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大白南瓜兔

【袁高】《阴差阳错》又名《众人眼里的袁高JQ实录》无责任番外2

无责任番外又来了

感觉又将是一出没完没了的逗比情感大戏。

欲知后事如何

等我开题报告完了再说(喂)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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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无责任番外2

马小帅一觉醒过来只觉头重脚轻的,长这么大还从未这么尽兴的喝过酒,可这宿醉的感觉真是不好受。他一边迷瞪着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甘小宁还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马小帅有些看不过去,从地上把被子捞了起来,盖在他身上,再细心掖好被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出门寻高城去了。

现在虽说还早,可是以高城的脾气,没闲下两分钟肯定要着急忙慌的回营里吃土。而且跟老A们多待一分钟,高城的危险就多了一分,必须抓紧每分每秒的时间把连长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才行。

马小帅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隔壁的房门,等了许久也没有反应。他想着都是大老爷们也没啥不能看的,就扭开房门探头进去,只见大双人床上成才抱着许三多睡得正香,边磨牙还边喊:“三呆子...三呆子...”

马小帅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生怕把他们吵醒了。

班长跟成才的关系可真好,要是他们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他刚关上门,恰巧对面的门就被人打开了,吴哲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出了门,身后跟着的是脸色堪比黑锅底的菜刀。

“我说菜刀,不就是抢了你一晚上的被子吗?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吧,现在又不是寒冬腊月,得不了大病,你就别老摆张臭脸了,来,给小生我笑一个。”

听闻他的话,齐桓就连打了三个喷嚏,不发一言,只是脸色更臭了。

吴哲有些悻悻地笑了,摸了摸鼻头,嘟囔了一句大不了回队里给你一盆我的妻妾赔罪不就好了。

齐桓没有理他,他看着想要溜墙边跑走的马小帅,说马小帅你醒的挺早的啊。

马小帅对A大队的其他人心里还是残存着一些敬畏之情的,再说面前两位的军衔都比他高,于是他努力站直身子朝着八一组合敬了个军礼,“首长们早啊,我就是来看看我们连长...副营长起了没有。”

吴哲上前揽过马小帅的肩膀,“咱们都多熟了怎么还这么生分,正好我们也要去找那个死烂人,要不一起?”

马小帅听他这句话,顿时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等等,你说我们连长跟死老....袁队长睡一起?”

“是啊。”吴哲笑的一脸狡黠,“没办法,房源紧张吗,自然是要挤一挤的,不过你放心,烂人虽然变态了些,可本质上大概或许可能也算是个君子,不会对你们连长干什么的。”

吴哲的这番话并不能安慰马小帅已经乱成一团麻的心,他有些担忧的说学长咱们还是快点去看看吧,不看着我的心就不安生。

吴哲耸了耸肩,推着马小帅去了高城和袁朗所在的房间,马小帅心里着急,这回连门都没敲,直接就闯进去了。

 

“连长.....连长!???”

 

还在睡梦中的三人被马小帅这一嗓子直接嗷醒,甘小宁被吓得翻下了床,眼睛都还没有睁开,摸着自己乱成鸟窝的脑袋,“咋了...发生啥了这是???地震还是海啸??”

地震不会有,海啸更不可能来,只是众人看着在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纠缠着的两位,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的程度,不亚于刚刚旁观了一场彗星撞地球的诗史型灾难。

我的天这也太激烈了,烂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等趁火打劫之人,亏我在学弟面前还说你好话,你这让我把面子往哪里搁?——这是吴哲。

队长你也太沉不住气了,怎么能这么猴急。——这是齐桓和成才。

连长....连长啊....一个没看住您怎么就被...——这是马小帅和甘小宁。

“咱们连长和队长的关系可真好。”许三多呲着两排大白牙兴奋地对着身旁的成才说,“不过这个旅馆卫生条件也太不好了,哪来那么大个儿的蚊子,看把咱们连长咬的。成才哥,等下要不咱给连长买点花露水去?”

成才欲哭无泪,说三呆子你让我说你点啥好,那不是蚊子咬的啊,哪家蚊子能变异成那样还咬成那么个形状?

许三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毛病又犯了,他凑近仔细瞧了瞧,回头一本正经的对成才说,“成才哥,你说的对,蚊子的确不会咬出这个形状的....咦,那连长脖子上的那圈不会是队长咬的吧?”

合着您老人家才看出来啊,众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时还躺在床上的高城动了动眉毛,有些别扭地翻了个身子,像是要醒的模样。

 

高城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拦腰给折成了两半,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昨晚上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他的胃里现在正翻江倒海。

高城挣扎着起身,一抬头就看见众人们有些尴尬地盯着他,“咋了这是?看我干啥啊?我脸上有花吗?”

不,您脸上没花,可你脖子上有。

“我这腰怎么还这么疼呢?”高城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可这一下手,反而摸到另外一个温热的物体,高城吓了一跳,低头一看——

“袁朗,你大爷的给我起来!!”

 

回去的路上,车上静默的可怕,和来时路上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袁朗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揉着有些发青的后腰,“高城这一下子踹的也太狠了...一点也不留个情面。”

吴哲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人家没掐死你就不错了,是个人被无缘无故亲了一口都比这个反应激烈好吗。”

袁朗揉着腰哼哼,“我真是太冤了,再说我那也不是亲,撑死了就是个啃。你那什么表情?你队长我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整车人都不言语,吴哲脸上的表情更是彰显了他的内心——队长你丫就是个烂到家的大烂人。

袁朗觉得有些无趣,扭过头去逗弄老实孩子许三多,“我说完毕啊,你觉得你队长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许三多脑袋没转过来弯,眯着眼睛说,“队长你当然不是了,再说不都是误会,我们连长一个大男人也不用队长你负责。”

这话一出,连平时以黑面阎王著称的菜刀也没绷住,吴哲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完毕啊完毕,你可真是真理他祖宗,这个刀捅那叫一个精准。”

“什么捅刀不捅刀的,真是三天不练你们几个就给我上房揭瓦了。”袁朗嘴上发着狠,可这玩笑话也根本没有进他心里,“你们几个等归队了就给我上375报道去!还治不了你们了。”

“烂人你这是赤裸裸的迁怒!”吴哲梗着脖子喊,把许三多那句‘队长也是为了咱们好。’给硬生生压了下去。

 

高城是捂着脖子回的营部,刚进门的时候马小帅还建议说要不连长我给你去买个OK绷贴上?这样就看不太出来了。

高城横了他一眼,“你还嫌你连长不够丢人啊,贴上去干什么?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马小帅低下头,踢着马路牙子上的石头子,高城看他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就心软了,摆了摆手也就没说什么。

甘小宁在一旁出馊主意,“连长,你也别捂着了,这天太热,等会儿再给捂出痱子来。要不我给你去弄快狗皮膏药,就权当是脖子扭了吧。”

高城伸脚就要踹甘小宁的屁股,说你这熊孩子咋这么损呢?你们两个赶紧从我眼前滚,训练做完了吗?还学会光明正大在我面前偷懒了。

“诶,连长,我跟小宁这就去训练场上吃土去。”马小帅正了正帽子,冲着高城笑得开心。

“是啊,这一天天不吃二两土就跟没吃饱饭一样。连长,我们俩走了啊。”甘小宁敏捷的躲过了高城又一个扫堂腿,拉着马小帅向着训练场的方向跑去了。

高城捂着脖子站在原地,看着甘马二人打打闹闹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孬兵’。

恰逢此时师侦营的教导员满营部找高城,寻到了营门口,看见高城一手叉着腰一手捂着脖子,顿觉新奇。

“我说老高,你傻站着干什么呢?”

高城看是教导员来了,就说我看两个孬兵呢。

教导员抻着脖子瞧了瞧,那渐行渐远的两个小点不是甘小宁和马小帅又能是谁,就又唠叨高城,“你呀,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多说两句好话会死吗。”

高城一听教导员又开始唐僧念经了,连忙打岔,“教导员,你找我有事吗?”

教导员一拍脑袋说你不提醒我都忘了,你爸...不是,军长来了,在你办公室等着呢,你赶紧过去看看。

高城一听他家老爷子来了,心里一惊,“他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知道,就说来找你的。”教导员催着高城赶快走,“再晚些军长该发脾气了。”

急什么,他要是敢对我急赤白脸,我妈能活撕了他。高城在内心里腹诽,不过平时老爷子比自己还要面子,这回这么着急忙慌的来营里找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高城有些焦急,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就差跑起来了。教导员必须要扯着嗓子喊才能让他听见。

“我说高城,你脖子怎么了?”

高城头也不回地喊,

“落枕了!”

 

高城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高建国站在他的书架旁,捧着本军事书籍看的津津有味。高建国没有转身,光靠听开门的声音就分辨出来是自家的小猴子来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高城捂着脖子,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听甘小宁的话贴个狗皮膏药蒙混过关,只好站在高建国的身后别别扭扭的说,“这不是跟兄弟部队交流感情去了吗。”

高建国慢悠悠地把书插回了书架上,“哪个兄弟部队啊?莫不是铁路那老狐狸手下的小狐狸吧?”

高城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老人家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还在我眼前装什么大头蒜,“您不都知道了吗还问我干啥啊?”

“我问是我问,你该说还是得说。”高建国转过身来,看高城极其别扭的姿势,“你脖子怎么了这是?”

高城支支吾吾企图蒙混过关,“没事,就是被蚊子咬了下,等下涂点药就好了。”

高建国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城,“不是吧,我记得你从小就不招蚊子啊,你把手给我拿下来我看看。”

“不就是个蚊子包,有啥可看的,爸你找我有啥事儿,直说不就完了。”

高建国没有被高城的烟雾弹迷惑,“你从小一撒谎就七情上脸,我跟你妈一抓一个准儿,现在还敢在你老子面前打马虎眼了?给我把手拿下来!”

高城没办法,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可该拿下来还是得拿,高建国一看高城脖子上那一排大牙印,气得两眼发昏,手直发抖。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给我说明白了!不然我今天打得你出不了这个门。”

“我啥也没干啊。”高城觉得自己挺冤,明明他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一个,凭啥自己要挨打。

“啥也没干这牙印自己贴上去的?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不能干那种拈花惹草的事儿。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幼儿园就知道拉人家漂亮老师的手,长大了还到外头疯,你要气死我啊你。”高建国越说越气,连袖子都挽起来了,作势就要打人。

“不是爸你打我干啥玩意儿,这事儿真的不赖我。再说幼儿园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你们就不能换个花样说?”高城往旁边一躲,他心里藏不住事儿,一五一十的就跟高建国把事情缘由给说清楚了。

高建国一开始还不相信,但是自己的种自己清楚,高城也的确不像是会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主,他看了看高城的眼睛,叹了口气说我就信了你这回。

“爸你来我这里到底因为什么事儿啊?”高城看警报解除,偷摸松了口气。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兔崽子。”高建国瞥了他一眼,“你妈最近热衷于给人牵线搭桥,你也知道,她刚退休,在家闲的慌,就喜欢乱点鸳鸯谱玩。”

高城说这是好事儿啊,我妈有个兴趣爱好不容易,你就让她折腾去呗。

高建国说我什么时候拦过她,她想干啥是我能拦得住的吗?

“那不就得了。”高城吁了口气,“所以我妈找我有事儿?”

“可不就是吗。”高建国拍了拍高城的肩膀,“你想想看你哥和你姐都成家立业了,咱们家就剩你一个还耍着单,你妈不把主意打你头上?”

高城一听他妈是要给他相亲,立马就毛了,“爸,你可得拦着她点,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高建国叹了口气,“你说说你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说服你妈过?从你大哥出生起,我们两个吵架,哪次不是我屁颠屁颠的向你妈求和的?”

高城想了想,深以为然。军长夫人是出了名的急脾气,他从小就是看着自己父亲被自个儿老妈打压的片段茁壮成长的,有段时间高城甚至认为高建国不愿意回家是因为想要躲避他妈的河东狮吼——当然他把真心话跟他妈说了之后换来了一顿毫不留情的‘竹笋炒肉’。

“那你也得拦着她点啊。”高城哭笑不得,“我才多大,这就相亲了?再说了我这才是个副营长,营里那么多事情呢,哪有时间谈恋爱。”

高建国瞪了他一眼,“你老子我当排长的时候就结婚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我还不了解你们这帮小年轻,天天喊什么单身主义万岁,我看你干脆嫁给军队得了。”

高城借坡下驴,说那感情好啊,我这辈子就待军营里发光发热了。

高建国伸出拳头捶了小儿子胸口一下,“早晚给你气出心脏病来,我可不管,反正你下周日得给我准时到场。”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塞进了高城的怀里。

高城拿起来定睛一看,国家大剧院的票,他妈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了。“我不去行不行啊?”

“你自己觉得呢?”高建国从兜里摸了根烟叼在嘴上,突然想起来师侦营的办公室不准抽烟,就默默地又把烟给塞回烟盒里去了,“反正话我给你带到了,该不该去自己掂量着办。我就先回家了,晚了你妈又该催了。”

高城嗳了一声,想把他爸送到营门口,可高建国用手又把他挡了回去,“行了,别送了,影响不好。你没事脑子里也别都是你那些个兵,你妈年纪也大了,给她省点心。”

高城点了点头,高建国临走之前看了眼高城的脸,还有横在他半边脸上的疤痕,重重叹了口气,嘟囔着说要是真有姑娘要就好了,总比被男的占便宜的好。

高城没听清他爸说的什么,“爸,你说啥?”

高建国摆了摆手,“没啥,你记得下周准时到地方,别让人家姑娘白等。”

高城应承了下来,目送高建国走远这才转身回了办公室,他看着手上的两张票,觉得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疼了,他伸手从桌子上随便捞了本书就把票子夹了进去,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他没有看见楼梯口的转角处,马小帅和甘小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听说高城要去相亲,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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