的?我看他非常好,你们两个要是能来,我师侦营就无敌了!”说完拍拍吴哲的肩膀,直蹦高地回寝室去了。

吴哲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高城充满朝气的背影,伸出手在身上划了个十字,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老天爷,若是以后高副营长要是被我们队长吃的死死的,绝对不关我的事儿啊,请你原谅你无知的子孙吧。

就他对袁朗的了解,若是高城提了这个条件,他非把高城下半辈子都给A给他不可,到时候高城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这师侦营的副营长可真是单纯的可爱,吴哲叹了口气,可惜遇上的是只心怀叵测的大灰狼,怕是性命难保啊。

 

高城回到宿舍就把装备分发给了伍六一他们,下午的科目是武装泅渡,史今担心高城的身体熬不住,就说连长你要不然就别去了。

高城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直响,“不就是个小胃病,还能把我打趴下了?放心吧,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好好吃胃药,今早上那纯属是因为准备不足而造成的后期失误,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两跤,你们都把这个心,给我放回肚子里去。”

结果等下午武装泅渡的时候,大家都早早到了终点,还没见到高城的身影。

伍六一着急,把负重往地上一掼,就要下水。史今拉住他,“小团子跟我说它已经检测到了大白和连长的气息,你别老这么急躁,先等等。”

小团子站在史今的肩头,不住地点头。

伍六一也是急脾气,“等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连长真出了点什么事儿怎么办!?”

话音刚落,水里就传来了响声,伍六一他们和众老A急切地围上前去。只见大白托着不断咳嗽的高城划水过来,众人连忙淌下水去,拉人的拉人,递毛巾的递毛巾,这才把高城给弄上了岸。

高城接过齐桓手上的毛巾,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他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素质竟然差成这个样子,难道是进了师侦营比以前在钢七连的时候多坐了几天办公室?看来以后有必要把锻炼提上日程了。

“连长,要不咱去医务室看看吧。”许三多有些担心地说,成才和马小帅在一旁也附和,说连长你就算不看看自己也要看看大白啊,你看大白这累的都吐舌头了。

高城擦干净头发上的水滴,横了他们一眼,“咋地,你们比我还知道我自己啊?我说没事就没事,晚上还有训练呢,不能耽误了。”

这下就连好脾气的史今也急了,冲着高城吼,“连长,我知道你想跟大家一起训练,可这人身体是有限度的,一口咱也吃不成个胖子不是?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去医务室,不然我们几个也不练了,看谁能耗过谁。”

这时候,高城作为副营长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伍六一和马小帅早就倒戈到了史今那一头,还明确表示若是高城不从,他们绑也得把他绑到医务室去。

高城没法子,只能低头,之后他就被一群人压着往医务室的方向走。

C3看着高城的背影,转头对站在他身旁的石丽海说,“这高副营长不愧是咱队长看上的人,果然不一般。”

石丽海不解,就问他哪里不一般了?

C3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你看,他都这样了还拼命呢,就这变态的自尊心,跟咱们队长比,那可真是不相上下。”

石丽海点头,对C3的话表示赞同。

“所以说啊,咱们队长跟高副营,那可真是天打雷劈的一对儿啊。”

 

到了医务室,医生检查一看,又给高城做了几个测试,对众人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两天好好休整,不要吃油腻的东西就行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吁了口气,高城听了医生的话,又开始嘚瑟起来了,“我说什么来着,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吗,今晚上的训练——”

“今晚上的训练就我们去,你好好休息吧。”史今在高城之前抢过话头,把药往高城怀里一塞,脸一板,语气毋庸置疑。

高城听出来史今有些生气了,心虚地闭了嘴,也就算默认了。

 

晚饭后高城本来想出门透透气的,结果他刚踏出房门,就遇到了被史今下了死命令的马小帅,马小帅垮着一张小脸,看的高城直心虚。

“连长,史今班长说了....您要是敢出这个门,回去让我写五千字的检讨。”

“反了天了他还!”高城虚张声势,“我不就是想出去溜个圈,你们这是干啥啊,囚禁犯人啊?”

“哪能啊连长,您想出去又不是不行,就是吧...”马小帅摆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没事儿,大不了我就认罚写检查呗。”

高城看从马小帅这边突破是行不通了,只好认命回屋里去,可他不知道一个人在屋里又能干点啥,只好从书架上抽了两本杂志来打发时间。

因为昨天睡得太晚,加上药物的作用,高城看着手里杂志上的字越来越模糊,翻了个身,就回周公去了。

 

高城是在精神世界里被大白给唤醒的,大白用呼啸来提醒他有情况,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屋子里一片黑暗,没察觉出来有什么问题。

突然从墙角传来一个轻笑,高城心里一惊,但又平静了下来——是袁朗。

“我说你猫墙角那里干啥呢?”高城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床被子,原本拿在手里的杂志也被人给收走了。

“我一回寝室就看见了位帅哥侵占了我的床铺,刚想着要不然就打个地铺凑活算了,没想到你醒了。”袁朗搬了把椅子上前,坐在了床头。

“切,那是我警惕性高。”高城坐了起来,下一秒额头上就覆上了只温暖的掌心,“别动,我看看你发不发烧。”

高城突然觉得有些窘迫,咳了两声缓解心理的尴尬,“老子又不是纸糊的。”

袁朗试了下温度,稍微安了些心。高城额头的温度不高,应该没有因为下午泡水而发烧。

“知道你是铁打的,就差内裤外穿COS超人了。”袁朗调侃他,顺便从桌子上的暖水瓶里倒了杯热水给高城,“喝点水,你看你嘴皮子都起皮了。”

高城接过杯子,在心里腹诽说你倒是看的够仔细,这狼眼睛跟别人是比不了。

袁朗看高城小口小口的喝着有点烫嘴的水,起身去衣柜那边搬备用被子去了。

“欸,我说你不是等我们交流完了才回来的吗?”高城有些奇怪袁朗怎么这么早就归队了,出声询问。

“我的任务本来就是去两天就可以了,就这还因为对方太盛情难却晚了半天呢。”袁朗艰难地从衣柜深处抽出了个枕头,拍了拍上面的浮灰,开始打地铺。

“靠!又被铁叔给A了。”高城想起铁路那一脸奸诈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又上了铁路这只老狐狸的套。

“我说,你就睡地上?”

“不然呢,要不高副营发扬发扬风格,让我上床上挤挤?”袁朗说着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冲着高城挤眉弄眼。

“就这么一张单人床,我睡觉还打把势,算了吧。要不咱们两个换一下,你睡床我打地铺?”高城想着这屋子本来也就是袁朗的,既然正主回来了,岂有他鸠占鹊巢之理?

“得得得,您可千万别动,好家伙这要是让伤员睡地板。在铁头枪毙我之前,我先把自己给一枪崩了。”说着袁朗还做了个‘巴勾’的动作给高城看。

“老子不是伤员!”高城被他这一句伤员给刺激到了,梗着脖子冲袁朗喊。

“是是是,你不是伤员,但身子不舒服那也不能睡地板啊。要是明天病情加重,你这还怎么跟着训练啊?”袁朗深知高城的软肋在那里,果然一提起训练高城就老实了,裹好了被子又翻过了身去。

“欸,对了。”就在高城即将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夹在杂志里的那张照片。

“恩?”袁朗已经盖上了被子,听到高城的疑问又直起了身。

“你杂志里面夹的那张照片,是你儿子?”高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朗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给打断了。

袁朗笑的连话都说不清楚,“高城,你是咋想的,我都单身三十年了,哪里来的儿子?”

高城摸了摸头,的确,那照片有些年头了,不像是新拍的。而且袁朗也才三十出头,儿子不可能这么大了。

“那是我初恋。”袁朗看高城又皱着眉头开始纠结,出声帮他解了围。

“嘿,想不到你还挺长情,连照片都留着。”高城把被子往上提了提,“今儿不早了先睡了,以后有机会好好跟我唠唠你这个初恋,没想到你小子也会喜欢人。”

说完背过身去挺尸睡觉了。

徒留袁朗一个人望着他的背影,听着高城有节奏欺负的呼吸声,喃喃低语。

“其实我从始至终喜欢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你啊,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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